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10|H:140|A:C|U:http://www.*****.com/?chapters/20155/5/3478261635664280336867564485875.jpg]]]真正的朋友不把友谊挂在口上,他们并不为了友谊而互相要求一点什么,而是彼此为对方做一切办得到的事。这句话说得大概就是我和你——赵安蕾,有你真好。
---褚暮云的**
赵安蕾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冬天已经到了。不知是南极臭氧层空洞又大了些还是二氧化碳浓度又高了,今年的冬天不是特别的冷。这对赵安蕾而言是一件大好事。
安蕾是我的大学同学兼死党,她是北方人。
还记得安蕾刚到南方时,是秋天。来了两天就水土不服,居然皮肤过敏,水嫩水嫩的皮肤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安蕾哭的是花容失色啊。爸爸从小就教我要有雷锋精神,做好事,不留名,只写日记。我拉着安蕾就直奔人民医院。
“医生啊,我是不是会毁容啊?”安蕾哭丧着脸,紧紧地拉着医生的手。
医生是个年轻帅气小伙子,应该才上班不久。看着安蕾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缩了缩自己被安蕾紧握的手,脸红了,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没、没这么严重,只只、只是水土不服,皮肤过敏,回去多喝水,不要吃辣椒,过、过几天就好了。”
“谢谢啊,留个电话吧,万一哪天我的脸又怎么了,还不得急死我啊,我的脸就是我的全部啊,你懂吗?”安蕾是典型的见了帅哥就合不拢嘴。
“你直接到医院找我吧,我、我平时都在的......”
我在旁边暗自发笑,这小丫头片子也太主动了,这么快居然就把魔抓都伸到医院了。不过有一句话叫做医者父母心,我不知道是他太仁慈还是被安蕾的美貌所迷惑,最后这位年轻的大夫,张致远先生还是被安蕾的糖衣炮弹轰的弃械投降,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电话。
安蕾为庆祝偶遇帅哥,决定请我吃饭:“前几天就听说这里张记甜皮鸭是这里的一绝,咱们去尝尝!”
饭饱茶足安蕾便去收银台结账,一摸兜,傻眼了,钱包掉了。我什么都没拿,搜了搜裤兜,还有二十一块八毛钱。
“要不给你偶遇的帅哥个电话救急?”我在一旁泼冷水。
没想到安蕾还真打了,没想到张致远还真来了。
后来安蕾有事没事总找张志致远。不想军训硬是让致远开了张医院证明,还写着什么先天性心脏病,不宜参加剧烈刺激性活动。张致远拿安蕾没有半点法子,但安蕾烦他的时候看得出他特别的欢喜。
新生报到后总是要军训的。安蕾躲懒让致远开了医院证明,一天都没去过。我是好学生,没有缺过席。可能是我人长得还不矮,动作也算标志,军训结束时举行的阅兵仪式,教官还让我做了标兵。军训过后人黑的和非洲难民似的,安蕾就在一旁小人得志的嘲笑我:“叫你得瑟,还标兵呢,别人夏天时都想瘦成一道闪电,就你黑成了我家的瓦力!”瓦力是安蕾养的一只拉布拉多,毛色黑的发亮。
我是真的被安蕾逗笑了:“那敢情好,爸爸再也不用担心认不出我了!”
安蕾翻了翻白眼:“你没得救了!”
“好好好,我是瓦力,你是伊娃。”她还有一只纯白的折耳猫叫伊娃,黑狗配白猫。
我早已习惯了安蕾的舌毒,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几天后她扔了一套美白护肤品给我,效果还不错。
手机响的时候,刚好翻身,专属安蕾的甩葱歌,虽然有点滑稽却和安蕾很搭配。
迷迷糊糊中终于摸到了手机:“喂。”
“蜗牛,我快到学校了,你怎么还在睡觉啊!”安蕾爷爷病了,她请假回了家,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大概她爷爷恢复的不错,听得出她心情挺好。
“嗯,我这就起床,马上来啊。”我打了个呵欠,昨晚看小说看到很晚。
“到学校给我打电话啊,我在校门口等你。”
“好好好。”
推开房门,爸爸正拉着行李箱蹲在门口换鞋子。
“爸,又要出差啊,这次去多久?”
爸爸是建筑师,也算小有名气。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妈妈叫李云云,我叫褚暮云。暮云、暮云,念兹在兹,何曾相忘。
小时候我和奶奶一起住在B市乡下,爸爸下班后都会回家陪我。十三岁时的时候奶奶去世了才回到B市城里,但是我一直都住校,周末都和小姨一起,小姨比我大七岁。爸爸并不长回家,小姨说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家里的东西一直没动过,都是妈妈生前摆放的样子。读高三的时候,因为小姨工作的缘故,我转校和小姨一起去了A市。又在A市念了大学,爸爸为了照顾我也来了A市。
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很伤心,那时候还小,只知道哭。爸爸就过来劝我说:“爷爷在天上太寂寞了,奶奶去陪他了。暮云不哭,暮云还有爸爸和小姨,如果奶奶知道陪爷爷会让暮云这么不开心会很难过的,暮云是好孩子,不想奶奶难过,是吧!”
我突然想到了从未谋面的妈妈,便仰起头问爸爸:“你也很想妈妈吧!”
爸爸很久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爸爸吵醒你啦?”爸爸起身,“这次去的地方有点远,要工程结束才回来,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好好听小姨话!”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着爸爸开了门:“爸爸,你等等。”
急急忙忙从衣柜里找出袋子:“爸,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围巾和手套,三副,方便换洗,天冷了一定要用上。”
“我知道了,用的时候拍照片发给你。”爸爸接过袋子,出了门。
洗漱完毕后拿出行李箱收拾了几件冬装,胡乱塞了几口面包,开门出发。
到学校时刚好十二点,大老远就看到安蕾在一边挥手一边向我冲过来,亢奋的不行。
“哎呀,小日子不错嘛,几天不见越发楚楚动人了,让我摸摸,腰上长肉没。”双手更是不自觉的向我袭来。
“发什么癫啊,人多,我手里还拎着箱子,别闹啊!”我推了推安蕾,看到跟在后面的致远。
“嘿,好久不见!”致远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帮你拿吧,先放我车上,去吃中午饭吧!”
“那就谢谢啊。”
“客气什么。”
都中午了,学校门口的小餐厅呈现饱和状态。寻了许多家,终于找了个空位坐下了。今年冬天不冷,挤一挤,居然出汗了。
“安蕾,我们去外面吃行吗,这里太挤了,又不卫生。”致远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安蕾。
“什么脏啊,这叫氛围你懂吗?”安蕾两手叉腰,眼睛使劲瞪着,像一个小泼妇。
又对我说:“暮云你知道吗,回去的几天寂寞死我啦,我发誓回来一定要先泡在人海里热热闹闹吃顿饭。”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递上菜单:“好好好,都依你,吃什么,点吧。”
吃过午饭,时间尚早,安蕾让致远载我们去太平洋电影院看电影。
影院正在热播《匆匆那年》,最近很流行这种青春校园的爱情片,看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生》,紧接着又是《同桌的你》。颇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意味。
刚买了票,“暮云,静姝发短信说今晚老师要查寝,让我们早回,这班长真尽职,杠杠的。”安蕾若有所思:“还有啊,暮云,我回家那天见李静姝和一男的在学校旁边的茶餐厅喝咖啡,那男的长得是有棱有角。”
我没在意,致远倒着了急:“有棱有角又怎么样,刷脸就能埋单?”
因为对国产片的要求不高,我们一致觉得这片子还不错。
“这年头不开房不堕胎怎么好意思说是青春片。”最后两个字安蕾说的特别重。
致远也在一旁吐槽:“不打麻醉堕胎多痛啊。”做医生的就是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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