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洳黎窘的忙说:“呵呵,宜城哥哥,我什么都没想。我也正想去看看二弟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现在、现在赶紧就去吧。”
奇宜城调侃着说:“真的没有这想法?”
“宜城哥哥,就会说笑,我哪会有什么想法啊,即便再有想法,也只是想陪你去看二弟的想法呀。”说完马上转身就让诗琪去拿了件披衣,穿上就拉着奇宜城走,这整个过程迅速的奇宜城眼都没眨几下,就被杜洳黎拉拽走了。
等到了离燕宜风的院落不远处,杜洳黎终于肯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朝身后自家相公看了一眼,发现奇宜城还是悠闲的样子,不仅更是哀怨在心里了:怎么男人和女人的体质差别那么悬殊,看来下辈子我也得做男人。又想了想,如果我做男人了,那宜城哥哥怎么办?不如,就让宜城哥哥做女人吧。
奇宜城被杜洳黎的笑声,激的背脊一麻,“想什么呢,快到了怎么不走了?”
杜洳黎握着奇宜城的手说:“宜城哥哥,我希望下辈子我还能遇到你,你愿意吗?”
看着杜洳黎认真的样子,奇宜肯定的说:“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即便是生生世世,我们都会相遇!”
得到奇宜城的允诺,杜洳黎心满意足的笑了。
“哈哈哈,大哥和嫂子还真是情深啊,连我看到都很是羡慕啊!”
杜洳黎和奇宜城齐看过去,可不就是他俩人正要看的人吗,不知道他在这待多久了,俩在的脸不禁红了红。
还是奇宜城先打破了尴尬,温和的说:“宜风,我和你嫂子怕你刚来奇家对环境还不熟悉,所以想带你到奇家转转。”
燕宜风,灿笑着说道:“还是大哥和嫂子有心了,我也正有此打算,府里的下人我也不是太熟悉,怕随便找个人引路,倒显得不自在了。”
杜洳黎笑说:“即如此,你何不去宜黎院找我和你大哥呢,我们带你去识路,那些个不自在都不会有的。”
“呵呵,那以后就麻烦嫂子和大哥了带小弟来熟悉安溪的美景了。”
奇府主分四个院落,景秋院、宜黎院、香梨院,最后便是板风院了。奇景言夫妇住的是正院落景秋院;奇宜城俩人住的是西院宜黎院;香梨院原是闲置无人住的,而燕宜风来地之后,便收拾了出来;板风院是下人住的院落,这个,板风院中间隔开又分男女两个小院落。
奇府和杜家相比较之下,杜府是属于以景为主的设计,而奇府则是以建筑物为主的风格,各有各的特色。
带着燕宜风在奇府走了一圈后,三人也都乏了,把燕宜风又送到香梨院杜洳黎和奇宜城便回去继续造人计划了。
“你查清楚了,确定奇府只是简单的茶商?”在一个幽暗的地下室里,英俊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分不清男女的黑衣人。
“是,公子,具鸽子严送来的可靠消息,奇府只是普通的茶商。而奇宜城在苏州两年时间的信息除了查出他是诸葛言的徒弟之外并无其他。”黑衣人恭敬的说。
英俊男子皱眉道:“可有查到那个容天墨的背景?”
“有,容天墨是苏州富商,容羽白的养子,与奇宜城是同门。”说道养子,黑衣人不禁顿了下,偷偷看了英俊男子一眼。
“那在容羽白未收养他之前的身世是什么?”
“这个,奴才不知,容羽白收养容天墨之前的身世没有查到。”
英俊男子怒道:“饭桶,连这都查不到,真是白养你了。”
黑衣人把身子埋得更低,颤声说:“奴才该死,奴才再去查,定不会再让公子失望。”
英俊男子冷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必要把他的身世查得一清二楚,还有那个杜府,一并给我查了。”
“是,奴才领命。”
英俊男子挥挥手,把黑衣人赶了出去。待黑衣人走后,英俊男子冷冷的说:“奇景言,当初你捡了我,给了我家的希望,却又把我给抛弃,不管不问。你以为把我寄养在燕家让我吃饱穿我就一定会开心吗?我所受的欺凌,一定会一点一点从你家人身上讨回来,让你也尝尝被心痛绝望的滋味。”燕且风,狠狠的把捏在手里的杯子,甩了出去,在寂静的夜晚,只听得到瓷器与墙面碰撞的清脆回声,久久回落。
“一两、二两、三两……二十二两、二十二两、二十二两还是二十二两,怎么办只有二十二两,我明明记得是二十五两的呀,难道是我数错了,不对,再数一遍。一两、二两、三两……二十二两,怎么还是二十二两?”女孩懊恼的挠了下头发,可爱的发鬓不几下就被挠的散乱清秀的脸庞都皱成了一团。
“噗……你再数一百遍也不会多出三两来的,”来人调侃的说。
女孩一惊赶忙就把银子朝被子里塞,“行啦行啦,我还在乎你那几两银子,别遮着藏着了。”
女孩听这声音甚至耳熟,猛一扭头,只见诗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女孩脸一红,嗔怪的说:“死丫头,就知道吓唬我。”
“啧啧,我都站着老半天了,你自己数钱都忘记关上门,还怪我吓唬你。”诗琪走到桌旁边,自己倒杯水,又“噗”一声喷了出来,苦着脸说:“小玉,你这什么水啊,都馊了。”
小玉坏笑着说:“活该,让你喝。”
“来看你还落不得好,算了算了,我诗琪不跟你一般见识。跟我说说,这次又是你哪个七大姑八大姨娶媳妇、嫁女儿,或者又是哪个叔叔舅舅娶小妾啊!”
小玉从诗琪手上把杯子夺过来放回桌子上,“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叔叔舅舅的,你又胡说。”
诗琪疑惑的说:“咦,那你怎么又在为钱愁起来了?”
小玉叹了口气,“是因为我娘,这两天我娘旧疾复发,所以,我在想办法往家里拿点银两。”
“初次见你的时候,我并非如此喜与你来往,慢慢处来才知道你的为人。你并不是一个虚荣的人,当初我以为你被容天墨的桃花迷住了,后来才知道,你那天一直恋恋不舍的看他,确是看上了他腰间的那块香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