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走开,都给我走来……”
才刚走到小屋门口十米远的样子的卢知府和大夫,本来是过来给周扒皮换药的,但是里面突然间发出一阵像是人疯了的声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的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突然间的亮光照的长期生存在黑暗中的周庆非常的不习惯,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从门口射进来的的阳光,试图让自己的眼睛得到充分的适应。
“你们别过来,我真的不想死,我阳寿还没完呢,阎王爷肯定不会收我的,请您们放我回去吧,放我回去吧。”周庆还没看来人是谁,就噼里啪啦的一通讲。
卢知府和大夫都听不懂他叽里呱啦的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唯一听懂的是:我阳寿还没完。原来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死了,而这里就是阴曹地府。
卢知府好笑的看着周庆着狼狈的样子,曾几何时,他能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真是做作孽啊,“周庆,你该当何罪?”他决定小小惩罚他一下。
“哎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放我回去,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眼睛已经差不多能适应了,但是周庆的直觉就是这里死地府,所以和自己讲话的根本就不是人,所以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直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讲话。
卢知府和大夫拼命的忍住笑,“我问你,我要如果相信你敢不敢呢?”
“阎王爷爷啊,您要相信我,如果我回阳间之后,还是这样的话,您在把我收来也不迟啊。”
“你的阳寿确实还没完,我可以让你回去,但是回去之后你能保证,一心向善吗?慈善帮助别人吗?”卢知府问。
“当然当然,我保证我一定去做一个大善人,绝不在欺负老百姓了,我保证,阎王爷爷,放我回去吧。”周庆的头已经低的快要磕到地上了。
“好,我相信你,你抬起头来吧。”卢知府口气中略带笑意的说。
周庆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两人,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后,气的不打一处来,“卢匹夫好啊你,竟敢耍我。”他看了看四周,看到儿子头上包扎着躺在自己身旁,这下才意识到,刚才一起一伏的气息是儿子发出来的。
“我儿子他……”他问着大夫。
“他没死,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而已。”大夫一边解释,一边接下自己的药箱打开,熟练的替周扒皮换药。
确保儿子真的没事之后,周庆这才放心,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产都被这个老匹夫给折腾完了,心里就在滴血,“卢匹夫,你还我的财产,你换我家产。”
“周庆,这些钱本就是不义之财,你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如果王妃大人大量久了你们父子,你们应该好好反省下,而不是在这里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卢知府头疼的说,居然有人会这么在意钱,把钱看得太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厢卢知府在耐着性子和他说话,那厢大夫已经提周扒皮换好了药,“好好地看着周公子,如果有发烧的迹象记得门口的侍卫说,我会过来的,暂时间他还醒不过来。”
醒了一个也好,至少那个没醒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卢知府等大夫交代完事情,然后随和大夫远路返回,为了不让周庆逃跑,卢知府有命人锁上了小屋。一点都不在乎周庆在里面疯狂的拍门,疯狂的大叫。
“柯科儿,你似乎忘了我的存在。”炼丹房内,皇后大摇大摆的进来,不顾下人在场,直接楼上柯科儿的腰,“我好想你,少了你,我的生活似乎失去了乐趣。”
恶心的话语,皇后讲的是理所当然,恶心的动作,她也做的是熟练的很。
有女人投怀送抱,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就算是皇后这样的老女人,在怎么不济,在床上的也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何乐而不为呢。
柯科儿也是一样,他自然也不会决绝,而且还反手搂住皇后的腰,不知道从哪里变成一颗药丸,“来吧,吃了它吧,会让你变成更加美丽。永葆青春。”
女人一听可以永葆青春,总是像着了魔一样,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拿过药丸就塞进嘴里,连水都不用,咕咚一下就吞到肚子里了。
“真漂亮。”男人说甜言蜜语总是那么轻松自在,可是就有女人喜欢听那么假的话,“我最近新学了一种按摩的技术,去我房间吧,好好地个你按摩下。”
“恩恩。”皇后点头如捣蒜。
“皇后吉祥。”他事先给皇后跪安,然后把手上的鸽子递给柯科儿,“柯大人,有您的飞鸽传书。”正要去恩爱的两人,被一个小厮打断了。
往后甚至不爽,直接上前“啪啪”两耳光,“狗奴才,没看见本宫在这里吗?”
被打的好冤枉,明明他就是已经给她跪安了,干嘛还要挨打,可是谁叫她是主子,他是奴才,着主子打奴才,奴才只有忍气吞声的份,“皇后饶命,奴才知错了。”
“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皇后冷血的说,似乎这杀一个人好像就是杀一只鸭子,杀一只鸡,或者杀一头猪那么简单。
“皇后饶命,皇后饶命……”送信的奴才连忙估下磕头请罪,其实自己根本就没犯罪,不,应该说根本就没犯错,何罪之有。
“行了行了。”柯科儿及时的拦住了,“好歹他是对我的人,你打狗也看主人,给他一次机会吧。”
“哼。”已经等不及和柯科儿去床上翻云覆雨三百遍的皇后听到柯科儿亲自为他求情也只当算了,“滚下去,下次再这么毛毛躁躁,休怪本宫不客气。”
“谢皇后,谢柯大人……”得到特色的奴才连滚带爬的往外走,他好害怕皇后这个魔鬼突然间有改变注意了,到时候自己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小命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开心。”皇后试图去那他的信件,但是却被柯科儿拦住了,“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插手。”柯科儿当然不是笨的要死的告诉她,他已经派人去东瞿国查楚浩的消息了,也不会告诉她,他已经在着手技术着怎么样坐上统一天下君主的位置了。
被拒绝后的皇后不是很高兴,“难道你连我都要瞒着吗?”
柯科儿坏坏的一笑,“有些事情,你不觉得去床上讲会来的更好吗?”说完,懒腰横抱起皇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去床上翻云覆雨三百回合。
可是炼丹房内却又总舵当丫鬟很太监,只是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因为谁要是敢讲,那么就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一晚上,不管是天朝大国,还是东瞿国这个小国,都是非常的平静地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楚浩在叶希晨的伺候下,穿好龙袍准备早朝。
“浩,今天在宣布大将军加官进爵的时候的时候,顺便要提一下关于修建陵墓的事情,这个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不得不说,我们必须加快脚步去做这个事情,去训练一支强有力的精装部队。”叶希晨提醒他说,“记得,不管的大臣们怎么反对,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就好。”
“我知道了,乖乖等我消息”。楚浩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就往勤政殿出发。
满朝文武已经在等候了,今天大将军尤其意气风发,在东瞿国,并非黄色才是国王可以穿的颜色,他们很特别,东瞿国的吉祥色是红色。鲜红鲜红的红色。
楚浩之所以选择这个颜色,是为了告诉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住十五年前的血海深仇。所以红色也理所当然成为王室的颜色。
可是大将军却不怕死的穿着一件红色的朝服前来上朝。楚浩一见到他的服装,顿时非常的不开心,他很明白,大将军是在给自己颜色,这是下马威,可是如今有求于他,怎么样也不能发火,依然保持着千年不变的冰山脸。
“把圣旨宣读一下。”他对达总管说。
“是。”达总管拿出楚浩昨天拟的拿到圣旨,大声的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王爷诏曰,封大将军查哈克为当朝武太傅,赠黄金白两,府邸一坐,钦此,武太傅接旨。”
“王爷万安,臣叩谢圣恩。”大将军跪下接旨,一脸了不起意气奋发的样子。
一时间,朝堂上面像菜市场一样闹哄起来,大家对查哈克突然加官为武太傅一直感到莫名其妙。尤其是毛大学士,“皇上,臣有话要讲。”
“大学士请说。”对于这个大学士,楚浩更多的是尊重。
“皇上,太傅一职至关重要,这大将军突然被封为武太傅,这是不是缺少解释?”毕竟他是大将军的时候就已经目中无人了,那么事到如今他成为了武太傅岂不是更加猖狂,第一天就敢穿着红色的朝服上朝,这不是公然的顶撞王爷。
“大将军长年征战大江南北,为我东瞿国打下半壁江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放眼整个朝堂,能胜任武太傅一职的,除了大将军,还能有谁可以顶起这样的大梁?”他这一些话,一方面是说给毛大学士和满朝文武百官听到,但是实际上是说给查哈克听的,让他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王爷,大将军虽然常年征战大江南北,但是也是因为这样,他对朝堂的事情并不是那么数落,所以臣冒死建议,希望王爷慎重考虑此次加官进爵。”毛大学士说什么也不同意。
眼看着查哈克眼中开始冒着怒气,楚浩先发制人,“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说都不可以再说,大将军获得武太傅一职是无可厚非的,我希望今后,大家可以互相帮助,共建我东瞿国的繁荣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