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蒂妃看到皇上朝这边走来,马上吩咐道身边的人说:“你们一会儿将热餐果蔬端来。”
就在尉迟弈走进凉亭之内,蒂妃站了起来,身后的婢女全跪在地上行礼,曼舞的女子也见皇上停下了舞姿行礼,蒂妃走到尉迟弈的身前请安说:“皇上万安无疆,臣妾不知皇上驾临,皇上还请见谅。”
“爱妃何出此言?”他双手扶起蒂妃说道:“这么冷的天不在寝殿里休息出来做什么?尤其是现在还怀有身孕就更不能出来随便走。”他和尉迟弈坐在八仙桌边。
“臣妾知罪,皇上日理万机得不到放松,臣妾看着也是心疼所以才排演舞曲来让皇上适度的放松。”她微笑着,视线里只有皇上一个人。
尉迟弈听到此话更是感动得握紧了她的玉手说不出来话,也不知道怎么来回复她对他的情谊。
谈话间,使女们很快端上各种各样的珍羞、果蔬、热汤和甜点。
自从龚轻完成王上派下来的任务后就一直呆在王府上,夜也深了,王上也没有再吩咐下事,他一个人坐在自己门前的阶梯上抬头望着星辰,以前呆在宫里就听说上一次皇上就派人刺杀凌枫失败,真不知道为什么皇室一直都不放过他,难道这个人身上匿藏这什么惊天秘密?还是说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必死无疑的事情?
尉迟烈从这里路过,刚才找了王妃商量一下选秀结尾的事宜,他看到龚轻一个人发呆便走到他的面前问:“住在王府还习惯吧。”
见到王上龚轻心慌了以下又立刻作揖回复道:“习惯,谢过王上的关心。”
“你这次做得很好,过两天就是腊月了,明日你先带着这些秀女提前回宫,剩下的皇上自有安排。”尉迟烈吩咐着,他心中从未平和过,这一次更是忐忑。
回到堂厅中的尉迟烈犹豫不决,他的贴身侍卫秦岚说:“王上我经多方努力已经打探到白薇一些信息,但不知道真伪。”
这时,尉迟弈脸色一正问道:“说,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那把玉笛?”
“回王上,白薇原氏林,名焉琪是仙霞关东陵人,自幼不学而才,只不过…十岁那年闯入深山就不知去向。”秦岚回忆道:“不知怎么他就被人送入怡春院至今。”
“他父母呢?为何闯入深山?你确定是被送入怡春院?而不是被卖到怡春院?”尉迟烈十分疑惑,他急切地想知道这里面的缘由,那把玉笛里深藏的秘密是什么?玉笛中的话又指的是什么?
秦岚打断了他的思路说:“王上,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边疆吃得紧,等度过这个时段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过你要让孤胤王盯紧点,我总觉得白薇身上能找出我们想要的。”
“是!”秦岚又补充说:“王上明年江湖上要举办七年一次的武林盟主大会。”
“武林大会……。”尉迟烈犹豫着,按理说朝廷和江湖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有段年限了,这次要是能去未尝不是一件益事,只是…怕皇兄另有打算。
“这样!我明日上朝的时候与皇上商议后再定,我想是时候去拜访一下内任内阁大臣了。”尉迟烈寻思着说:“上一次就看出天象不详,恐怕这个灾星就是她。”
一些逃出来的囚犯跟着他们心目中的大哥周少卿逃到附近的深山密林中,所以才幸免没被捉拿。
“大哥,我们逃出来了后到哪都会死,不如我们上山落草为寇怎么样?”站在周少卿旁边的男子直搓着手又说:“我知道落草为寇不是大哥想走的道路,但是我们这些人总不能在深山里冻死饿死呀。”
周少卿看了看四周,除了十个放风的兄弟也只剩下三四十人的样子,剩下的有一部分逃跑时跑散了,有的就是被捉了回去,现在虽然跑进林子但是还处在冬天这么庞大的队伍想藏身也没个办法。
“大哥!”那个男子老憨急的直跺脚。
“我知道大家伙在这里又冷又饿,现在我们连避风之处也没有所以我决定……”他看了看大家的神情,他们都等待自己的答复,尤其是老憨他既兴奋又紧张,恨不得他来宣布。
“我宣布我们去找凌枫!”话音刚落,老憨气得直跺脚。周少卿又说:“如果哪位兄弟觉得不想在跟着我周某,那么就可以另谋生路。”
“不好了,官兵追来了,赶快离开这!”一个探风的人从一处跑来,也不敢大声喊叫匆忙着跑到周少卿的身边。
周少卿立刻吩咐身边的人说:“趁着月黑风高你们各分几路从不同的方向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实在不行的话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起来,然后等官兵撤了我们在聚合。”
命令一下达,所有人很快的各分一路地行动起来,周少卿带领了十个人向西边窜去。
首兵老蒋带着七八十个官兵经行围剿,刚到他们歇息的地方老蒋停了下来查看了一下说:“他们在这休息过,刚走不远,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
一个民兵勘察了四周回报说:“首蔚,他们分之逃窜,我们是否应该分头追击?”
老蒋想了一下,如果分开追的话各个击破,我们的势力将会分散,他们拼死抵抗损兵的数量会增得更快。
如果不分头追击,他们将会从各个方向包抄与我,又或者将大鱼放跑太不值得了!
思来想去她终于决定的命令道:“全体听令!分头歼之!”
白薇被关在牢狱里,刚受了刑法身上虽痛可是比起要被火烧的心痛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闭上了双眼,她坐在潮湿长霉的稻草上,旁边的桌台上还亮着一盏烛光,微弱的火光中白薇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在试图运功医治自己,可是刚打通七经八脉就忍不住地吐出血水,随即昏倒在地。
“城府大人,放心,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如何办除。”梁世德低头含眉地说道。
“知府大人知道就好,我那个不肖的侄子的案件你也多放在心上。”
“当然,严执的事情我一定严格处理。”
梁世德低头哈腰的送走城府大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他这时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在花园里踱步。
梁夫人看见老爷在院中走来走去不解地问:“老爷,什么事情让你这样费心?这么一筹莫展。”
“哎呀,一个妇人就不要管了,咱家的女儿还没回来?”梁世德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岔开话题又没好气地说:“一个大姑娘家竟然这样东跑西跑成何体统!真是想气死我!也就是你惯的!”
“那是我惯的,分明是咱家姑娘被你逼亲逼的离家出走的,她喜欢周少卿你又不肯,还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抓起来,真是糊涂呀!”梁夫人满心的委屈。
“你真是妇人之见!把咱家的女儿嫁给城府大人的儿子不好吗?就算只是个小妾那也总比嫁给那个穷酸的小子强,好了!这件事情也不准再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飞了天上去!”
不过他最担心的不是他的女儿,相反他担心的是真的要诀判白薇的话如何回应孤胤王,说是没找到?不可能,现在外界也已经为严执的案件传开了,要是往上交,自己也动了刑法,城府大人那边明里不敢说,可是刚才也旁敲侧击的摆明不会就此甘休,这真是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次日,知府花园。
“不好了!大人!”同知跑到梁世德的面前惊呼道。
梁世德正在练剑,听到突然有人大惊小怪的便停下手中的剑,然后拿起丫鬟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汗又走到一旁的八仙桌坐了下来。
“大人!”慌慌张张跑来的同知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他的面前说:“大人!不好了!”
“一大早晨乱叫什么!又有什么事呀?”梁世德皱着眉头心里不快的呵责道,又示意的让下人们退了出去。
“大人,白薇不知道为什么昏死过去,孤胤王要来巡查,估计是他听到什么风声了故装来巡视。”
“什么!”听这消息梁世德一惊站了起来又问:“给她看医了吗?”
“还没有,牢狱中通常出现这种情况都是以自生自灭。”
“赶快请个郎中来给她医治,然后…再把她送到驿站中好好医治。”梁世德握着手心,他要尽快在孤胤王来之前要解决好此事。
“要是这样的话,大人,你又怎样对城府大人交代?”同知提示道:“这样做倒不如把这件事情完全掩埋,一方面王上又不知道,另一方面又能给城府大人一个交代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是猪脑子吧!你按照我的说去做就行,快去!”他又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同知重复道:“快去呀!还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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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摆下宴席,这时的十二坊里异常的热闹,雪怡然和小米忙里忙外,当然这里没有下人所以只能亲手做活。
凌枫请术士入了另一个房间,他请他坐下又吩咐人准备了酒水。
术士了呵呵地说:“你想说的我也知道,你要做的我同样也知道。”
凌枫同样也抿了一下唇角说:“既然先生知道,我也不必转弯抹角,我将请你到这儿就是想知道想什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我想为你把一下脉。”术士虽然醉的稀里糊涂,但是现在又是十分认真。
凌枫伸出了手腕,术士看了一眼有喝完壶中的酒,然伸出一指轻轻放在他的脉搏上不闻不问。
“你现在的脉搏平稳不像有病,你近期喝了什么药吧?”见到凌枫思惑中又说:“你非常人所脉,曾经神功被损,值得庆幸的是你现在内力深厚神功逐渐恢复,如果得有凤翔珠所助,不仅瞬养神修性而且功力有百增之功效,还能百害而不侵。”
“实不相瞒,我本是月狼庄二少爷-凌枫,不过确实喝了药才勉强恢复,那是因为我身体中了独特的毒。”凌枫为他斟上了酒又说:“我本身就是百毒不侵,只可惜我一时的大意喝了那奸人的媚酒,神功被毁,也许造化弄人让我认识了一位女子,是她为我解了毒。”
“我也知道你是月狼庄的二少爷,所以我才赶来,你魔化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术士的话提醒了凌枫,他从未见过这个人,这个神秘的术士到底是什么人?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无论怎么询问这个人,他都不说清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
屋外又下起雪来,银装素裹格外清新舒爽。
这术士看了看窗外伸个懒腰说:“时间不早了,待会儿吃完大餐暖和暖和身子我还要上山给你采摘九日果,对了你那个死了的女子,你先不要着急,过两天将她的尸体泡在我独有的药池中,再让她吞下混合旧魂草的丹药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她中毒而亡,只要能去掉她身上的残毒,血液倒流引起的肿青是没有问题的。”
“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感激不尽!”凌枫抱拳作揖以表感谢。
“唉,先不要急得感谢,我说过需要一个人跟着我,而这个人就是夏姑娘,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小米这时敲了敲门说:“主上饭食已经准备好了。”
门被打开,凌枫和术士同时走了出来,小米刚要说话就被术士打断的说:“真好,被伺候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
小米来到凌枫的面前细声问道:“主上…你伺候他…什么了?”面目的表情还极力地配合着。
凌枫一个眼神就直接让她闭上了嘴,他吩咐的说:“小米,夏姑娘在做什么?”
小米挠了挠头说:“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