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臭术士!别坑蒙拐骗好在这里白吃白喝,你要知道你吃一口肉喝的一口酒都要计算银子的。”小米看不惯的冷哼道。
“小米!你这样对待客人,难道你还要计算我的银子?”凌枫不悦地说:“平常时候你撒泼我也就不说了,在客人面前你还给我丢人?”
看到小米不说话,术士一副得逞的样子幸灾乐祸。
用餐之后,凌枫对夏羽沫说:“夏姑娘,你一会儿和这位术士走,他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夏羽沫谨慎地问,她看这术士不是寻常之人,再加上上一次在街上对自己说的话也让她摸不着头脑。
“去了自然会知道。”凌枫面无表情一副平淡自如的样子,着实让人猜不出是祸还是福。
果然古代人都是这么说话,让人提心吊胆,夏羽沫也没说话,当然除了去会知道是什么地方以外,她也有很多问题想当面问个明白,那个术士到底知道多少?
天与地一片白芒,素装的世界也有格外的情调,雪花停了风也停了,清新冻结的空气扑入心底。单薄的阳光笼罩着所照之地,喜鹊枝头啼叫,雀鸟也再枯干的柳枝上叽叽喳喳。腊月将近,那么年也快来临了。
“恭迎王上驾临成安城。”知府大人梁世德跪在车马轿旁扣头迎驾,他早知道孤胤王要来到此处,所以将整个街道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干“闲杂”人等全部撵离这里。
侍卫掀起帘子,一个中年男子从较上踏在人凳下来,只见这男子他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那衣服质地很好,应该很名贵!而穿着这身衣服的这个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器宇轩昂。
梁世德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一下,他虽然安排好了一切可是就在昨日他把白薇接到驿站养伤,又好生待她。
这个消息传到了城府大人的耳朵里,也不知道如何向他交代。
“起来吧。”简单的一句却有千斤重,孤胤王走到了他的眼前却见他跪地不起便问:“你为何长跪不起?”
梁世德低着头回答:“王上有所不知,臣是在谢罪!前一些日子王上下达命令捉拿白薇,可谁知白薇大闹牢狱杀死了城府大人的侄子严执,又将牢狱中的囚犯放走实属重罪应当论处,可是臣将她重罚。”
听到这儿孤胤王眉宇紧蹙语气僵硬地问:“那牢狱中的罪犯都捉拿回来了吗?”
“没有…还有一部分没有捉拿归案,但是臣加重人手严查各个出城的关卡,臣愚昧有将白薇接到驿馆养伤,除此之外,臣不知道王上为何捉拿她。”梁世德说话更加颤抖,他害怕丢了官职事小,要是连累一家老小性命那就死不瞑目。
“带我去见白薇。”孤胤王现在十分气恼,要不是看在尉迟烈的面子上他绝对会将这个滔天罪行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是!”梁世德现在神经紧绷依旧不敢松懈,他前面带着路。
侍卫都站在驿馆的大门前,只有梁世德和孤胤王走上了那个房间。
“就是这间房。”梁世德站在门前说。
孤胤王很想知道这个白薇有何能耐竟然会有这样的能耐,他吩咐道:“你在外面先等着,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进来的。”
“是。”梁世德恭恭敬敬的回应道。
孤胤王拉开了房门轻步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很简洁,干净得一尘不染,他看了看四周又转身想里侧看了看,果然床上平躺着一位少女,她熟睡的样子到也宁静平息看不出她能做出像梁世德说的那样。
他走近坐在旁边的桌子旁有倒了一杯茶水细细品尝就等待着这个少女醒来。
白薇轻轻咳嗽了两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柔软的床甚是舒服,在享受中她还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正坐在一旁等着她醒来。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她轻声的自问道。
一旁的孤胤王听到这一声的叹息声放下手中的茶水说:“姑娘想要离开这儿?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
这一声让白薇警惕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她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一眼她就认了出来他就是孤胤王。
没有惊愕,她的神情稳定就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一样,见到如此孤胤王脸色依旧的说:“姑娘就是大闹牢房杀死严执的凶手吧。”
“正是。”白薇脸色也很平淡地说:“凌弱百姓不杀怎么能对得起孤胤王您呢?”
“姑娘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这样无礼?”孤胤王站起。
白薇起身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拂过灌入整个房间,使人更加清爽,她不急不慢地说:“孤胤王实名奕析,三十有二,曾与前朝丞相私下勾结……。”
话还未说完,只听冰冷的声音横刀出鞘抵到她的咽喉处,孤胤王脸色大变语气低沉地问:“你是谁?为何知道?若不坦白你将死在我这横刀之下。”
白薇只是淡然地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这把横刀说:“真是漂亮的一把横刀,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想必也是一个爱刀之人。”
“少废话!我杀了你任何人就不会在知道了!”他眯着利眸,手攥紧了刀柄一心想杀了她,又想了一下子觉得不妥。
白薇说:“你杀了我也是没用的,这种欺君之罪大逆不道的事情不仅仅只有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同样也知道。”
“谁!”
“我也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不过你知道那个人想杀你就在一年前就杀了你,让你活到现在是因为你还有用处,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怎么样?你觉得呢?”白薇觉得现在跟他合作正是最好的时机,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她又说:“你知道另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当今皇上以穿越,你应该也听说了尔朱诺雪被抓之后前朝的丞相也被火烙了吗?”
“你说…火烙?!”孤胤王手柄一颤,脸色有些难看。
“是,所加释的罪行就是通敌,不要以为那是前朝之事就不予追究,目前尉迟弈还保得住你就是欲擒故纵,所以孤胤王你要好好考虑一番,我们都是同一路上的人。”白薇进一步的说服。
他收回了横刀,心里忐忑不安,眼前这个女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想利用我?还是在招纳自己的势力?
“难道你就不想杀了尉迟弈?”白薇绽开了一抹微笑,这个微笑在这个寒冬中异常的冰冷,眼神中藏着浓重的杀机。
什么!要杀了叶尉迟弈!不!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罪行!他要杀的也不只单单的是尉迟弈,而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和尉迟弈!他恢复了平静如水的表情又说:“你想要怎么做?”他更想的是自己不用出面就可以借刀杀人然后再把这个刀给折断!
“我听说过两天就是蒂妃的册封大典,到那个时候我要和你同去。”白薇侧身一转拔出他腰间的横刀,只听门破人惨的声音紧接着侍卫匆匆跑了上来,一部分侍卫拔出了刀围着知府的尸体,另一部分的侍卫冲了进来看见自家的王上平安无事。
“都收回刀!”孤胤命令众人有对白薇说:“好!只是尉迟烈那边还想让我把你交出去,这件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也不想干涉进去。”
“这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给我一个信物这样我就可以出入你的王府了。”白薇穿上了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手。孤胤王拽下腰间的玉佩面容更加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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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雪山,天地一色!
夏羽沫苦着脸停下脚步说:“我走不动了,歇息一会吧。”耳边的风呼呼地吹响,她尽力地扯着嗓子对这个术士说话。
“不行!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去,不然暴风雪就要来临了!”术士艰难地往前走着。
夏羽沫也没好气地说:“你把故意我支出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术士走回来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夏羽沫低声喃喃着。
“九日果你知道吗?它不仅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亦可以叫人说真话,它跟摄魂术也不一样,摄魂术当可以让人如幻如梦亦可以痛哭流涕。但是唯一相同的作用就是说真话。”
“你到底想怎样?”夏羽沫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心情不爽。
“我说过历史不可改变,属你的不是眼前人,同样这句话我也告诉了颜可染。”术士喝了一口酒又说道:“你们是同一道的人所以我都会加以警示。”
“你知道我老师的名字!她真的来了?你怎么知道的!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夏羽沫惊愕的凑到他的眼前问道:“她是怎么回去的?能告诉我吗?求你了!”
术士又喝了一口酒,不屑的没有再说话了而夏羽沫紧跟着他不放问东问西的。
来到山顶,术士停下脚步说:“拿出你的十字架。”
夏羽沫心生怀疑地问:“你…知道…我都有什么?你翻过我的东西?不会…你有透视眼吧!”她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十字架递给了他说:“你千万不要给我弄丢了,我可告诉你弄丢了你是赔不回来的。”
术士拿着十字架放在了手心中,只见那十字架慢慢升空而起又散发出微微的金光,风雪之中,冰冷之间它的光又缓出温暖,夏羽沫被冻得四肢也大方的伸了出来,身上仿佛有一阵热流让她舒服极了。
“现在舒服多了吧?”术士还回十字架又说:“这个九日果就在这个山里面,想要得到它只有将这座山劈开。”
“劈开!你当是沉香救母呀!”她一听到要劈山下巴没有掉下来,首先他们现在没有传说中沉香大哥手中的神斧,其次他们也不可能像愚公移山那样愚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开垦,也不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