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你回去,你还是在这里静养的好。”一种愤怒冲上了心头,尉迟烈的语气显得冷淡,他站起了身子背对她说:“你放心吧,没有你月狼庄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至于凌枫他现在好得很。”他知道凌枫为了她付出了一切,他也能听得出眼下的女子这么着急回去是为了什么,只是…他不允许她这样对自己不公平,她是他买下来的人,她心里只能想着的只有他,哪怕他根本就不爱她也好。
“我不是担心这个。”白薇情绪开始紧张起来,她不是担心月狼庄,她担心的是…凌枫…。
“那你这么着急回去要做什么?”他转回身好奇的追问下去,他真的想知道在她的心里有没有他的位置,这次违背皇兄的命令擅自去月狼庄,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寻找她,可是每次自己心里催眠安慰道,不是!这次去就是为了调查月狼庄的实情和能力的,她不是尔朱诺雪,她一点都不像她,每次骗自己每次看到她都会以失败告终。
“我只是把你的筋脉封锁住了,不过你还能动。”尉迟烈冷笑地说:“你是我用七千金买下来的,你最好不要忘记现在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希望你背叛我一丝一毫。”
白薇反抗的又很吃力地从榻上爬了起来就要冲出去,尉迟烈立刻拦了下来说:“你不要命了!告诉你,你要想死最好把七千金全部还给我,你再去死!”
“是呀,你很有钱,你想买谁就买谁,可是我并没有得到你的那些金子,你想要就跟那个春姨去要!”白薇推开他直接冲了出去,没有尉迟烈的命令没人拦着她,尤其是使女们个个巴不得都想让她滚出王府。
“来人。”尉迟烈一声令下。
“在!王上有什么吩咐?”一个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跪在他的身前。
“你去跟着她,有什么消息回报,别让她发现,并且暗中保护她,如果在非常时期的情况下那就杀了她,最好是把她抓回来。”
“是!”侍卫跪地应声回应。
白薇冲出王府后走在街上,她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看样子他现在的位置不保,但是他应该还是有很强大的后盾,总不能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吧,如果利用这些支持者,别说凌墨的这么嚣张,估计还能让那狗皇帝吃不少的亏!让他们无可奈何,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些事达到一定的效果?
要想顺利杀掉那奸夫****就得委屈了凌枫了,她真的不想欺骗你的感情…但是…我也无可奈何…,白薇握紧拳头,她是有这么的不忍。
雪怡然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落在她的手中又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折磨,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还未走到洞口就被看守的男丁拦了下来。
“赶快回去!不然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男丁恐吓。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去,当务之急是怎样对付这些人?她大着胆子对那些看守的男人问:“你们有谁打一盆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脸了。”
男丁没有一个理会她,雪怡然瞬间苦恼请求地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我现在浑身痒痒难耐呀,就好像跳蚤到处爬一样。”见到还是没有回应,她便更着急地说:“在这阴湿的地方你们难道不觉得浑身难受吗?”
一个男丁终于忍不住地说:“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赶快进去,不然大管家会降罪我们的。”
“你给她废什么话?好好站你的岗。”另一个看似有些权力的老男人命令道:“不然我会对你严惩的。”
“哎,你可别说什么严惩,要是我死了的话,我相信你们都逃不了。”雪怡然心中忽然有了主意,但是这要看看老天会不会帮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男人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惹恼了。
很好!达到了预期的效果,雪怡然更是放开了胆子说:“你们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其实管家只让你们看住我而已,这说明什么?”
她看了看周围的男丁都被她吸引过来又增加了分量说:“这说明桜琳她知道如果我死了,那么她会无法交代,所以她一开始都没有要杀我的意思,要是,我现在死的话,你们会逃脱罪责吗?”她边说边试探地说:“我现在想要一盆水洗洗脸而已,难道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我还会跑掉?”
“你们在说什么?”洞门外忽然清脆的一声就把雪怡然逃跑的计划彻底打破。
那些男丁转身看到管家便如实的禀报了,桜琳轻哼了一声便走到雪怡然的面前带有浓重的火药味儿说:“你说…我不杀你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好交代?”她一边质问一边从腰间拿出了精致的小匕首,用手指轻轻摩擦着。
匕首的寒光让雪怡然心中一寒,皮笑肉不笑的解释:“这…,我知道桜琳姐姐最好了…我只是想洗一下身子而已,可是他们不相信我……。”她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得不相信。
“你刚才不是说要洗脸,这又说要洗身子…,你说我应该不应该相信你?”
“哎呀!洗脸洗澡不都一样吗?再说了你们都怕我吗?这么多人看着我,难道你们就这么害怕我?就连我这么一点点的小小奢求都忍心拒绝,唉!这只能说明你们太无能了。”事情已经逼迫到了现在,倒不如能伸能屈软硬兼施逃出去。
桜琳虽然心中不服,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现在听到她这么说火气倒是上来了说:“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慢慢地折磨你,然后把你和那些死人放在一起。”
“你杀了我也没有用,你都干干净净的,我就算是死也要死之前洗得干干净净!”雪怡然最后豁出去。
“行!我亲自看着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的眼下如何逃跑。”桜琳像是十分有把握。
雪怡然挑起无邪的笑容说:“我想这附近应该有河水吧,为了让你放心我们一起去,这就不说我是想逃跑了吧?”
“废话少说!”桜琳拽着她就往外走,有命令其他的人站在周围以防她会逃跑。
白薇走在街上抬头凝视着天际的夕阳,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精致的玉佩轻轻叹着气转身离开了。
夏羽沫坐在花园一处亭子里,这两天有太多的疑惑,她看着凌枫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生病的。
她穿越到这里数一数也快有一年了,可是在这期间找回去的方法都试过了始终都没有什么用,夏羽沫盯着前面所开过的花也都差不多凋谢了,估计真正的秋天也将来临,在那边的父母不知过得怎么样,她站起身走到那些花旁低声自语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应该待的地方,爸爸妈妈,我真的好想你们…。”
“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凌墨路过时看到夏羽沫便不经意地问起。
刚回神的夏羽沫心中一惊,这个人走路不出声音吗?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转身回复:“庄…主…,民女参见庄主。”她行了一下礼。
“夏姑娘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两天过得还舒坦吗?”凌墨抿起了唇角微笑着说。
夏羽沫对他这样莫名的关心,心里有一阵异样的不舒服,她更是客气地说:“谢过庄主挂念,民女住得很好,今日怕是打扰了庄主,还望庄主见谅。”
她刚一走手腕就被一种力量拽住,夏羽沫回首荡漾开一层浅笑说:“不知庄主还有何事?”
这些话听得凌墨心里很不舒服,他看了看四周并让属下都退走,凌墨稍一使劲就把夏羽沫拽到怀里,夏羽沫自然的挣扎。
“不要乱动,你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女人不在庄上吗?”凌墨此话一出,夏羽沫果然不再挣扎了。
他看了看她低首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不会像她们那样‘消失’。”
她皱着眉,心中似乎有了答案语气冷淡地说:“放开我!你把她们弄到什么地方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因为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凌墨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在这里,在他的地盘上,他是胜者为王!
“高兴?真让庄主失望了,我并没有感到高兴相反我为庄主感到悲哀。”夏羽沫冷笑的讽刺,就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凌墨玩世不恭的性子从未压制过,他对她所说的话也不是很在意,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随地的要了她,而他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会能懂他或者会慢慢爱上他,这两天的努力也是没有白费的。
“我知道庄主这两天对我很是照顾,可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夏羽沫见他不死心,又把话说得很绝,她忘记了现在是古代,后一句话说出来他是不明白的。
“那好,如果敬酒不吃,那么就不要怪我吃罚酒!”凌墨的本性果然大露,沉不住气。
他把她全身抱起,夏羽沫死活挣扎,怕引来不该引来的热人没办法的情况下凌墨点住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