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万物之源,只要有了水,生命就可能存在。当时的楼兰虽被风沙侵蚀,但楼兰古城的地底下却暗河涌动,生机勃勃。距楼兰不远的北部天山地下水源源不断地注入了地下的古塔里木河。
世祖将“可能世界”建立在中国的楼兰遗址,还因为当时世祖在欧洲颇有名气,他的一举一动都招人耳目,又遭到以牛顿为首的峋山隐修会的迫害,很多莱氏理论的信徒在欧洲难以立足。同时他对东方文化也极感兴趣,一直是中西方交流的推动者,在广袤而远古的东方国家实践自己的理论当然是快慰的事。
为了让“可能世界”更快建成,并与自己的理论相吻合。世祖与当时在中国深得器重的传教士白晋以及耶稣会有密切交往,由于世祖对东方文化的认可,在著名的“礼仪之争十六世纪在华传教士因中国祭祖与敬孔的习俗发生争执,部分传教士(包括耶稣会士)认为与教义无碍,部分传教士(包括道明会士)则认为违反教义;双方相持不下而诉诸教廷;“中华礼仪之争”由天主教会内部的神学之争,转化为罗马教廷跟中国政府权力和政治利益之争。1704年罗马教廷裁决中国礼仪是一种异端,予以禁止。康熙闻讯后大怒:教皇无权干涉中国事务,随后驱逐、拘禁一些传教士。1715年康熙决定禁止天主教活动,教宗克莱孟十一世(ClementXI)于1715年下令禁止中国教友举行祭祖、敬孔的外表仪式。这东西方文化差异之争的重大事件。”中也站在东方耶稣会士一边,他的声名在欧洲大陆又能左右帝国人物,所以“可能世界”得到了中国耶稣会的鼎力支持。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后来欧洲有不少传教士来中国,其中不乏“可能世界”里的人物,同时也有不少信徒从俄罗斯大陆转道“可能世界”。
世祖曾托朋友向康熙皇帝申请加入中国籍,只是当时自恃国势强盛的大清皇帝并不肯屈尊降贵,接纳这个化外之邦的“蛮夷”。经多次试探世祖也只好作罢。直到临死之前不能亲眼目睹他所创立的奇迹,这是“莱布尼茨世界”的大遗憾。不过,当我们的理论重新来统治人类后,必将世祖的碑位立于可能世界的中央。
“可能世界”开始建立的100年,像所有的封闭世界一样,遇到了困难。像一群遨游于长河里的小鱼一样,我们突然被金鱼缸给圈养了起来。为了避免小世界的灭绝,我们确立了新的自然法则。尽量保持与外界的接触,但并非完全封闭,并时常吸纳一些新成员,给“莱布尼茨”世界带来一些新的血液。
新的自然法则的本质是调整对演化环境的识别和适应能力,提升了智能系统在演化中的比例,而降低自然的进化能力。并且将睡眠与食物摄影这些自然行为全部列为可计算的智能范畴,尽量避免自然行为。因此我们的语言功能慢慢退化,血液也开始变得冰冷。
经过前辈近100年的艰辛摸索之后,终于能够依靠智能进化在“封闭的假设世界”里顺利前行,并逐步试探着改善周边的环境。
再后来的100年,我们疯狂地改进自己的计算技能,发展世祖那个时代无法获得的计算能力。在这100年里,拿破仑征服欧洲也没有影响莱布尼茨世界的视线,中国的乾隆皇帝征服准噶尔汗国也没能干扰我们的进步。我们从世祖手里机械计算演变为更强的电子计算,创立并发明了电子计算器,获得了更强大的计算工具。
这100年来楼兰古城比较安静,只偶有一些大漠豪强和迷路的商队经过这里。选择楼兰证明是幸运的,乾隆之后的中国几百年来内忧外患,屡遭兵燹,中国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力量去考察楼兰古国。而且楼兰四边都是强徒出没,也没有人敢到楼兰那一带走动,莱布尼茨世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正当我们处于科技辉煌的阶段时,丹麦的探险家(1900年)从孔雀河左河床来到罗布荒原发现了楼兰废墟。随后他们在废墟东南部发现了被风沙掩埋的楼兰古城。从此楼兰遗址同时成为世界注目的焦点,20世纪初大批的考古学家、地理、地质学者接踵而至。1905年美国的亨廷顿探险队;1906年英国的斯坦因探险队;1908——1909年日本的大谷光瑞超探险队;1910——1911日本的大谷光瑞、枯瑞超第二次探险队。在考察过程中,他们肆无忌惮,穿桩打洞,抢劫文物,严重干扰了地底的“莱布尼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