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笑笑不以为然!直接走进轿中!众人直奔后山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众人到了山前,在下人的“落轿!”声中轿子慢慢落下,前面的轿夫把轿子向前轻轻压下,这二人便从轿中走了出来!
“这就是所说的埋尸的地方?”冰儿的声音悠悠响起!
“是的,公子。”一个捕快恭敬地回道。
只见这一片山地荒无人烟。杂草丛生,山上丛林密布,很是阴森!看来很少有人来这里!“好一个荒无人烟的埋尸之地啊!”冰儿感叹道!“这个地方可有野兽出没?”冰儿漫不经心的问着!
“回公子,经常有狼出来寻食!去年还咬死了人?”捕快恭敬地的回道。
“张大人,不如把金凯,乔李氏和钟福都叫来您看怎样?”冰儿对着身后的张大人说着。
“好!就依公子所言!”说完后就吩咐捕快去找他们了。
冰儿踱着步四处走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悠闲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约一个时辰,捕快把金凯。乔李氏。钟福都带了来,后面竟然跟来了好多百姓,人们听说杜冰要在后山寻尸,帮县令大人查案,便纷纷都跟了来一探究竟。由于人数众多,冰儿并未看见,那浩浩荡荡的人群中,那潇洒飘逸的 人中龙凤 。
“回大人,人已带到!”捕快对着张县令抱拳回到,张县令点点头。
“杜公子您看我们从哪开始?”张县令走到还在思考的杜冰跟前,“大人,草民是否能先问他们几个问题?”
“公子请!”
“钟福?”冰儿走到貌似一个下人的跟前,“正是小人!”只见钟福哈着腰一脸的奴才相,使冰儿眉头一皱甚是厌恶!
“你是何时看见金凯在后山的?”
“回公子,是这个月初四的晚上!”
“是吗?”
“你那天晚上去后山干什么?”杜冰看向钟福的眼神越来越冷,“小人……小人……是夫人吩咐小人去给李府送信!回来时,看天色已晚,怕天黑之前赶不会来,就……就走了近路!”钟福不敢对上冰儿冰冷的的眼神,闪烁其词的说。
“何信?”
“回公子,是。是报平安的信!”冰儿挑眉 报平安? 然后看向捕头,捕头轻轻点头,表示这条路确实能通向李府!
于是转头“你就是乔李氏?”
“民妇正是!”乔李氏低头回道,只见乔李氏三十多岁,粉红色的绫罗绸缎裹着臃肿的身躯,脸上涂抹的的胭脂水粉没有半斤也有三两,那浓浓的胭脂味让冰儿皱眉,头上金钗银钗的插了好几个,一个字:俗。
“抬起头来!”看到乔李氏躲躲闪闪的眼神更确定了心中所想。便也没有再问!
走到金凯面前还未说话金凯就已经抢先一步:“大人,杜公子,草民是冤枉的!”冰儿白眼直翻一幅 就知道你会这样! 的表情,也很讨厌金凯的一身铜臭之气,就后退了一步。
只见冰儿来到张县令跟前说道:“大人,草民想到乔府看看!”
“这……好吧!”张县令犹豫了一下,终于同意!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到了乔府的门前!
“敢问乔夫人,我等可否去您的书房看看?”
“公子请便!”说着走在了前面带路。
偌大的书房一种被熏香熏过的气息,冰儿知道这是防书虫的熏香,书桌上笔墨纸砚整齐摆放着,笔尖已经干燥,已经好久没用了。书桌后面的书架上只有零星的几本书。冰儿四周看了看,并无任何发现,就走了出来!
“公子,慢走,这里是老爷夫人的卧室,您恐怕不方便进去!”在冰儿在一个半虚掩的房门前,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走进去的时候,却传来了钟福阻止的声音。
“无妨,公子请进!”乔夫人推开房门做出了请的姿势,冰儿便应声而入。就在冰儿看了四周,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床头上有一道细细的刮痕,“夫人家中可否有酒和白醋?”
“有!公子要酒和白醋有何用处?”冰儿一笑,“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冰儿把酒和白醋混匀,均匀的洒在地上,竟然惊奇地发现,有一块被洒过的地方起了白沫。冰儿冷笑,果然!于是就转身出去了,留下了惊呆了的众人。
冰儿围着院子来回走着,仔细的看着,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好几个花盆杂七杂八的摆放在一起,很是不雅,冰儿了然冷笑:“原来如此!”
对着捕快命令了一声:“还请你们把花盆搬开!”花盆搬开后,只见僵硬的地面上有挖掘的痕迹,大约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众人一愣,莫非?
“挖!”在张县令的一声令下,乔李氏终于昏倒在地上……
已经发臭腐烂的尸体被挖了出来!接着唏嘘声。抽气声此起彼伏!冰儿一手捂着嘴。鼻,忍住那股恶臭,对张县令说:“大人,可以结案了!把乔李氏和钟福抓起来吧!”就抬腿走了出去!
公堂之上,十几个衙役分成两排左右而站,在洪亮的“威武……”声中升堂了……
一块“明镜高悬”的大匾下坐着一身官服的张县令,庄严肃穆。大堂之外有好多看热闹的百姓,“来人……给杜公子赐座!”
“谢大人!”冰儿本来想从乔府出来就回天一楼的,可耐不住张县令的邀约,原因就是此案有许多不解之处。冰儿无奈,只得跟来。
只见金凯。乔李氏。钟福跪于堂前。张大人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向案几,“乔李氏,你可知罪?”
“回大人,民妇不知。”冰儿挑眉心中冷笑: 还在作垂死挣扎?幸好自己来了。
“大胆……你这刁妇,勾结钟福暗害乔江,嫁祸金凯,还不认罪?”
“大人,民妇没有,民妇冤枉……”
“好个刁妇,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大刑伺候!”张县令拿着 令 说着就要扔下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