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坐在上席的若殷娴始终猜不透凌枫现在到底是怎样想的?更是看不透他将下来要做什么?
这里顿时的安静的鸦雀无声,但也是在弥漫着无烟的战场。
几位元老心里自然明白敞亮,他们从他来此就似乎才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要么就是鱼死网破,要么就是你死我活,这种场景他们当年也经历过只是现在恐怕面对的对手要比起以前更要艰难万分,绝对不能硬拼!
为首的长元老冷笑了两声缓解气愤地说:“看样子这次二公子来不只是是为了来品茶吧?”他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还这样坐的悠然自得一副高清的样子,让人着实的愤怒!
“喝茶?当然是来喝茶,只是这里的茶不太好喝。”凌枫同样的回应,他的回应有些苦涩,经历的刚才的情况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若殷娴的为人。
这一句话引起了坐在周围的元老轻笑起来,凌枫也不想说过多的废话,于是他看着若殷娴就又接着说:“你们都想知道这次来我是要做什么吧?”
几位元老止住了笑声没有说话,他们倒是想听听他来此何意。
“这次来的意图……很简单,就是为了吞并你们。”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力道,她的挑衅让若殷娴他们很是恼火,听到这个缘由若殷娴有点坐不住了,同样凌枫也知道一个女子没有几分能力和本事怎么可能坐的上死人谷主之位?更怎么可能让这些元老和兄弟臣服?不论是如何厉害在他的眼中他只不过是只要死之前的蟑螂。
“你这话…可是真的提醒了我,我也听说你和尉迟烈还有你那个大哥大战在晨星摘,不是大战,而是血战对吧?结果却是两败俱伤顶多算是个平手。”若殷娴看了看他身后的黑衣女子,那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有些想不起来。
“我既然敢单枪直入,我就不怕你们的任何招数。”凌枫不想在拖延,既然过来吞并那么这么多废话也就尽快结束。
尉迟烈回到亲王府,夏姬走了出来恰巧遇见了尉迟烈,见他急急忙忙的又不知道做什么便上去询问。
“明天我要去一趟皇宫,你待在家里帮我把选秀做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尉迟烈没再多说一句就走进大堂中。
夏姬轻声叹气,现在她也只能尽自己的所能为王上排忧解难。
“打听完了吗?”尉迟烈前脚刚进后脚便询问随他而进的侍卫。
“属下已经派人去查,目前得知的消息只是怡红院的春姨所说的,同样也派人已经通知了孤胤王让他留意,只是过几天皇上要册封蒂妃为皇后摆设国宴庆祝,到时候想要王上赏个面子到他那里小的一会儿。”侍卫把自己查询到的和孤胤王原原本本的话传达了一遍。
他总是这样假客套,不过不用他来邀请,他也要去一趟孤胤府,堂上没有人只有他和侍卫两个人所以说话也没有顾忌。
“王上,属下很想明白既然您在乎白小姐为何当初让她逃了?何必想今天这么麻烦,难道不能用真心去打动她?”侍卫站在尉迟烈的身旁把他一直疑惑都说了出来,单只关于男女之间的恩恩爱爱作为属下着实不应该过问,但是自己和王上的这种类似兄弟又或者说心腹的关系他自然也能询问一下,所以王府中只有他才能敢过问王上的私事,王妃与他相比在王上的眼中还要差一些。
“感动?!”尉迟烈冷笑了几声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清楚白薇根本就不爱他,就算是杀掉凌枫也无济于事,就像当年的尔朱诺雪,自己付出了多少的关怀和爱意但是结果又是什么?她对他没有情感,自己在她死之前还奢望她的一句谎言,她还是忘不掉自己的皇兄,没用的,就算是恨他也要让白薇记住他!记住他的坏就足够了!
侍卫心中依旧疑惑,王上没有回复他,但是他只需要完成任务即可,过多的他也不需要管,也不需要问,说不好听的他只不过是个比较受宠的属下罢了。
“报!”一声高喊打破了整个王府的宁静。
“发生了什么事情?”尉迟烈叮喃着说:“让他进来。”
那高喊的人一进门就扑倒在尉迟烈的脚前一脸的哀求和悲痛地说:“王上…。你快救救我家的谷主。”
尉迟烈想了想问:“谷主…莫非是死人谷谷主若殷娴?”他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浑身是伤的男子不为动容。
“是是,死人谷已经大乱,我请求王上能派一些援助!”男子带着唯一的希望来找尉迟烈,他希望王上能援助他们,回想起刚不久从混战中奉大元老之命前来王府请求援助。
“这么说你家的谷主已经与凌枫交战在一起了?”尉迟烈嘴角一抹诡异的笑意,只要他们战在一起那么就对他来说就是最好不过了,可是他也有一些担忧,万一凌枫真的吞并死人谷,那么他的势力一定会增强数倍!
“求求王上能派兵遣将助我谷主一臂之力,若能守得领地若谷主一定会大恩必报!”那男子见到王上并未有心想援助,他又跪地磕头尽所能的请求,现在拖一时就有一时的危险,所以顾得不上什么。
死人谷中已经彻底大乱,若殷娴愤怒的持着手中的七宝刀,她与他还有一段距离,宝刀散发出灿烂的光华,无形中变化多端,她瞬即冲向他。
想要破解这刀气也很简单,凌枫侧身躲过紧接着顺劲一掌拍在她的后背,若殷娴闷声吃痛泛白的唇角流出一丝鲜血。
迟昕的功力十分精湛,可以说是凌枫的得意的属下,死人谷之所以称之为死人谷,不仅仅只是谷内的机关高超,除了若殷娴之外还有这些震谷的元老,他们是死人谷的后盾,要是把他们端掉死人谷也就真的成为死人谷。
若殷娴紧握着刀柄,她镇定了一下捏住了脚力又一次挥刀劈向凌枫,她咬紧牙关,没想到凌枫的功力如此的高深,真是太低估了他!
“嵾嵾!”几声刀光剑影擦出火亮的火花,凌枫手握鱼肠剑,剑已出鞘,凌人的杀气咄咄逼近。
这把剑…这把鱼肠剑是在江湖中排名第五,若殷娴一眼就认了出来,心中的惶恐难以言表,这把剑的杀气绝对在她的七宝刀之上,一把兵器要是首先输掉,那么这场战斗也即将结束,胜负从一开始亮剑就已经决定了生死。
这把鱼肠剑不是在魔渊派门主手中吗?怎么会在他的手里?再看另一个黑衣女子,他们的招式古怪得很,虽然古怪但也很可疑,再加上这把剑怎么想怎么想不通,除非…他就是门主。
凌枫和迟昕被重重包围,那些小喽啰们救主心切拼了命也要誓死救出若殷娴,凌枫看了看这些像苍蝇一样的喽啰。
他稳稳紧握剑柄转身一剑横扫,只见剑锋带动气流在半空划出一道赤光,强烈的光芒闪过。
数百个死人谷中的弟子来不及反应就纷纷被这剑划出十米远然应声而亡。
凌枫不能给她喘息的机会,还未等到他给她最后的致命一击,一队人马一拥而上把所有的人围堵在中心,把整个死人谷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全部都停下了手,迟昕向凌枫的身边靠拢私声的说:“主上,是月狼庄的人马,我们好像没有叫人,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人?”
刚进来的时候凌枫也早已经料到会有援兵,所以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的是居然来的援助却是自己的人,这让他始料未及。
若殷娴秀眉一蹙,脸上的惊愕让她想不明白,闯进来的是月狼庄的人,现在面临凌枫的攻击就难以招架,这下又赶来这么多的人马如何对付?如果刚才没死那么多的弟兄还能好办,这下怎么办?
若殷娴现在满脑都是乱糟糟的,冷汗纷纷落下,眼前又分不清形势,吩咐搬救兵的大元老也一头雾水,这是敌方?还是友方?
“真是胆子够大的,竟然来死人谷捣乱,谁这么大的胆子?”一个领军的无名小辈神情高傲,迈着方步堂堂正正的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一脸的轻笑。
所有人的思绪被这一声打乱,每个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谁,只看服装来说他确确实实是月狼庄的人。
凌枫从未见过他,他肯定不是月狼庄的人,既然不是月狼庄的人凌枫也没有任何的顾忌,刚开始他还以为凌墨又来破坏他的好事。
刚才说话的小辈不是别人正是尉迟烈派来的支援,他叫龚轻,是青衣卫里的人,身在青衣卫里武功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让凌枫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们假扮月狼庄的人是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怕被识破吗?
“你们是一伙的!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这般苦苦相逼?”若殷娴怒视着他们,来的人从着装上来看就是月狼庄上的人,不可置疑!
但是他刚才说什么?怎么感觉又不是敌人?难道他会来帮我们解围?
凌枫像看出什么来,可是他眨眼的工夫几个元老便纷纷倒在地上断了气,身上没有血迹也没有伤口,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凌枫以外就连迟昕都没看清,这个年轻的后生竟然如此之快的速度。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龚轻拔剑迈步回身一旋又移到原位持剑入鞘,之快、之准、之狠、之稳,用刀的精准,伤口细的用肉眼无法识别就连血也流不出来,他毫不逊于任何的高手中的高手,不愧是出身于青衣卫里的人。
贺大娘用发簪挑了一下灯油,灯光的亮度将整个屋子照得很亮,贺大娘只听他们讨论没有说话。
“你已经调查好了具体情况了么?”白薇再一次确定一下,这次要做到万无一失。
“查清楚了,我姐姐被那个王八蛋藏在门楼的地下,真正在门楼的守军没多少也就是七八个人,但是在楼外的兵比较多,尤其是巡逻的兵一听见声音就会立刻赶过来支援,所以总的来说还是戒备森严。”钱沿一五一十地吧今天所观察的实情说了个遍。
“为首的是谁?”
“为首的守将是理信将军,他与孤胤王住得很近,他也从不出来视察,除非有很重要的战役,除了将军也就是城府大人,城府大人的侄子叫严执,他无恶不作就连城府大人也只给他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也不算是官,是那些守卫军的头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