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万蛊门弟子纷纷看向君佑祺,他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高贵如神邸,脸上似笑非笑的笑痕很是阳光朝气,看起来毫无心机。
园子随侍在主子身边,毕恭毕敬。
虽然站在众弟子的后方,一旁的人却与君佑祺保持着几米的距离,莫名地畏惧于他的龙威不敢靠近。
园子开口说道,“我家主子从来都是祁天国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前废太子君承浩是个野种,皇位迟早是我家主子的。主子哪有必要弑父,请各位明正视听。况且此事,与万蛊门的众位无关。各位还是尽早解决普米长老是怎么死的事情。”
他其实觉得主子根本没必要理会一个小小的门派长老是怎么死的。不管怎么死的,也不关主子的事。
看着主子至始至终落在凤惊云身上的目光,那么留恋。
隔得不远,二十来米吧,道上站满了万蛊门的弟子。主子所站的位置依然能清晰的看到前方的事。
主子不是来管闲事,是来看凤惊云的。
只可惜,凤惊云除了方才那猜不出意味、不咸不淡的一眼,从不曾多在主子身上留神。
众弟子觉得园子说的有理,再好奇皇家恩怨,也没必要明面表现出来。他们还是偏向于相信祁天国先帝是君寞殇弑杀的。毕竟,君佑祺实在不像会狠毒到弑父的人,反倒觉得他会受尽君寞殇的残害。
君寞殇那个邪孽倒是像要诛灭天下般的恐怖!
凤惊云也无意多提不相干的朝廷恩怨,撤回目光,方要转入正题。夜月天讽刺,“说来说去,凤四小姐就是不想让君寞殇取下面具,不想让人看到他的邪孽面孔,真的不是见不得人,何必遮遮掩掩,面具一取下,是非公道,自有定论!”
“夜门主无非就是非逼得你门下弟子相信普米是被吓死的。那好,就算君寞殇不摘面具,我就告诉你们,普米是怎么死的。”凤惊云走到树下普米的尸跟前,素手抚上他的尸身,捏摸骨骼、观其尸色,“本来人死后一到两个时辰会出现较早的尸斑,由于气温严寒,普长老一死,尸首在室外几乎成了冻肉,尸斑未现。普长老的眼睛睁得暴大,嘴张得成了个大圆形,看起来像是吓死的。”
指其眼部,“他的眼睛暴得快要脱出眼球,那是因为他生前巨痛,痛得他大喊大叫,那个嘴才痛喊成了“O”形。”
夜月天鼻子里哼出一气,“凤四小姐是在骗傻子么?此地离龙回轩闲歇的平台那么近,不远处又有守卫值巡,若普长老真的痛叫,值勤的守卫又岂会听不到一点声音?”
众弟子方觉有理,凤惊云又说,“据我所知,万蛊门有一种秘蛊,为历代门主不传之秘,名叫穿云蛊。穿云蛊听起来名字雅观,实则非常残忍。此蛊仅有一条蛊虫,蛊虫虫体坚硬如铁,入人体之后,会在人体内如刀钻般不停钻、将人的身体内脏脑部钻得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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