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啊!”众人举起了大拇指,直夸冰儿的医术。
“用大葱就能救命!真是神了!”
“还是个小孩子呢!”
“是啊!天才啊!”
一时间,冰儿成了这个杨柳镇的风云人物。
冰儿只想要发展自己的事业,对这些只是笑笑而已。
一年时间里。
冰儿把现代医院的管理模式用到了这里,挂号室,候诊室,休息室,问诊室,检查室(分男女),还有熬药室,等等整个一个现代化的小型医院。看病不会拥挤还可以休息,来这里看病的人越来越多,郭神医的名号也越来越响。
因为杜冰儿的低调,人们起初以为他是郭神医的徒弟,一个九岁的小娃,怎么也不会这些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花样的越来越多,人们的目光也开始向杜冰身上转移,疑惑也越来越大, 因为济众堂是杜冰来了之后才开始转变的,难道是杜冰? 一时间杜冰又一次成了整个杨柳镇的新闻人物。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济世堂开业了,它不光有挂号室。候诊室。休息室。问诊室;男。女检查室,熬药室。还有十几间病房,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工作服,还有口罩,手套,也被冰儿利用了,好个正规的现代化医院。
冰儿经过层层考试,面试招了几个口碑极好,医术很高的大夫和十几个女护士和几个男伙计,本来只招女的,后来一想古代的思想那么封建,拉个小手都要负责,更何况这个工作有时还要宽衣解带,实在是,唉……只能招几个男的了。
大夫每月五十两银子,护士每月十两,起初没人肯干,但还是禁不住金钱的诱惑,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反正都是侍候人,一样的。
开业前一月,冰儿便对他们进行了专业培训,好处是不用教他们打针,不然再来一个月也是不行的。
其实也就是教他们给病人穿衣吃饭打扫房间什么的,其实什么样的病要吃什么样的饭也是有讲究的。
什么样的病需要什么样的护理,还是要在实践中慢慢学习的,冰儿跟他们签了卖身契是终生的,因为这个年代培训这样的人才是很难的。冰儿也是没办法。
一月以后,济世堂慢慢上了轨道,那几个小护士也从淡出的羞涩中突变出来,变得越来越适应,越来越灵活,就是有一些大户人家也会选择来济世堂住院,这样的服务让他们觉得生病就是一种幸福。住院就是享福。
甚至有一些有钱的人家,没病也要来住院。唉。把济世堂当旅馆了……
看来又要开几家“医院”了,晕……
随着济世堂越开越大,冰儿的银子越来越多,野心也就越来越大,她已经不满足只开医院那么简单了。于是她向实业进军了……
冰儿用了一年的周转,终于买下了杨柳镇的一条街道,她要建立一条商业街……
经过一年一系列的整改,装修,现代化气息的酒楼,超市,茶楼,甚至以前的妓院,还有布店,服装店,首饰金店,当铺等等全部展示在眼前,让人看了耳目一新。首先酒楼冰儿取名为天一楼她把一楼,二楼,三楼是吃饭的地方,四楼。五楼。六楼是旅馆休息的地方。
门口有两个服务员,身穿冰儿自己设计的红色旗袍,说手交叉在前,只要有顾客进门,就甜甜的微笑一下然后稍微一委身子,轻轻的一句“欢迎光临”不卑不吭,既妩媚动人又高贵不可侵犯。这样的气质谁人不肯折服?
空气中散发着美酒的香味,美,真是美,惬意。对是惬意,让人一种回家的感觉,你可曾见过能转的桌子,还是见过直接把竹子画在墙上?
卑躬屈膝的小二,成了不卑不吭的服务员,点头哈腰的掌柜,成了精明能干的大堂经理。
二楼,三楼是雅间,二楼用了花的名字命名的。梅。兰。竹。菊怎会少他们可是花中四君子还有百合;玫瑰六间。
三楼分别用了月,听月。赏月。观月。思月四间。
四楼。五楼。六楼分别用了数字代替,四零一,四零二,四零三,四零四,五零一,五零二,五零三,五零四,等等。
七楼是冰儿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办公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挂在门上,这里是冰儿的秘密基地,经过半年的努力,所有的店铺都已经走上正轨,冰儿累得疲惫不堪,此时正在她的秘密基地休息。
门口站的是冰儿雇来的两个保镖,应该准确的说是捡来的,回想起来,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月亮躲进了云里,月黑风高,冰儿晚上洗完澡准备睡觉,却听见窗户啪的一声打开,紧接着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走向自己。
“谁?什么人?”没人回答却听见一声闷哼后倒在了地上,冰儿走过去,只看见一个血人儿,脸上身上都是血,已经昏倒。
冰儿费力的把他拖到自己的床上,幸亏自己的床矮,不然真是麻烦!
慢慢退下他的衣服,血水使衣服粘在身上已经脱不下来了,冰儿用剪刀慢慢的轻轻地一条一条剪下来,胸前的刀口化脓了,人也在发烧,刀口太长需要缝合。
可是化脓,必须先处理一下,得先把烂肉剜下来,冰儿给他灌上自配的麻药,即开始动手处理起来,等把他伤口缝合完血迹全擦干净又给他换了衣服后。
冰儿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还有好多血迹,看来今天要洗两遍澡了,唉……
而且自己的房间也不能睡了,只能睡客房了,血腥味太大了。
不过,这人长得挺好看的,虽然身上的衣服是济世堂的病号服,但也掩不住那修长的身体,不愧是练武之人,身材保养的就是好。
这人的武功一定很高,这是七楼哎,被人捅成这样还能从窗户进来,了不起!
冰儿又等了一会发现已无大碍而自己已累个半死了,就开了间客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