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气鬼,快点说吧。”叶希晨今天非得知道,拉着他的袖子,摇啊摇的,“快点说了,别吊我胃口。”
迟迟不见叶希晨跟过来楚浩,只能任命的再返回勤政点,没想到一踏入大殿,就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顿时,脸黑色堪比包公。
叶希晨是背对着大门的,所以自然没看到楚浩进来,还是对楚天不依不饶的要着刚才的答案。
可是楚浩面对对着大门的,他当然知道楚浩回来了,抽回自己的袖子,“王兄。”
“刚做了一件让我认可事情,还以为你是真心想悔改,没想到真是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似乎忘了,她是我的王妃。”
楚浩醋意十足,叶希晨放开楚天的袖子,走到楚浩身边,“我和他没什么的,只是在问他为什么会带着査丽札娜来这里,因为那一刻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不说还好吧,一说,事情就好大条,本来只是打开醋坛的楚浩,现在可是打翻了醋坛子,酸味弥漫了一屋子,“是啊,你最想要的,他能想到你想心里最想要的,你们的关系果然已经非比寻常了。”
他甩手就走,叶希晨朝楚天说了抱歉之后,提起裙子,快步的跑上去,哎,她怎么就会爱上一个醋坛子呢,连自己亲弟弟的醋都吃,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炼药房内。
“你要找的人,就在东瞿国,而且就在东瞿国王府里面。”
是的,依旧是那个神秘人,身上唯一的颜色就是黑色,他来无影去无踪,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柯科儿知道他是谁以外,应该没人能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
“你确定?”科克尔倒也不震惊,他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以来没有找到证据。
“确定,我还打听到,你们在东瞿国的时候,你要找的人就被关在王府里,后来被一个不知名的人转移了,据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浩的王妃,我朝皇上赐给他的美人。”
这个消息倒是震惊了,科克尔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起来,透露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嗜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给吞噬了,“想不到她柔弱的外表下,倒是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刚强。”
“需要把她解决了吗?”他把手架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手势。
柯科儿沉默了那么几秒钟,却是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把这个女人解决了,因为留着她将会是个很大的祸害,但是他居然有那么点舍不得杀她,“不,先留着吧,我要让那么女人臣服在我我的身下。”
如此****的话语,他讲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表示似乎是要去完成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你下去吧,有任何消息及时通知我。”
“是。”瞬间,神秘的黑衣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王妃……”柯科儿若有所思的咀嚼着这个称呼,对于叶希晨,他形成了强大的好奇心。
叶希晨的聪明和大度,在大家作鸟兽散之后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府,宫里的丫鬟,侍卫,太监本来就对叶希晨非常崇拜,因为她能降得住恐怖的王爷,而且对他们有如此的好,现在这么小小的一出,大家对她的崇拜马上就转为了膜拜,如果可以的,他们或许会把叶希晨造成金身形象供起来,想必每天的香火肯定也不会少。
更有些嘴快的人早就把这个事情传到了民间,那些未见过叶希晨庐山真面目的,或者没有几乎参与比赛的人,对她是十分的好奇,世间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在周家赌坊内,赌局依然激烈的在展开着,但是似乎大家的兴致已经不在骰子是开大还是开小了,而是都是议论着叶希晨这出人意料的行为。
“那天我在街上有幸进过王妃的真容,长得真漂亮,没想到她这么聪明,要是我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死而无憾了。”一位赌客双眼经闭,一脸幻想的样子。
“你少痴人说梦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形象,就你这样的,王妃能看上你,那才是天大的奇事。”说罢,他手帅气的一拨自己快盖住眼睛的刘海,“只要像我这样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马儿见了停下脚的帅哥,才是王妃的唯一选择。”
“呕……”这厢才自恋完,那厢就已经有人开始呕吐了,“我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你这样的,王妃看了别吐就好了,还是唯一的选择,说话也不害臊。”
“哎,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就是羡慕嫉妒我长得比你帅,羡慕嫉妒王妃只看得上我,看不上你。”自恋的人总是恶心的无以伦比,就像这位兄台一样。
“谁说的,我……”
“够了,都给我闭嘴。”早在外面的时候,大家嘴里说的喊得议论的都是这个该死的王妃,可是在周扒皮心里,这个王妃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想回赌坊赌个一两把消消气,没想到赌坊内的人居然不知好歹的开始议论起叶希晨会看上谁,这下好了吧,所谓的火上浇油之后,火就自然旺起来了。
“你们都找死啊,在老子的底盘敢议论那个妖女,是想怎么样啊,我告诉你们,谁再让我听到有关这个妖女的任何一个字,老子我打断谁的狗腿。”他恶狠狠的说,气的一下子把离他最近的赌桌掀翻在地。
其实周扒皮被叶希晨带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都知道他是被他爹从王府就救出来的,这样的英勇事迹,又适逢这样的好时机,他们岂能不调侃一下。
“我说周公子,你别这样,虽然被王妃请进王府这样的光荣历史只有你才能创造,但是这也不代表她是你的女神啊,她是我们哥几个梦寐的女神才对。”那个自恋的男人不怕死的第一个出来对决周扒皮。
有了出头鸟,那第二个第三个自然就陆陆续续的冒出来了。
“就是啊,周公子,你倒是和我们说说你在王府的光荣事迹啊,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对啊,周公子,让我们这些乡巴佬也见识一下认识王府里的人的感觉的,以后想发达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周公子在王妃面前美言几句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周扒皮的火气终于成功的突破了他的底线,“你们都找死。”
然后抡起地上的凳子就往这些人身上甩去。
逃得快的没被打中,站的远的也没白被打中,可是自恋狂就非常不幸的被像石头一样结实的凳子刚好砸中了脑门,然后,脑袋开花就是这样的啦。
自恋狂一声惨叫,然后抬起手一摸,满手的血,鲜红鲜红的,还是热乎的,非常的新鲜。
“啊,血……”又是一声惨叫。
之后,就没人听的见他的叫声了,只听到一个千斤重物落地的声音,“呯……”
自恋狂很不够有骨气的晕血了。
这倒下了一个人,其他人自然就不敢多说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集体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该走的走,要留的留。
气急了的周扒皮看到倒下去的自恋狂,非常鄙视的在他身上吐了一口痰,对着身边的几个大块头说,“把这个没用的东西扔到外面去,别污染了老子的地盘。”
“是。”
两人抬起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走到门口,看都不看一眼,像丢垃圾一样的往外一丢,然后关门闪人。
刚好路过此地的卢知府被扔出来的人吓了好大一跳,反射性的往后一退。
“大人,是个人。”身边的随从说。
卢知府镇定了自己的老心脏,蹲下来把手放在自恋狂的鼻子边上,“还有气,赶紧送去看大夫。”
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周家赌坊,没想到周庆父子一点都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居然把人打伤了扔在外面,简直就不把王法当纪律。
开门进去,看到周扒皮坐在赌坊的中央,嘴巴上骂骂咧咧的,手上还是装腔作势的拿着一把扇子。
看到卢知府,他连站起来的欲望都没有,本来就看他不爽的,现在知道他是王妃的人,更是不痛快,视为第二号敌人,用眼睛斜了斜,然后抖着右腿,毫无形象也毫不在乎的问,“卢大人又来干嘛,这次我可没去伤害王妃的什么呀。”
“外面大人可是你扔出来的?”他可没什么兴趣和他拉家常,“本官现在要以伤人罪把你抓回去,周公子,跟我走吧。”
“伤人罪。”周扒皮一脸不在乎的抖抖肩,“请问卢大人,何为伤人罪,请问卢大人您那只眼睛看到我伤人来着。”
“你少给我耍嘴皮子,最好跟我走。”
“走,我当然跟你走,现在你了不起了,有王妃帮你撑腰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真是的惹不起啊,不过卢大人,你这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周扒皮朝俩大块头使了个颜色,然后很听话的站起来跟着卢知府走,而且这次他还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周家虽然总是经营着不入流的行业,但是说到底也算是有头有脸了吧,他们父子俩的霸王行为,倒是成为众人不敢惹的最大原因。
接收到周扒皮的眼神指示后,俩大块头很快的就出门去办事了,他们办的不是别的事情,正是去找刚才被打成脑袋开花的自恋狂,看他伤势,肯定就死不了,听那卢匹夫的口气,倒是把那自恋狂抬去医治了,万一他病治好了去官府证实下就是周扒皮打的,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呀。
“有没有看到一个脑袋开花的男人?”不敢三七二十一,他们在街上随便拉起一个就问。
“没……没……没有……”赶集的妇女被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坏了,手和头一起摇,似乎和拨浪鼓一样。
这个没看到,那下一个,“说,有没有看到一个脑袋开花的男人?”这回事摆摊卖胭脂水粉的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