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下午神神秘秘对颜如玉道:“干爹说皇上这两日心情不好,若是姑娘觉得气消了,便不要再逆着皇上了。”
李成嘴里的干爹指的是太监总管李全。从昨晚他的状况看也的确如李成所说的不好,可颜如玉并不想理会什么,敷衍道:“我知道了。”
李成见颜如玉嘴上答应可却没打算放在心里,在他心里颜如玉是个很好的姑娘,所以劝道:“姑娘这些日子都很不开心,奴才不知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可皇上是在乎姑娘的,只要姑娘委屈一下,日子便可以和过年前后一样,那样姑娘也会开心些。”
颜如玉打趣道:“你怎么和小倩一个样子,都来劝我对皇上妥协。”见李成面色尴尬,认真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关心我,可事实却不能让我那么做,你们放心,我不是个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颜如玉都已表明态度说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成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轩辕绝又是很晚才回来,然后是沐浴就寝。颜如玉为了避免和轩辕绝接触,一般是他不在的时候她才会收拾一切。明明这皇宫宽大华丽,可就没她的容身之处。
轩辕绝就寝时才想起这么一个人,于是步到寝卧外,对颜如玉道:“你今晚又打算在这贵妃榻上过一夜吗?”
龙华殿的灯还未灭,颜如玉惊慌地看着轩辕绝毫无表情的脸,坚定道:“若是可以,皇上请允许我回到以前居住的小屋。”
轩辕绝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朕说过不许你踏出龙华殿半步,又怎么会食言,朕命令你立即睡到朕身边来。”
轩辕绝向寝卧而去,而颜如玉却没有跟上。他转身弯腰抱过颜如玉,不顾颜如玉的挣扎道:“要知道,对付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朕有的是办法,到时候你连挣扎也不行。”
颜如玉自是知道,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她早已不是当初一股蛮劲,不管对方是何实力就硬碰硬的那个颜如玉了,生活早已把她原来的性子磨变了许多。
轩辕绝把颜如玉放在龙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边。颜如玉以为那种噩梦般的日子又要回来了,可轩辕绝却没有碰她,揽着她睡了。
可颜如玉却睡不着,她不喜欢这个怀抱,虽然她也曾贪恋过他的温暖。现在在这个怀抱里,她却觉得恶心,她感受不到作为一个人的存在,她只是个替身,她姐姐的替身。他怀疑她鄙视她,可又让她存在,就是因为他需要她作为颜如梦的替身继续供他玩乐。
晚上不能入睡的代价就是第二日醒不来,而颜如玉醒来时轩辕绝却在她身边。
“皇上不去早朝?”
这算是这两日来颜如玉对轩辕绝说的比较正常的一句话。轩辕绝当下便道:“下朝回来了。”又笑了笑,“昨晚朕也未累着玉儿,玉儿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晚?”
颜如玉未出声,轩辕绝却是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道:“想必玉儿睡了这么久精神一定不错,不若朕就把昨晚的事补起如何?”他已经一月有余未碰女人,此时揽着颜如玉的腰,身体的渴望早已在叫嚣。
颜如玉感觉到轩辕绝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滑动,惊慌道:“不,请皇上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