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叫你们怀孕,是你们自己要怀孕的,你们凭什么证明孩子是我的,你们就是想无赖我,想把这个错误推到本少尉的头上。”所谓的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想必就是这个样子的。
“将少尉啊就将少尉,你说你该是有多贱,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来,你觉得你这样的人渣活着还有必要吗?”叶希晨真的是很难想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呀,也无需在解释了,更不需要把责任推给这两个可怜的女人了,你放心,没有你这个种马,我相信我叶希晨也又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至于你这个人渣嘛,就要看王爷怎么处理了。”
楚浩其实根本就不想听他解释什么,只是意思下给予这个权利,这样的斯文败类,存在只会影响东瞿国的声誉和人文的素质,所以……
“来人,把人给我拖下去,先关起来,等候问斩。”楚浩斩钉截铁的说,反正意思就是必死无疑了。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他拼命的求饶,“小美,小丽,救救我,救救我,你们也不想看到孩子没有爹吧,我答应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相信我,救救我……”
毕竟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小美和小丽又于心不忍了,正想开口就饶,却被叶希晨拦下,“女人,一定要先懂得爱自己。”
然后,将少尉就无情的被拖了出去……
在叶希晨的眼里,将少尉就是个人渣,他的事情至少算是解决了,但是还有两个孕妇正在等着她解决,她看着这两位怀着孩子,却站在那里兢兢战战不知道该如果走下一步的女人,她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这个王府里面排解困难的唯一出路。
但是其实,她是对的,因为在这个王府里面,叶希晨给他们展现的不是一个王妃的特权和霸道,而是作为宫女,她们可以享受到的人权和尊严,她们不在是唯唯诺诺不可以讲话的下人,更不是只需要做事的机器人,她们可以有权利去爱,有权利去恨,有权利说出心中所有想说的话。
“把小美和小丽带下去。”楚浩毫不怜惜的说,“本王不允许任何违反国法的人存在。”
本来就一心想求死的美丽姐妹,对于楚浩的命令,她们没有任何的意义,反倒是叶希晨不淡定了,同样是女人,她真的好不愿意见到这如同傀儡的姐妹,多么的美好的生活还在等着她们。
“浩,她们也是受害者,法理不外乎人情,请给她们一次机会,如此花样年华,她们受的苦已经很多了,难道你还要她们为了那个臭男人用生命去买单吗?那样的话,你杀了将少尉有何用。”叶希晨其实最怕的是孩子被遗弃,因为她就是被遗弃的孩子,那种心酸,那种尝试异样眼光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更何况是未出生的孩子,他们都没享受过世间美丽,凭什么去剥夺他们来到这个世间的权力呢。
叶希晨纡尊降贵为她们求情,是让楚浩意想不到的,因为这样的求情不是简单的代表她会女人抱不平,而是对东瞿国国法的挑衅,这让楚浩大为不爽。
“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玩,唯独这个事情你不能玩,这不是你可以闹着玩的事情。”楚浩有点不爽,她居然为了两个小宫女公然冲撞法律。
叶希晨当然明白他会不高兴,但是这也恰恰反映了东瞿国的法律是存在着很多漏洞的,更深一层次反映了古代女卑男尊的思想是多么的迂腐。
“浩,放手放我做一次吧,后宫的事情,请让我来出来了。”叶希晨说的好诚恳,“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个满意的答案。”
她说的很对,后宫的事情确实应该有她这个王妃来处理,可是他也很清楚叶希晨的脾气,他就怕她视法律为无物,公然的挑战只为给她自己带来不必要多麻烦。
“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做好这个事情。”叶希晨给他一个你千万放心的眼神,里面自信心颇足。
小美和小丽看到王妃这么为自己求情,她们真的感动万分,心里的委屈和感动满满更加化成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
楚浩在她恳求的眼神败下阵来,“别给自己太大了压力,别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他就离开了。
叶希晨好感动楚浩的大度,她突然间就更爱他了,有这样的男人,她还求什么呢。
“王妃……”小美和小丽很不敢相信王爷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了,但是这有又能怎么样,未婚先孕是什么后果她们也很清楚。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有事情的。”叶希晨拍拍她们的手说,“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你们是被蒋少尉这个人渣骗的,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还要你们去承担责任,那么这才这是最大的罪恶,那才是会被人神共愤的,你们现在只需要放宽心,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我会去解决的。”
“可是……”她们试图还想说什么,又被叶希晨抢去了话题。
“别可是了,静静的感受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孩子的心跳声,有没有想过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孩子柔弱的小手牵着你们的大手,奶声奶气叫着你们娘。”她非常动容的说,因为那样的时刻是她幻想了很久的。
曾经何时,她幻想着自己左手牵着妈妈,右手牵着爸爸的手,在公园里散步;曾几何时,她幻想过自己可以在别人羡慕的眼神中,让父母一起来接她上下课;曾几何时,她幻想过每天一家三口可以在温暖的灯光下吃着母亲做的美味可口的饭菜……
然而,这一切都是指想象,这辈子,或许她没办法实现了,所以她真的不忍心看到小美和小丽也去尝试这样的痛苦,毕竟丧子之痛怎么可能比抛弃之痛会轻呢!
母性的光辉是最伟大的,这点不管是用在什么朝代都一样的,被叶希晨这么一说,她们突然间不哭了,各自摸着肚子,好像已经能看到小宝宝开口叫娘了。
“王妃,您说的对,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没脸见人就伤害孩子的性命,他们有权利选择来到这世上,过自己选择的生活。”小美说。
“对,就是要这么的态度去面对,你们永远相信,女人,不管怎样,只有就自信,就可以活的灿烂,活的辉煌,活的比任何男人都好。”叶希晨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顿时觉得她们好漂亮,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母性的伟大。
被关押下去的将少尉和不服气自己牢狱里,而且看守牢房的都是自己的属下。
“放我出去,你们胆子不小,一个个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将少尉不知廉耻的还在扯开喉咙炫耀自己的职位。
可是他却错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就是这样的,何况他这样的恶狗,更加没人会在乎,“将少尉,您还是歇歇气吧,这已经被关进来了,就不要再摆臭架子了。”他其中一个下属说,早就看不惯将少尉这种恶心巴拉的样子了,那个鸡毛当令箭,把他们都不当人看,现在老天有眼了,真是太快人心。
“你找死,敢这么和本少尉讲话,你是不是活腻了。”拦着铁栏,他还那么不知廉耻。
站在贴窗外的人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我说蒋少尉,您似乎还没意思到,现在的您呀,已经不是什么少尉了,只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那些丑事,还有谁不知道。”说吧,管自己离去了,认他像疯狗一样的去叫唤。
该死,蒋少尉可气的不轻,一个小小的狱卒都这么和自己说话,他一定要出去,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向楚浩和叶希晨报这口恶气。
周庆和周扒皮在大夫的精心照顾下,很快就康复了,可是她们心中始终放不下的就是努力到了半辈子的财产就这样被这个匹夫弄没了,这让周庆很难释怀。
“爹,我们每天就这样被关心这小屋子里,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我们逃出去吧。”周扒皮还是不知死活的建议,这种人就是褥子不可教也。
可是,一个不懂事的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一个不懂事的爹,听到儿子这样的建议,居然没有半点的意义,反而特别的赞成,“儿子,这个主意好,今晚我们不要睡着,等门口的守卫打盹的时候,我们就逃出去。”
“好的,好的。”周扒皮开始研究逃跑的路线,他环顾四周,这个房子除了一个大门,就是左右两边的窗户,其他没有可以通向外面的地方,除非转地洞。可是他们的水平没有那么好。
周扒皮走到左边的窗户,打开一开,有两个守卫,在走到右边的窗户打开一开,还是有两个守卫。连窗户都这样,门口就更不用说了。
周扒皮狠狠的帅上窗户门,“该死,老爹,看这个情况,我们要来个声东击西。”
“怎么说?”周庆破有动力的说,反正只要能出去,花什么代价都可以。
“好,那这么做。”他弯下腰,在周庆的耳朵边尼姑尼姑了半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后者听的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暂时安顿了小美和小桃两个人,叶希晨焦虑的坐在大堂内,她在想两件事情,第一,怎么说服满朝的文武百官关于建造陵墓的事情,第二,怎么处理小美和小丽的事情,想必这个事情很快会传遍整个王府,这是个开头,一定要做的大家都心悦诚服,不然以后肯定会烙下话柄,到时候更难整顿后宫了。
“阿嚏……”她突然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在一旁伺候着的刘嬷嬷还以为她是感冒了,赶紧从里屋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
“我没事,不冷,不用穿。”叶希晨决绝披衣服,因为本来就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