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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观道塬上论道源(2)

陶正就是专门负责烧陶的官吏。宁封作了陶正之后,就日夜琢磨、试验,可是总掌握不好火候,不是火急了,就是火小了;不是烧得时间长了,就是烧得时问不够;烧出的陶器不是烧裂了缝,就是一层层地爆皮掉渣。宁封急得坐卧不安,日夜守在窑边。这一天,宁封朦朦胧胧看到一个非常奇特的人,像树又像人朝他走来,向他详详细细讲述了烧窑的方法,并亲自替他掌握炉火,炉灶中居然慢慢地冒出五色烟雾,烧出的陶器既光滑又结实。宁封惊喜万分,回头再看那个像树又像人的人却不见了。宁封从此按这人所教的方法烧窑,烧出了许多精美的陶器,还教会了许多弟子,但学的最好的是他的三弟宁仨,但他还是亲自掌火。有一次,宁封上窑顶添柴禾,窑顶突然塌了下来,宁封落入火中就不见了,后来人们在清窑时发现了宁封的几根骨头,就将这几根骨头厚葬了。

宁封死后,宁仨就接替了陶正,负责天下烧陶的事。黄帝在荆山铸鼎,就曾来到这里,在这个土塬上进行烧陶,不知烧了多少陶器,出窑的渣子和废陶片全堆到这里,堆得像座小山似的。有一天,宁仨点了一个窑烧陶,不知怎的,烧了几天后,炉火突然熄灭,怎么也点不着,急得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往炉膛内点,火还是不怎么旺。于是他顾不得自己,纵身向炉内跳去,火焰突然变大了。旁边的人急忙把他从炉火里拽了出来,可他已被烧得气息奄奄了。眼看是活不成了,人们就问他后事如何安排,他断断续续说出三句话:“喜鹊打鼓一一是葬他起身的时刻;人驮驴走的路一是葬他灵柩走的路线;头戴铁帽落地——是葬他的地方。”说完便死了。

在宁仨纵身跳火的窑上,竟长出一棵小杨树来,越长越高,越长越大,就成了现在的这棵杨树。

人们把宁仨的尸体入殓后,灵柩一直停放在烧窑的地方。人们不敢轻易葬他,因为他生前说过的三旬谶语,谁也解不开,不知如何是好。宁仨的灵柩在村中一直停了六天六夜,谁也不知道何时起身去葬他。到了第七天早上,村里突然来了一位白胡子老头,对村里人说:“今天午时是起身葬宁仨的时刻。”

村里人有些不相信,因宁仨生前曾留有遗言:“喜鹊打鼓——是葬他的时刻。”喜鹊打鼓谁见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他竟留下这样的遗言,这是捉弄人?还是有更深刻的寓意!

白胡子老头把手里的曲拐杖一挥,“你们不用再怀疑了,赶快准备起柩用的东西吧!今天你们一切听我指挥就行了。”

人们见这位白胡子老头这么自信,就按埋葬人的习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由于宁仨生前在这里人缘好,人们都把他敬为长者。全村的人都披麻带孝来为他送葬。吃过早饭,人们就聚集到灵柩前,等着送葬的时刻。为了使喜鹊打鼓,村里的人还想出了奇招,抬来三面大鼓,放在灵柩前,特意在鼓上撒了些谷子,那是喜鹊最爱吃的,召引喜鹊来打鼓。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喜鹊来。眼看就要到午时时刻,还不见喜鹊来打鼓,等的有些人不耐烦了,说:“不管喜鹊来不来打鼓,我们都要抬着灵柩去下葬,总摆在村中也不是个事?”

白胡子老头一点儿都不着急,他把曲拐杖朝地下戳了几下,“你们乱嚷嚷些什么!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时辰不到,喜鹊自然不会来打鼓,你们急什么?”

他这么一说,喧闹的人们自然屏住呼吸,又都眼巴巴盯着鼓面等着喜鹊来打鼓,甚至有些人在祈祷。

白胡子老头的眼睛却没有盯着鼓面,而是瞅着村中南北的一条路。

眼看午时就要到了,只见一个小男孩手里玩着一面小鼓朝灵柩走来,刚走到路旁的大树下,就见树上有一个喜鹊窝,老喜鹊正在窝中孵蛋,而孵蛋是需要来回翻动的。老喜鹊由于用力过猛,弄得喜鹊窝下边的小树枝掉了下来,恰巧落下七根,敲在小男孩手中的小鼓上,发出了七声清脆的响声。

有的人听到第一声鼓响时,就指给旁人看,许多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奇观。自然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也是神奇的。人们摆着鼓喜鹊不来敲,没想到老喜鹊孵蛋落下的树枝竟会准确无误地敲到小男孩玩的鼓上。此时人们都相信了宁仨生前的遗言,觉得更加神秘而可信了。人们明白了,宁仨的埋葬是要随其自然的。

人们抬着灵柩顺着刚才的南北道往村北抬去。为何不往村南抬呢?因这个道不通村南,所以要顺道抬向村北。

灵柩抬到了村北,这里是个丁字路口,有通向东西方向的,还有通往北边的。但究竟要往哪条道上抬呢?人们为难了!

白胡子老头用曲拐杖一指:“你们瞧,那不是人驮驴吗?”

人们朝他指的地方看去,那里有一个农夫正在耕地,而母驴却生了一头小驴,小驴站不起来,农夫就把它抱在怀里往家走,老驴紧跟在农夫的后边。这不是人驮驴吗?自然是按着农夫走的路线去葬宁仨。

村里有人认识这个农夫,他不是本村人,而是北沟下边的黄村人。前几天,他牵着驴来这里为他的亲家耕种。

人们抬着灵柩跟着这个农夫的脚印继续往北边走。

突然,北边天空飘来一朵伞状乌云,霎时间,下起了暴雨。夏天的雨往往是隔犁沟下的,雨没有下到抬灵柩这边,而是下到了眼前沟下的黄村上。

眼看农夫抱着小驴下沟去了,难道灵柩要抬到沟下埋葬?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壮年顶着口铁锅从坡下上来。由于刚才坡底下暴雨,他怕淋湿,就把买来的铁锅顶在头上防雨。来到了坡顶,他见雨停了,爬坡也走累了,便把铁锅从头上摘下往地上一放,要坐在那里休息。这正是“头戴铁帽落地”——葬宁仨的地方。三句谶语全应了。

人们就在“铁帽”落地的地方,挖了墓穴葬了宁仨。人们都佩服宁仨临终前的谶语,没想到他对死后的事竟预测得这么准。真是神力呀,不可思议!

当然这故事是尹喜搜集来的,他站在大杨树下,给李耳与众人讲着。

李耳听着这个谶语故事,用手在大杨树下的陶片堆中无意捡了几个陶片,有红陶片和灰陶片。红陶片上大都刻画着鱼纹和太阳纹,这无疑是那个时代烧的。他又转着手中的另一个大灰陶片,竟发现上边刻着他不认识的文字,对文子叫道:“文子,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文字?”

文子接过灰陶片,打量了一会儿说:“从这个陶片来判断,这是一个大的陶缶,是盛酒用的。这么大的陶缶,我还从没见过。”他端看着上边的字,也不认识。把陶片转了一下,猛然发现陶片的内沿上刻着几道划痕,惊喜地对李耳说道,“您瞧,这是陶工做陶器时作的计数。这陶片上的计数是一二一一,说明它是第1211个。这么看来,当时在这里烧的陶是很多的。”

“说的很对。”李耳望着大杨树下的陶片堆,“若不是烧得很多,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陶堆呢?但不知当时是在什么地方烧陶的。”

一个村民过来告诉李耳:“烧陶的地方就在前边不远的‘库洞’里。”

李耳和尹喜、文子、徐甲来到“库洞”前,只见那里有一排排的烧窑洞,不过因年代久远,窑洞都倒塌了,但遗址还是看的清楚。

看完了这些古陶窑,李耳便坐着牛车沿着当年葬宁仨的路线往村北赶路,经过一段行走,来到宁仨的葬地。坟堆并不是很大,茔地上也没有一棵柏树,只是光秃秃的一座坟堆耸在那里,显得孤单而又凄凉。

李耳下了牛车,走到沟边朝四处眺望。往正北看,沟下不远处是滚滚而流的黄河,黄河的南面有一个自然形成的龟形土丘正在汲着黄河水。往东看,那里有一道深沟,像一条苍龙卧在那里。往西看,离函谷关不远的北边,雄据着一个虎头塬。他又转身朝南望去,寻找着什么东西,但总是寻不见。

尹喜走过来对李耳说:“您是在寻找朱雀地形吧!这就是说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三个地形的东西都寻到了,唯独不见朱雀地形!”

“是这样的。”李耳回答着尹喜的话,眼睛还是朝南望着。“反者道之动。”尹喜念着李耳《道德经》中的话,“请您转过身来朝沟下看,朱雀地形就在您的脚下,地形在这里也是反者道之动了。”

李耳转过身来朝脚下的深沟望去,果然如尹喜所说,朱雀地形就是眼下的这条沟,而且是自然形成的凤凰(也叫朱雀)双展翅。站在此地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老师,您再看看宁仨的葬地是个什么地形?”文子对正凝神观看的李耳说,“我和尹喜审视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来。”

李耳听了文子的话,仔细端详着宁仨的葬地,又用步子量了量,然后对尹喜和文子说:“你俩看,宁仨的坟堆正好是葬在人体地形的肚脐窝上。”

“还是老师的眼力高!”文子惊呼道,“你看这个地形正像人形,葬点又在人形的肚脐窝上。这意味着什么呢?”他自问自答,“这就是肚脐,是人联系母体的通道。人在母体中的成长完全是靠肚脐的,只有婴儿离开了母体才把它割断。看来,宁仨葬到肚脐窝位上,就是要回归到大自然中去。这里就是通往大地的道。”

“说的很对,经老师这么一点,我也看出来了!”尹喜高兴得跳向宁仨墓堆,“你们再看这个肚脐窝位,正是一个自然形成的肚兜。自然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怎么就能这么巧形成肚兜呢?而宁仨的葬点不是他生前靠阴阳先生采的,而是随其自然埋到这里的。这里就有‘道’的问题。”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宁仨墓堆前,把两个手指插进坟堆中,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跟前一闻,摇了摇头,“这味道有点不对劲,宁仨是被烧伤的,本该有一种木炭味,可怎么这木炭味中还夹着书香气呢?肯定宁仨的坟堆下埋有书简。”

“你在那儿胡说吧!”文子也走到坟堆前,把手指插进坟堆中,然后抽出手来放到鼻子前闻,“我怎么就闻不到书香味?”

“我这道测量绝招的是不会有错的。”尹喜有点儿不服气,“文子,你敢和我打赌吗?”说着,他朝西挪了几步,“就从这里挖下去,保证下边有书简!”

“我敢和你打赌!”文子也被激上了劲,“我现在就去找镢头挖。”

“不用挖,不用挖!”地头那边跑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他胖得像皮球似的滚了过来,自我介绍道,“我叫李黑蛋,这地是我的。我家祖祖辈辈没有一个读书人,人家说这里是块好风水地,我就把爹妈的尸骨迁埋到这里。”他指了指尹喜的脚下,“在迁埋尸骨时,就埋了些书简,听说这样,我的后辈就会出读书人了。”

“这是真的吗?”文子有点儿不相信,“怎么这里没有坟堆?”

李黑蛋“嘿嘿”地一笑,“这位先生您想了没有?宁仨是个大人物,他的坟堆却那么小,而我的父母是个不知:名的人物,敢埋大坟堆吗?何况我是偷偷把爹妈的尸骨迁埋到这里的。”

文子对尹喜的这道绝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尹关令,你可别保密,以后得教教我这道绝招!”

“这个观‘道’点是选的不错!”李耳指着地形说,“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这就形成了气功的氛围,又是在肚脐位上,是接通天地的,我们现在就观……”他话未说完,就见眼前从黄河的上空飘来一朵伞状云,雨点就随着过来了。

“快走,不能在这里久留!”李黑蛋对李耳一行人喊道,“我在这里住惯了,知道这是风哨雨,快到我家去躲躲雨吧!”

这样,李耳上了牛车,一行人跟着李黑蛋往村中走,背后来的风哨雨,像追赶他们似的追了过来,好在他们没有淋雨,就已来到李黑蛋家中。

李黑蛋是这个村的土财主,房子、窑洞都很壮观。他住的窑洞也很大,里边也能行车,自然对李耳一行人招待的不错。

到了晚上,李黑蛋来到李耳一行人住处拉“家常”,说他一辈子积攒了这么大的财富,但仍感不足的是,家中竞没有出现一个读书人。为此这成了他的心病,虽然把爹妈的尸骨迁到了宁仨的坟旁,可家中的孩子还是不读书。一位阴阳先生曾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烧三年“拜头香”,若是有一年能烧上“拜头香”,准会出一个大读书人。

“什么是‘拜头香’?”文子不明白地问。

李黑蛋指了指崖上说:“下午咱们过来时,你们注意了没有,崖上的高地有一座小庙,是敬着神像的。若是每年的初一夜里子时能在这个小庙中烧上第一缕香,就是‘拜头香’。我想这有何难。第一年,我起了个早,到小庙去烧第一缕香,刚走到庙门口,就见从庙内走出一个人来,不用说,第一缕香是他烧了。第二年到了年关,我对村里的人说,这年的第一缕香等我烧了后,大家才能烧。我在村子里是有身份的人,说出话当然是有影响的。为了烧上这年的第一缕香,我把庙门锁了。可到了这年的子时,我去开庙门,香已经燃着了。到了第三年,我更是不甘心,夜里干脆就睡在小庙的香炉下,等到子时再点燃第一缕香。谁知我打了个盹,迷迷糊糊醒来后,第一缕香已经点燃了,气得我回到家中躺了半年没有起来。后来终于领悟到了,什么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只能随其自然。随其自然,事情也就随然而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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