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知道她们杀了我的孩子,所以仇玲珑死了我不伤心,所以我使计让蓝婉仪掉进水里趁着救她的时候杀了她的孩子害她不能再生育。我也不想害一个无辜的生命,可是当年我是那么苦苦哀求,可她就是不放过我,那么多的血流到地上,孩子的血,还有花影也被蓝婉仪让人活活打死了,她要我一辈子再也不能见到你们。”
颜如玉说着就哭了,她没有标明蓝婉仪是要她死,轩辕绝心痛不已,搂着她叹道:“你在我心中是最善良的人,只是你受过太多的苦,苦到让我觉得自己无能。”他为何不早点发现自己爱她呢,早点护着她就不会有那么多苦了,“小忆,不要想了,让一切都过去吧,以后的事由我来做。”
颜如玉紧紧抓住轩辕绝的衣服:“不,什么都不要做了,我好痛,真的好痛,我差点就过不下去了,好想回家。到这里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要再做了,什么都不要做了,他们欠我的已经还清了,还清了。”家她也许是永远也回不了的,只是她还有轩辕绝,她要好好的和轩辕绝在一起。
蓝婉仪和轩辕昊与颜如玉两清了,可是轩辕昊和蓝婉仪欠颜如玉的孩子的呢,颜如玉又欠蓝婉仪的孩子的呢?有些东西是还不清的,何苦还想着,早就不该想着了,收了账,可又欠了别人。
“好,什么都不做了,你要你好好的。”颜如玉这一场病却是吓到了轩辕绝,那些怪异的话让轩辕绝觉得恐慌,他害怕失去。
“恩,绝,我要好好的,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颜如玉的伤寒未好,说了话哭了一会儿又睡去了,她此时的柔弱和全无戒备就像是个孩子,让人想一辈子呵护着。她那句“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深入轩辕绝之心,一开始颜如玉就有这样的许诺,他不弃她不离,可现在她的心里越来越有他的位置,她现在的这么一句话他觉得他这一辈子也安心了。
天还未亮轩辕绝就带着颜如玉偷偷回到了皇宫,说是带她回家,她连家人也未见上一面,如今她的身份真的是太难了,可也是个能够和他相守在一起的好身份。
早朝的时间到了,可轩辕绝不愿意离开,昨日他着实吓到了,颜如玉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不少,可他还是不放心。朝堂与天下已经没有一个小女子在他心中来得重要了,他曾经还苦苦经营,千方百计的想要稳定的东西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皇上,让奴才伺候皇上更衣吧,皇贵妃娘娘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皇上下朝后再来陪娘娘用膳吧!”
轩辕绝颔首同意,在其位谋其职,他是皇帝自然要肩负起天下大任。颜如玉也希望他是个负责任的人,也喜欢能够驾驭任何事的人。
轩辕绝从颜如玉滑胎离开昊王府后就对轩辕昊有了间隙,朝堂上有时也不会给这个皇叔面子,颜如玉回来后经历了那么多事昨日还病得如此厉害也皆因为一个轩辕昊,如今见了轩辕昊他更觉得这个皇叔对不起颜如玉,让颜如玉受了太多的苦。颜如玉说什么都不要再做了,已经两清了,可轩辕绝却觉得轩辕昊欠了颜如玉太多太多,如今看轩辕昊也有了刺。
轩辕昊面呈事物获得的是轩辕绝的冷言,朝中大臣都抽了一口冷气,心道皇上也太不给昊王爷面子了。
可下朝的时候轩辕绝还是留住了轩辕昊,关怀道:“皇婶可还好?”
“回皇上,王妃一切安好,只是心情还有些低落。”轩辕昊谦谦有礼,倒像是不计较轩辕绝刚才走朝堂上的语气。
轩辕绝见轩辕昊早已没了事发当日的心慌,安慰道:“朕也是失去过孩子的,小磊都那么大了,还有玉儿的孩子,朕都不知道会长得像什么样子。算了,皇叔还年轻,就算皇婶不能再孕,可还有芙侧妃,甚至还可以有别的女人,也不要太过于放不开了。”
轩辕昊一直在琢磨轩辕绝究竟是宠颜如玉太过以至于毫不怀疑,还是根本就知道却不理会,可是他明确知道的是颜如玉病了,好像病得不轻,轩辕绝都吓到了,所以有些不清楚的事也不想过于琢磨。
“皇贵妃还好吗,那****为了救王妃全身都打湿了。”
轩辕绝听轩辕昊提到颜如玉就从心底里不高兴,冷冷道:“小忆的事情不用皇叔关心。”颜如玉不知道轩辕昊心里有她,可他知道轩辕昊对颜如玉还是有情的,只是轩辕昊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像他这般宠着颜如玉,这是他唯一能比过轩辕昊的地方,虽然其他人都不能为他这是优点,但只要颜如玉一个人认同就足矣。
“是臣逾越了!”
“抽玲珑的事皇叔办得很得力,朕还没向皇叔道谢,小忆一直吹着朕给皇叔一些赏赐,皇叔需要什么。如今皇婶不能再生育,不如就再给皇叔一个侧王妃如何?”
“多谢皇上和皇贵妃的好意,只是臣已有两位侧王妃,哪里还能再多一个侧王妃?”亲王的侧王妃只能有两名,这是规定。
轩辕绝明白了轩辕昊话中的含义,冷冷道:“有的人已经不会回来了,你还空等着做什么。”
“臣不是空等,只是臣相信她一定会回来。”
他们口中的人是谁是很清楚的,轩辕昊无疑是在轩辕绝挑战,可轩辕昊等待的是玉侧妃,轩辕绝连责备他的不是都不能。
“朕真没想到皇叔也能如此情深,若皇婶知道皇叔如此放不下还眼巴巴的等着,皇叔说皇婶会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呢?”
轩辕昊不太能懂轩辕绝的意思,蓝婉仪是贵妇的典范,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就连这次失去孩子也是当日大哭了便过了,虽然再伤心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一个王妃的矜持与仪态,这就是蓝婉仪。
“皇叔还真是相信皇婶,想来也是,皇叔和皇婶伉俪情深,就连当初给玉儿那碗打胎药也是夫妻一条心,让她成为最屈辱的女人,甚至连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也容不下,如今老天爷倒是讨债来了。”
“她什么都给你说了,她究竟说了些什么?”轩辕昊的情绪有了波动。
轩辕绝不想轩辕昊的口中提到颜如玉,回道:“自然是什么都说了,她如今最相信的就是朕。”
轩辕昊不语,曾经对他执着的那个人如今最相信的是别人,他还能说什么。
“朕还要去长安宫,皇叔先回去吧!”
轩辕绝到长安宫颜如玉已经醒了,只是病中的她面色苍白显得无精打采。颜如玉见到轩辕绝眼中的光彩增加了不少,拖着疲惫的身体就要从床上起来。轩辕绝连忙上前制止道:“身体还很虚弱就不要起来了。”
颜如玉趁着轩辕绝阻止她的时候趁机扑入了轩辕绝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无比的依恋,她是明白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她病了,一天一夜都迷糊的很,她记得自己睡过醒过,虽记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却明白自己和轩辕绝说了最痛心的事,也记得她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却有了最舍不得的人。
“我饿了!”颜如玉在轩辕绝的怀里道。
“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
颜如玉从轩辕绝怀里抬起头道:“我只是身体虚弱了些,哪用得着在床上用膳,不如你抱我出去吧!”
“好!”轩辕绝抱起颜如玉往外殿用膳,颜如玉勾着他的脖子。轩辕绝觉得颜如玉大病一场,病还未好人却变了不少,她的神情语言和动作都让他觉得她彻彻底底是他的。
传了膳食,李全看到轩辕绝抱着颜如玉出来,举止亲昵无比,他觉得过于腻歪了些,却又不得不再次承认皇上对皇贵妃可真是好啊。他曾经因为朵雅公主和颜如玉有那么多的不同还一度怀疑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这么久的日子过下来他早已确定,皇上爱的也就是颜如玉一个人啊!
用膳时轩辕绝和颜如玉是分开坐的,可不细看的人都会以为这两个人是坐在一根凳子上的,那腻歪的劲让人看了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虽说病人是颜如玉,可颜如玉却偏要照顾轩辕绝用膳,不停地把食物给轩辕绝。轩辕绝最终忍不住道:“小忆,你是不是真的病糊涂了,这么多我怎么吃得下?”
颜如玉低下了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轩辕绝见了她这样子又心疼不已,后悔不该忤逆了她的心意,可却听她委屈道:“你为了我一天都未进食,你看你都瘦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我会心疼的。”曾经霸道强取豪夺的人为了她衣不解带连饭也不吃,颜如玉怎能不心疼。
“若是你以后不再生病,我也就不会如此了。”这是轩辕绝的愿望,他只愿颜如玉身体健康、快乐无忧。
“你……你耍赖,那又不是我能做主的,你就是存心让我担心。”
轩辕绝用一块食物堵住颜如玉的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一样。”
颜如玉咽下食物道:“当然,我们还有好长的日子呢,都应该为了彼此好好的保重。”
轩辕绝笑了,他们真的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他要好好的才能照顾她一辈子啊,虽然年龄相差不大,那也是六岁的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