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华心下一直得意地盘算着:我管他是谁,我喜欢我就来。再说,自古以来,小叔子跟嫂子,大伯睡弟媳妇,姐夫占有小姨子的事多了,不是管小姨子叫什么备胎吗?那也不在乎多我一个了嘛。再说,张立华极其讨厌嫉恨小姑子,她认为,本来小姑子那样的平庸女人是没有资格享受真诚这样的优秀男人的。
在我表姐生孩子期间,张立华好几次故意打电话到他们家。她知道他们家的电话机是放在卧室的榻头柜上的,她故意让电话铃声惊吓产妇和婴儿。好几次,接电话听到是张立华,问她是否有事情,她每次都推说是孩子拨着玩的。我表姐夫明白了她的狼子野心,当然知道她在说谎话。
后来,表姐夫的妹妹结婚,大家赶去捧场。张立华当然不会放弃这个露脸的机会,更不会错过遇到碰我表姐夫的好机会。
尽管表姐夫小心地躲避着,可是张立华并不放过他,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来这里就是想看到你,我喜欢你。”
弄得表姐夫面红耳赤,哭笑不得。这事闹得表姐夫很是烦躁,幸好表姐没有看到。
张立华当面勾搭不成,就经常电话或信息骚扰,表姐夫索性把自己的手机设置了拒绝接听张立华来电的功能,可张立华还是找机会不时地骚扰他。看来,******发起的一方不只是男性啊。可把表姐夫给难为得够戗,他干脆告诉张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一切都没有可能。从此,表姐夫绝对不在能遇到张立华时去岳父家。
虽然避免了张立华的一度骚扰,可是,张立华在表姐夫身上没有达到目的,她还会继续寻找新的目标,因为她的本性就是不安分的,让她安分简直就是让她死,谁会喜欢轻易地去死呢?我庆幸表姐夫抵抗住了蛊惑,可是我不能不为表哥的感情捏一把汗。
婚恋悟语婚姻这个东西,应该是让感情做主的事情,千万不能高攀也不能低就,只有地位品质等条件相当,才能平等,只有平等才有爱。婚姻不是别人看着漂亮就好的,而是需要双方彼此感觉快乐幸福才行,才是美满的组合。感觉不好了,继续维持,对谁来说都是浪费和遭罪。
男人嘛,总是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一旦失败了,就会心理失去平衡,心术不正的男人,就会小肚鸡肠地找茬报复。
有爱的日子真是多姿多彩的,他们只是在尽情挥洒着他们的爱,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他们的爱是不是很有危险性等问题。爱是最能让人忘记一切的东西,无论这爱情是什么样的形式什么样的性质,只要爱发生了,那么,在相爱的两个人中间,就没有其他什么别的东西,除了爱还是爱,只有眼中的对方,甚至连自己都没有了,因为爱所以爱爱了,就如蜜蜂酿造花蜜糖,有数不清的快乐,更有探不着底的幸福,可是更离不开相思的痛苦,爱就是苦中掺着甜,甜里含着苦的一道菜肴,不吃饭不吃菜,人活命也就难了。
找情人,是当今的一种时尚,如果一个优秀男人只有老婆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出色的女人只有丈夫一个男人,那么,就会被时尚的人认为是无能,是老土。在这种思想的怂恿下,有的人甚至同时找了好几个情人,或者是******,有的干脆就每天来个整夜情,夜夜做新郎,当新娘。这世界变得越来越花里胡哨了,是越来越好看了,简直乱套了。
情人能够劝说得欢快敌的丈夫去好好对待情敌,情人对待妻子的态度取决于情人的态度,那动力所在是因为爱吗?难道这是如今世界多极化发展的产物吗?如果这样的话,过去的三妻四妾们不互相吃醋而和睦相处该不是一件难事啊?在那个时代,却很难找到妻妾相处好的典范。如今是时代变化了,人们的观念也跟着变化了吗?
感情是不由自主的东西,它既然产生了,那就是该产生,是极为高尚的。
看得住人是看不住心的,如果一个人的心变了,看住了他的躯体,也没有什么用。
有些伤害是不可能淡忘的,爱情的伤害是所有伤害中最重的一种,所以,别轻易去实施这种伤害,也不要不幸地去承受这样的伤害是最好的。打破的碗,无论落在怎样技艺高超的工匠的手上,也不会修好如初的。
人对一个自己偏爱的孩子,就会有意无意地纵容。
爱对方比对方爱自己更有意义,当然得是不能互爱的情况下只好这样退而求其次了。若能得到对方的爱,而自己也无比爱对方,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可是,能够达到这样境界而又保持不变的寥若晨星啊。
不能够爱一个人与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同样都是极其痛苦的事情。
都说夫妻该相敬如宾,其实相敬如宾的情况在夫妻之间出现很不合适。夫妻本来是最无拘无束而又亲密的一对,可是,如果整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一个锅里吃饭,却要象宾客和主人那样客套,多么不自然。再比如有的人说,我们夫妻几十年都没红过脸,十分和睦,这句话也非常值得推敲,它里面有很大的水分。你说,两个人操持一个共同的家,就象一双筷子在吃饭过程中得共同起作用,两根筷子的地位和作用是一样的,可是,它们在夹菜和饭的时候不可能不磕碰,有时一根会不能很好地配合另一根,这是常见的,不足为怪,经过手的调整,它们才会像往常那样齐心协力过日子。那么,夫妻间对对方也会因为日常琐碎的生活而产生矛盾发生争吵,这是正常的,吵过闹过矛盾解决,万事大吉。而不红脸,却埋在心里,表面伪装大量,时间久了就肯定出大事,即便不出大事,两个人也会很累。你想想,伪装能不累吗?再说,当你知道对方不跟你交流时,是不是觉得对方不信任你呢?平时总听到有人说,你看谁谁,总是吵架,吵完了不再过下去也行,可人家吵完了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两口子照样勾肩搭背地亲热,真的不可思议。这样的想法又错了,夫妻间生气、吵架,那是因为他们还感觉得到疼,吵闹是表示对对方有意见,希望通过吵闹得到解决,以便恢复夫妻原来的亲密无间。不吵不闹了,说明已经对对方没有感觉麻木了。因此,夫妻间吵架不是坏事,相反是好事的可能性特大。有了意见你就吵,当然不能过分,掌握火候,见好就收是聪明的人。说到这里,也许,你那些平时对吵架不断却又能把日子坚持过下去的家庭生活状态,可以有个理解了吧?
一起血案采访接到站长的命令,记者李大林带着另一名业务过硬的同行,跟随刑警队乘坐警车,直接奔赴出事的那个叫桦树桩的山村。
一行人顾不上山路的颠簸难耐,饶有兴趣地谈论着发生的那桩血案的前前后后的情况。
那个村长三十五岁,叫张少栋,是个才大气粗的土财主一样的村长。据说,只银行贷款他就有二百多万,房产四、五处,一律现代化材料的建筑,室内装修是小山村独一无二的,室内器具是应有尽有,连城里人的生活水准都不能与之媲美。他被乱刀杀死后,那些贷款给他的银行,都傻了,他们哭得比亲属还厉害,银行所遭受的损失真是太巨大了。
张少栋担任村长的那个村子,在山区,这里山上是茂密的森林,平整的山坡河边上,则到处是黑油油的肥沃土地,而且耕地面积广大,当地的农民根本耕种不过来,就招引了很多的外来做工夫的人,张少栋就死在了做工夫的兄弟两人身上。
李大林他们跟随警察进村直接去了案发现场。
在一条土路的道口,有几个健壮的农民模样的人在保护第一现场,罪犯逃之夭夭,受害人的尸体被转移到村委会院里。地上只有一滩暗红的血土混合物,好似一副红黑两色的地形图,警察和李大林他们纷纷凑上去拍了照,就赶往村委会了。
平时空旷的院子里,水泄不通,已经人山人海,也许全村能动的人全来看热闹了。
李大林他们一层层挤过人墙,全身冒汗地来到了尸体近旁,只见一条浅粉色的榻单罩在死者身上,被血污染得已经血渍斑斑。法医掀开榻单,张少栋身首异处,他的头颅已经变成了一只血葫芦,五官完全走型。李大林一阵恶心险些呕吐出来,他赶紧退出来。
可李大林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他跟记者小王,迅速找到了目击者和知情的群众,进行了采访。
今天早晨,张少栋开着自己的20吉普车出去会朋友,接近中午,他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李五和李六两个外地工夫匠,在他前面的路上晃荡,张少栋停下车,借点儿酒劲儿,警告他们兄弟说:“你们两个兔崽子,在我的领地就给我规矩些,否则,老子会收拾你们的。”哥俩儿因为做工夫已经跟张少栋结下了怨,对他早恨得牙根儿直痒痒。现在,看他身边没有别人,气鼓鼓地骂道:“张少栋,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就仗着财大势力大,欺负我们外来户,你个黑心的东西不得好死。”张少栋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气急败坏地说:“看老子今天崩了你们。”说着,已经骂骂咧咧地返身回他的车里去了。李五哥俩儿还以为他走了,可眨眼的工夫,却见张少栋拎着枪又下车奔他们冲过来了,情急之中,李五高喊着:“老六小心,姓张的要行凶!”说着,他飞快地冲到张少栋跟前,挥舞着手中准备割草的镰刀,就是一通乱砍。李六也不糠,他疯狂地从一农户家的猪圈门上拽下一个碗口粗的木棒子,操在手里,他“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凶猛地把木棒砸向了张少栋,张少栋还没来得及开枪,大吃了一顿刀砍棒揍,昏死在地。
哥俩儿已经杀红了眼睛,还是不停地砍和砸着没了声息的张少栋,闻讯赶来的群众,见这阵势谁还敢靠前呢?不知是哪个有头脑的人向派出所报了案。
警察和家属闻讯赶来时,凶手早没了踪影,剩下一个张少栋瘫在地上,浑身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鲜血,简直就是一个血人。张少栋的妻子对赶来抢救的医生声泪俱下地央求说:“花多少钱都行,你们一定要救活我当家的呀。”医生的衣衫甚至脸上手上都溅满了张少栋的血污,医生试了试张少栋血脸上的鼻子,已经没有一点气息,可是家属仍然求医生救他。医生为了安慰极度痛苦的家属,只得做无用功,他企图搬动张少栋的血葫芦脑袋,可是,他刚刚一碰,那脑袋已经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儿,眼睛还圆睁着,医生吓得一后面坐在地上,经历了几十年的医生生涯,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残忍的场面,实在是太惨了。
这边,李大林他们继续询问着知情的群众,据反应,张少栋简直就是土匪一样的人,平时,他看谁不顺眼了就找机会整治谁。这里的老百姓都惧怕他的势力,在他面前都是带着尾巴做人。那李五李六兄弟,是外来的和尚,是吃生米的,来这个村打工赚钱,根本不理会张少栋,使张少栋大大伤了自尊,他三番五次跟他们找茬子,怨越结越深,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动手杀人的理由。
李大林他们录了像,又做了必要的文字记录,谢过被采访的人,离开了那个血腥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