公然的挑衅让皇后顿时羞怒万丈,她甩袖大步走了出去,刚刚还要帮白薇看伤口的尉迟弈马上追了出去。
果然!他在为自己的身份做敷衍,不过白薇也已经让蒂妃尝到了一些味儿道,以后她要让她们会更有味儿道。
她恍然间想起出在青楼时候凌枫遗落下来的玉佩看一看,至少自己还有个安慰,摸了摸腰间才发觉那块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她心里一紧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弄丢了,慌忙地下了床身体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尉迟弈追了出去拦住了她的去路质问道。
皇后一时忍不住的微吼道:“皇上一国之君,做臣妾的只不过是皇上的一件衣服,你想爱别人我可以容忍,皇上你不应该爱上一个舞姬!而且还是这等的舞姬!还让她谁在你的龙榻上!”
“皇后…,难道这点忍耐就没有吗?你还是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尉迟弈看着她的眸子犹豫了一下又说:“她救了朕的命,可以说同样救了你的命……,”
“那皇上就给她查看伤口?那皇上就这样容忍她对你这样风骚妩媚?”皇后流着泪痛哭着说:“那就让她这样当我…我的面前这般挑衅?!”
尉迟弈忽然将她搂在怀里说:“不!不会!我爱的是你!等她伤势好了点我就打发她离开。”
“嗯。”皇后倒是满心的委屈。
凌枫醒了,他发现榻旁趴在自己床上的夏羽沫,他浑身筋骨疼痛的都无法起身。
惊醒的夏羽沫揉了揉双眼定睛一看马上站了起来说:“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给你倒杯水。”她又慌忙地从桌子上倒了一杯白乎乎的乳汁端给他说:“你昨天喝多了,这杯可不是普通的水,是我自创的奶茶可以解酒也对胃肠有保护作用。”
凌枫看了看然后起了身接下了杯子说:“还真有奶香味儿,谢谢你。”说着他一口喝了下去,虽然味道有点怪,但是还算可口。
夏羽沫兴奋地说:“不要这么客气,以后我还会做一些其他的味道给你喝的。”她现在心情非常好!凌枫终于不再排斥和拒绝她了。
凌枫洗漱后来到堂厅中,术士把昨天晚上还没有译明白的信封递给他说:“这是昨晚给你疗伤后从你衣服里掉下的信封。”
他看了看术士说:“你们都知道了?”
术士点了点头说:“雪姑娘看不明白,我经历很多,也见识过各种异文,可是无论我怎么破解就是猜不透里面写的是什么,同样只知道这是上古时期的符号。”
“我以为雪怡然能知道呢,没想到就连先生你也看不懂。”凌枫轻轻叹着气说:“实不相瞒,这信是我让迟昕从雨缘茶阁的老板身上搜下来的,那个麻章竟然背叛了我。”
“江湖至宝…不就是凤翔珠吗?允天地之精华,生凤凰之浴火;敛生死之轮回,昌天下之兴亡。”术士低声念念有词忽然想到说:“我听我的师父说过,江湖至宝是由你的父亲凌宗天所保护,可是不知为什么在一场护宝中面临屠杀,之后凤翔珠又不翼而飞。”
“你的师父…是…。”凌枫轻声疑惑道。
术士客气地笑了笑一副谦和的样子说:“我的师傅正是江湖中人称神医荔菲轩。”
“原来先生就是神医荔菲轩的关门徒弟奈良,庆幸庆幸!”凌枫还是以往客气道。
“什么关门开门的就是会点班门弄斧,不过我在谷庞溪无意间得知你的事情后我就赶来了,我和我师父不一样,我没有什么嗜好,就喜欢梅花酿,我还记得以前我的师傅和你的父亲有很深的交情。”
“嗯,是的,至于是什么交情我也不知道,所以上一辈的事情我也从不过问。”凌枫浅谈着,他站了起来亲自给奈良倒了杯茶水说:“在小时候我父亲告诉过我,有一天要是他们都不在了,这个凤翔珠要是从这个世界消失,只能借助三样东西才能找得到它,我父亲给了我一样信物就是那封信让我好生保管,不过我差点弄丢,拿回了这封信,还有两样信物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这个信物好找的话,按理说另两样信物则就难以登天啊!”奈良一筹莫展也无望地摇了摇头说:“你的父亲就没有告诉你关于这两样信物相关的信息?”
几天后……
“皇上,你不觉得皇宫戒备森严,凌枫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进出皇宫,不觉得有什么蹊跷吗?”尉迟烈与尉迟弈在养心殿里论断猜疑。
“你是说皇宫里有细作?”尉迟弈想了想的说:“那天他没有费一兵一卒就进出自如。”
“我们可以欲擒故纵,他将成为瓮中之鳖。”尉迟烈若有所思邪笑了一下。
“这一次简直丢了国家尊严不说还让外国使节抓住了把柄私下耻笑朕的无能!如果再不及时除了他恐怕吴楚国再无翻身之力,紧接着就是那些边疆的小国开始结党同盟开始引起战乱,等到那时吴楚国寡不敌众的情况下恐怕会被沦陷,所以凌枫必须死!”尉迟弈咬牙切齿极为愤恨地说。
“臣弟有一计可以献上,这一次不仅仅可以满足皇兄的愿望,还能将宫中看不见的鬼抓到,但是这一切还需要皇兄的极力配合,在一定的特殊情况下还要能舍得…。”尉迟烈自信地说:“忍痛割爱便是舍去,然而目的达成便是得到,所以臣弟才让皇兄想好了再下决定。”
刚进来端茶的桜琳恰巧听见了这个消息,她没有说话,等她退了出去对侍卫长悄声说:“告诉皇后,这两天一定要看住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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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驾到!”一声高喧,所有的人纷纷下跪连头都不敢抬起。
这里是谦和阁,是秀女们入宫后居住的地方。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秀女们齐声头不敢抬起。
“皇后娘娘,这里共有秀女一百二十一位,有清幽秀女二十八位,才义秀女三十七位,昭弟秀女五十六位,现在规矩、才艺都将学完。”管理这些秀女的内务府三省六府总管尚清雯走到了皇后面前报道着。
这些同着一律浅青秀花边的齐胸襦裙,清秀丽人甚是惹人喜爱,皇后面如桃花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把她们的花名册给我。”
“是。”说着她就把花名册递给了皇后。
她看翻阅着花名册,视线停留在一个名字上说:“……棠羽裳。”
话音刚落,跪在中间的秀女紧张的不敢抬眼回应。
“棠羽裳,娘娘叫你没听见吗!?”尚清雯怒言道。
中间那个俊俏的美胎子棠羽裳站了起来低声回应:“回皇后娘娘,小女就是棠羽裳。”
“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看一下。”蒂妃温文尔雅命令道。
只见那差额如玉般的脸颊带着点点水滴,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女孩子心里很是紧张,她不知道皇后提起她的名字是要做什么。
“你跟我来吧。”蒂妃转身离开。
“羽裳姐,你真是好福气啊!”一个秀女羡慕地看着她满眼金光闪闪。其他的秀女们纷纷议论着。
“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尚清雯没好气地训斥说:“赶快做工去!”
棠羽裳很守规矩低头乖巧地走在皇后的身旁,这里是通往哪里羽裳余光四顾,心中忐忑不定。
“你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吗?”皇后微笑着,在寒冬下她的微笑很温暖,让棠羽裳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小女不知,全听皇后娘娘的吩咐。”她们就这样走着。
不久淑仙斋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皇后示意使女们推开大门,沉闷的门声“咯吱”响了起来。
白薇的伤口渐渐的好转起来,都已经有了数日,她吩咐了使女给她准备了笔墨纸砚。
尉迟弈走进自己的寝宫就看见白薇席地而坐手持毛笔在短腿桌子上写些什么,他走到她的身边目不转睛看见她在纸条上写着东西。
白薇微笑着继续写,她停下笔站了起来一转身就撞在他的怀里。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脸惊恐地看着尉迟弈,恍惚中低声说:“皇上……。”又忙的脱离他的怀里转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起来藏到身后。
“你写的是什么?拿来给朕看看。”凌枫伸出手认真地说:“快点。”
白薇故有的羞羞嗒嗒的从身后双手捧出一小堆出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心得罢了。”
“心德?”尉迟弈好奇低声喃喃道,抽出其中的一个小条看了看顺其念道出来:“多门之室生风,多言之人生祸。。”
他看了看她不语又抽出了一张念道:“平生不做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身安不如心安,屋宽不如心宽。”他笑了笑又说:“看样子薇儿你喜欢这些?”
“回皇上,民女只是平时爱写一点这些来放松一下思绪,这样可以升华自己。”白薇眼睑落下她静了一下又轻叹一声说:“…以前我是写给我爱的人…,自从他再也不回来…我只能独自独守。”
她见尉迟弈不知如何是好又娇气润红了眼眶说:“没有人会再去陪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