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便!现在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叫人来绑你走!”男子无视白心然的愤怒,大有你要是不走就真的叫人动手的趋势。
白心然自是知道这男人向来说到做到的,只是她的脚实在痛得厉害,又不想在这么些人面前丢脸,所以干脆不再看他,转而死死的盯着苏牧锦来。
“该死的野丫头,得罪我白家,本小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苏牧锦这下算是明白了,这世道,就算踩了****,也不见得一定会走好运的!这不,****自动黏上身了吧!
“我不认识什么白家,像你们这种所谓的豪门大家,除了拿你们的那些钱权来压榨人,难道还能故作扮清高的放人一马?”苏牧锦嘲讽的说道,前世的种种早就已经看清,到了这古代还能被人欺负了不成!她可不是那种忍辱负重的人。
渐是冬日寒冷天,无处不钻的寒流和无处不在的寒风,让苏牧锦直打了一个哆嗦,被水打湿的衣服就粘在身上,此刻已经冰凉无比,再看看地上的白心然,脸已经冻得有些苍白了,真是可怜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好一个故作清高!”
房间内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还未见人,便有一种磁性的吸引力,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想法,想来又是一个勾人的主,苏牧锦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个哆嗦,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有多销魂了!
“月哥哥……”白心然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方才的怒容瞬间消失,还以为他不会管自己呢,原来不是的。
随着白心然的开口,不一会门口便站着一个看似穿着普通实际华贵的男子,苏牧锦一眼望过去,也有些惊艳住了。
这个男人,可以用妖冶来形容,英挺的眉如刀刻画一般,深邃的眼睛犹如迷人的星辰,让人一看就像要被吸进去一般,可惜苏牧锦对男人都不太感冒,所以惊艳归惊艳,也当是欣赏风景罢了。
随即便移开了眼,对于麻烦,苏牧锦向来是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而男子出了房门,并没有看向地上的白心然,也不去拉她起来,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不经意般的扫过了苏牧锦,有点眼熟,男子想了想,原来是她!
当然仔细如他,眼中自是没有漏过苏牧锦那一瞬间的转变,鲜少有人能在见过他之后还淡定自如的,不是故作清高,便是心思深沉之人,只是看眼前女子清澈的双眼,自然就不像后一种人了!
而初一还是一脸的冰冷,不用他过多猜测,便知道能让白心然偷偷跑出来的人是谁,像这样的情况,已经是家常便饭。
“徐少爷,白老爷子托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这段时间多谢对令媛的照顾,有不愉快的地方,还望徐少爷别介意。”话闭,也没有过多的恭谦之意,话带到了,其它事再与他无关。
男子看着初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道:“既没有当回事,又何来的什么不愉快,只是初一兄应该更厌烦这样的事情才对,你说呢?”
初一对于这样的嘲讽,没有一丝的波动,依旧是那副冰冷的面孔,“忠人之事而已!”
白心然本心里还有丝期待,听到这话后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失落,不当回事……不当回事……原来她一直都是不被当回事的!
而苏牧锦就在方才初一和那个男人对话的时候,嘴唇动了动,没有吭声,便已经慢慢的挪步撤出来了,她才不管眼前的人怎样,此刻她很冷,要是再不换衣服,依照这瘦弱的身子,准会生病的,一点也不好奇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这些都和她无关,所以提着桶转身便溜走了。
她可不想再被无缘无故的中伤!
在经过这个叫初一的男子身边时,苏牧锦都是小心翼翼的侧身而走,那浑身的冷气像是不要钱的冒似的,真搞不明白,这古人没事就爱耍什么帅呢?
初一依旧是那样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无人瞧见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瞬间却又恢复了原样。
“只有人最倒霉透顶了才会在这破烂地方遇到疯子”她是这样嘀咕的!初一好巧不巧的却是看懂了那姑娘的唇语。
苏牧锦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案发现场,继续她的烧水大业去了。
而白心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站了起来就要朝站在一旁的男子抓去,只是还没等她伸手,男子就已经避开了好远。
白心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怨恨,她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的。
“大小姐是准备被绑回去是吗?”初一徐徐的声音传来。
“真是让人讨厌的人!”白心然一脸的嫌恶,每次都是他坏掉自己的计划。
“大小姐也不见得就讨人喜欢了!”初一丝毫不介意白心然如何说他,要不是和白家的一个约定,老早就离开这里了。
“哼!粗人就是粗人,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刚刚故意要把那野丫头放走,什么时候你也居然大发善心了!”白心然撇撇嘴,现在冷静了下来,反而思绪也清晰了不少。
“噢?那又如何?我高兴就成!”
初一淡淡的回道,只不过是不想看到白心然丢脸而已,在他看来,刚那姑娘不见得就会在她手上吃亏。
“走!还不送本小姐回去,要是本小姐挨骂,到时看我不整死你!”白心然恨了眼初一,有些念念不舍的望了望身前的俊美男子,不管他有多厌烦她,她还是要粘着他,自从看见他的第一次之后,白心然就是一直这么和自己说的!
“月哥哥,心然走了,等我下次再来找你。”白心然说完便走了出去,至少这一次终于见到了他,哪怕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会在这么破烂的客栈住着,要不是自己机缘巧合的偷偷跟着他,估计也是很难知道他的行踪了罢。
“徐少爷,白老爷子嘱咐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上次的事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初一对着房间内的人转述了一下当时白家人要说的话,也不等他开口说话,便也挥了下衣袖,也走出了客栈,对初一而言,话也已经带到,有什么要说的便是人家自己的事了,何况他也没有那个喜好无条件的帮别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