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吴悲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最近的黑衣人,放弃了对自身的所有防御,不要命的攻击面前的人。头、肩、肘、胳膊、手、膝、腿、脚,无所不启用,只要是身体能够动的部位,全部都被吴悲用来攻击。
说来死的两名黑衣人也是很冤的,从情报来说,吴悲就是一名不能修炼的废物,可是谁能知道吴悲不但能够修炼,而且还是一名师元中期的天才少年武者。跟现在战斗中的黑衣人基本上是在一个境界,所以一时大意,更是因为吴悲的不灭体,就被干掉了两个。包括那名还没有动手的黑衣人,现在都有点等不住了,自己的手下莫名的死了两名,情报上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看来自己不能再顾忌什么狗屁的强者尊严了,在这样下去,最后肯定能杀掉那个少年,自己的手下能剩下的也非残疾费,就在领头黑衣人犹豫的功夫,吴悲这边又一次结束了一段玩命的攻击,不过被攻击的人这次没有再被杀死,被同伴救下。
吴悲浑身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滴答滴答的不断坠落,有敌人的,更多的是自己的,经过了这一次的攻击,吴悲已经气喘吁吁,看样子随时都可能倒下。紫嫣在一边看着自己的男人在拼命,自己很想上前帮忙,可是这该死的阵法屏蔽了所有的魔法,紫嫣已经想好了,只要吴悲倒下的那一刻,自己就随着他一起。
无论天堂还是地狱,在遇到他之前,自己不知道什么爱情,虽然自己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心里深深的认可了这份未知的感情。
还剩下的四名黑衣人,一名重伤,失去了行动能力,还有三名,这三名黑衣人心底也很是差异,就没见过这么耐打的人,几乎就是刀枪不入,自己等人攻击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心有灵犀的停下了攻击。
这是吴悲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只要在给自己一段时间,以自己神魂的特异,很快就能恢复元气,或许真的会有冲出去的机会,一点点,在给自己一点点时间就好。
所谓事与人为,一直没行动的领头黑衣人一步步走上前来,随着他慢慢的接近,吴悲浑身都在慢慢颤抖,境界的压制让吴悲几乎生不起任何斗志,黑衣人在离吴悲还有十步的距离停下,慢吞吞的说道:“还真是出人意料啊,没想到最大的变故,竟然就是他人口口声声说的废物,呵呵呵,如果你都是废物,那还有谁敢说自己不是废物?”
吴悲看到他说话了,自己心中窃喜,慢慢的拖延着时间:“呵呵,都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而已,如果不是这样,这些年都不知道我会死多少次。”黑衣人点点头回答道:“像你们贵族的公子就是这样啊,可惜今天你们也会死在这里,我真的很不想你这样的天才死在我手里,不过杀死天才也是一种让人兴奋的事情,哈哈哈。”
说完就大笑了几声,吴悲眼光发狠的看着黑衣人,嘴中也狠狠的说:“今天落在你们手里算我命该如此,既然最终会死在这里,你应该会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吧。”吴悲想要知道的就是今天这一切都是谁在幕后策划的,不管能不能活着出去,自己都要先确定是谁勾结黑暗教的人,不然不可能在天龙帝都会有这么大的手笔来埋伏自己两人。吴悲其实也没奢望他会告诉自己,换成自己也不会告诉的。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作为我们这样的人,本不应该多说什么的,今天你是必死的局面,我就破例告诉你一点,反正你们是不可能在有机会活着走出去了,我们属于黑暗教会你应该你猜到了,现在归属与赵氏,好了,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就让我来终结你们吧。唉...”
吴悲听到赵氏两字,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不只是愤怒,接连着的是惊恐,在天龙有能力,有身份的赵氏人物就只有赵尚书一家,也就是吴元帅的老对头赵钱。赵钱在朝堂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只要对当朝皇帝随便说点什么,可想对帝国的影响会是什么样。尤其是黑衣人说到他们现在归属,还是归属与赵氏的时候。那就是说赵尚书本身就是属于黑暗教会的人,在天龙帝国,黑暗教会已经深深的打入了内部,这真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吴悲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必须要慎重处理这件事情,自己的情报组织也必须要加强训练,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一点苗头都没有,黑衣人一声冷哼,打断了吴悲的思考:“小子,不得不夸奖你一句,死到临头了还魂游天外?不要想太多了,还是准备这怎么死吧。”不再给吴悲说话的机会,黑衣人略显动手。上来就发动了暴风骤雨般的雷霆攻击,吴悲这一会的恢复,恢复了大部分的元气。
一上来就动用了修罗炼狱,虽然吴悲的修罗炼狱现在只能发挥出扰乱敌人神魂的能力,还只是入门阶段,尤其是对于修为比自己高很多的人,几乎就很难发挥出应有的效果。多少还是能够让敌人有多分心的。
黑衣人没有让自己的手下一起攻击,就算是一起动手也不一定能发挥出一个人的效果,不是所谓的一家一等一二,这就是个人配合的关键了,黑衣人想要看看吴悲能做到什么程度,没有动用佩剑,直接来了个硬碰硬,对着吴悲的面盆就是干脆的一拳打出,看似毫无花俏的一拳,带起了一股凛冽的拳风。
吴悲也是勇往直前的同样一拳击出,丝毫不弱与黑衣人的一拳,彭!两只拳头接触到了一起,刚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是很普通的一拳,紧接着就从拳头相交的地方爆发出一道强劲的能量波动,吴悲应声倒飞出去,黑衣人只是后退了两步就停下了,在他脚下的地面瞬间龟裂出无数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