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楚浩躺下来,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别怕,相信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是本王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楚浩强有力的手臂楼的很紧很紧,趴在楚浩胸膛的叶希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从来她不是一个相信这些东西的人,但是这次,她却感觉到那么的不安,这个梦境是那么的真实,真的让她觉得这根本就是个语言。预示着她的明天将会是下堂妻的下场。
“柯科儿,你总是那么棒。”不伦的****过后,皇后靠在情人柯科儿的肩头,玩弄着他因为****欢愉而浸透了的胸前黑色的毛发,其实只是一个炼丹师而已,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斩鸡,可是他却有着一身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傲人的胸肌。
“我如果不优秀,如果能让你叫的那么欢快。”柯科儿好无忌讳的说,可是口气中含着鄙视的意味不言而喻,只是被****冲昏了脑袋的皇后一点都听不出来。
“那倒是,所以本宫总说你是最讨本宫喜欢的。”这话俨然只是把他当成男宠,柯科儿双眸布满寒霜,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点用处,估计这会儿也早就身首异处了,或者早就穿肠烂肚了,还怎么能由得她在这么说着风凉话。
柯科儿保持沉默不说话,其实是在克制着自己的火气,皇后却一点都没发现,还以为柯科儿胸膛起伏的厉害是想再一次的步入云雨呢,所以手也就不客气的从胸膛慢慢的往下,毫无节制的抚摸着。
柯科儿斜了她一眼,没有阻止她的抚摸,倒是门外响起了不解风情的敲门声,“柯大人,柯大人……”
“你宫里总是有那么多不解风情的东西,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调教的,或者是故意的是吧。”好事被打断,任何人都会觉恼火,尤其是像皇后这种心特别高,气特别傲的人。
“哪里,你又多想了,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柯科儿敷衍的在她脸上印上一吻,然后起身下床,披上衣服去开门。
“什么事情?”他也颇为不爽,“一点的不懂规矩,现在什么时候。”
“是,柯大人教训的是,可是小的刚收到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指明要亲手交给大人。”
肯定是他有消息了,柯科儿顿时眼睛都亮起来了,“人在哪里?”
“在堂内等着大人。”他非常训练有素的侧开身子,让柯科儿可以顺利的出来。
“走吧。”一只脚踏出房门,突然间想到什么,又转了回去,“在这里等一下。”然后关上门,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穿起来。
皇后特别不爽的看着柯科儿,“干嘛,这是要去哪里?”
“宝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一下,等我,我马上回来。”又是一个敷衍的吻,然后冲冲忙忙的走了,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扣好。
“混蛋。”皇后真是气的不轻,恨不得把柯科儿大卸八块得了。
柯科儿随着小厮急急忙忙的跑到内堂,送信的人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他,一看到他就马上站起来,“请问,您是柯大人吗?”
“是的。”
“这是一位爷要我交给你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份被他藏得还是留有余温的信件,几乎看不到很深的皱痕,可见这封信是被保存的有多好。
“好。”他拿过信件,迫不及待的看起来,不知道信上写什么,他越看越开心,越开越得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当他看完整个信件之后,忍不住的哈哈笑起来,“好好,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柯科儿委派的人,果然没让我失望。”
“柯大人,那如果没别的事情,小的先走了。”送信的人看到他那得意的样子,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任务完成了,而且完成的非常漂亮,可以全身而退了。
“赏。”他开心的叫小厮赏银两给他。
躺在床上的皇后越想越不对,总觉得柯科儿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想了很久,她终于决定还是起身去看个究竟。
在其他小厮的指引下,皇后偷偷的来到内堂,躲在暗处,看到的只是最后的一幕,就是柯科儿命人赏的那一刻,至于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没看到。
顿时满脸刻满了不快乐,她眼尖的看到柯科儿手上的信件,努力的想看清楚上面的字,可惜距离太远了,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上面写什么。
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把这张纸从他手里要回来,可是柯科儿却先她一步把信件拿到蜡烛上面,然后皇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张纸慢慢的化为灰烬,她多想跑上前解救这张可怜的纸,可是她很清楚她不能,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很久,才收回愤恨的眼神,她相信,她一定会从他口里打听到什么的。
在柯科儿还没发现她的时候,她快步的回到卧室,脱下衣服躺上床,假装没有出去过。
可是她的这些动作只能是自作聪明,在她回卧室的时候,下人早就在他耳边低语过了,他回到卧室,嘴角向上一嗪,“很乖啊,在这里等我。”
“那当然了,你说你会快去快回的呀。”她做出一个风情万种的表情,然后用可以软化人骨头的声音说,“来嘛,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嘛。”
女人邀请,他何乐而不为,很配合的脱下衣服爬上床,皇后就自动的贴上来,两具****的顿时就贴在了一起,****的运动在这里又一次拉开序幕。
一番云雨,皇后更加大胆的坐在柯科儿的身上,任由自己****的上身呈现在他眼前,然后装装作非常不在乎的问,“刚才你去干吗了?好像很急忙的样子,到底什么事情啊?”
“没事,炼丹房出了点事情。”他找了个借口敷衍她,“好了,很累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根本不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柯科儿把她从自己身上赶下来,然后管自己闭眼休息。
毕竟是在皇宫,皇后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在这里留宿,万一被皇上看到,不得宠也就罢了,失去荣华富贵和呼风唤雨的权利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她懊恼的起来穿好衣服出去。等在外头的贴身丫鬟似乎是盯着这个门一样,一看到皇后出来,她便冲忙跑上去跟上一起回宫……
虽然天气已经到了八月份,夏天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是传说中的“秋老虎”却还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天气根本就没凉快到哪里去,依然就是以闷热为主。
一大早,龙柏就起床了,把准备好衣服,干粮和银两放上马背,然后自己一个翻身跨上去,往卢知府府跑去。
周庆和周康凯父子俩猜测了一个晚上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可是还是没猜出个东西来,一眨眼,月亮已经不见了,太阳都已经慢慢的升上来了。
啪嗒啪嗒的马蹄声告诉周庆父子人来了,赶紧的站起来迎接贵人。
龙柏看到两人像雕塑一样的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把一包衣服扔给他们,“把衣服换上。”
好几天没换衣服的周康凯早就想换了了,他着娇贵的身躯根本就经不住粗布麻衣的折磨,身上已经被这粗糙的衣服磨得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急忙打开包袱,里面躺着两件一看就非常有档次的衣服,用手一摸,果然上上等货啊,百分百是真丝啊。
“看看,看看,这才是人穿的衣服啊。”周庆一声叹气,然后和儿子两人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换掉,然后各自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着装。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换装,两人还真是人模人样的。
“你们听着,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一些银两和干粮,如果你们不赌不嫖,是足够你们一路上吃喝了。”他又扔过去两个包袱。
一人一个接住,又赶紧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百两,两人的口水瞬间就流出来了,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
“这是要我们去哪里?”摸着银子的感觉就是踏实,周庆恨不得和银子共存亡。
“我们你们去中原,不管以什么方式,混到柯科儿身边。”
“柯科尔?”周庆不明白的看了看儿子,后者也是一脸的茫然,“他谁啊?”
“中原御用的炼丹师,记得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想办法混在里面,任何事情都要快马加鞭的通知我。”
“御用炼丹师哦……”这头衔,在周庆的大脑中就自从的转化成了钱和权利的象征。眼神顿时放出了光芒,这种炫亮,太阳底下似乎有点扎眼。
“爹,御用炼丹师有吃了可以长命百岁的药吗?”周扒皮真是边说唾沫星子边往外飞,一脸像狗狗见到骨头一样的谄媚。
龙柏看到这两父子,已经没有言语去表达了,只是一味的在摇头,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两父子是最好的人选,“行了行了,你们也不要一脸的拜金样子,口水都快留到你们膝盖上了,赶紧擦一擦上路吧,记住,发生任何事情都要来禀报我,事成之后,你们的赌场就物归原主,还有一笔可观的银两。”
听到赌场可以物归原主,周庆突然间哭了,想女人一样,两行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好好,这个好,你说到要做到。”
“一定。”
带着神圣的任务,带着无比坚定的信念,为了他的赌坊,为了那笔可观的收入,父子俩依然的踏上了远去中原的路,实施这个伟大的任务。
一晚无眠的叶希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楚浩也早就起来去处理国家大事了。她慢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又慢慢悠悠的下床穿衣服,然后在慢慢悠悠的洗脸漱口,梳妆画眉,最后才慢慢悠悠的出卧房往厅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