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妮把周宝南拖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才停下来。
“以后不要再骑那车,我不喜欢。”宾妮直奔主题,毫不含糊,或许宾妮连含糊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周宝南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啊,为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把它卖了或者送人都可以。”
“宾妮老婆。”周宝南还想挽回自己的爱车。
“那给你一个选择,要人还是要车?”
“我。。。。。。”周宝南犹豫不定。其实心中已有答案,但就是说不出口。
看着周宝南吞吞吐吐,宾妮就帮他做决定,,“你抱着你的车过日子吧!”撂下话,便负气地走了。
“啊,不行。”周宝南知道惹宾妮不高兴了,忙拉着她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就叫人把它拉走。”
宾妮转过身,一手拉过他的手,笑灿如花说,“走吧,笨蛋。”宾妮真的试着接受他,知道他为了自己连心爱的东西都可以放弃时,她真的很开心。
他们一起走到六点多钟,才回家。以打开门,便看见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的苏云歌,结婚之后她就闲赋在家了。当然,为了不让自己重复欧彩燕的旧路,她给莫学森找的秘书是男的。据说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还帮忙看着有没有其他女人,企图抢她的男人。
关上门,换上拖鞋,看着苏云歌春光满脸的样子,说,“今晚莫生回来吧。”不是疑问句。
她家是开放式厨房,所以苏云歌的动作全入了宾妮的眼。
苏云歌“恩”了一声,又说,“洗洗手吧,可以吃饭了。”然后又走到电话旁打电话给莫生。
宾妮回房放下双肩包,躺在床上,计划该怎样做,才能让苏云歌这骚狐狸明白,做别人后母不容易。时间一长,一个小阴谋渐渐出 现在宾妮的脑海里,直到苏云歌喊她吃饭。
坐在饭桌上,扫了他们一眼,随意说,“为什么你们俩不去度蜜月?”一句似乎无意的话,使眼前的两人停下了动作,对看了眼。
听不见回答,宾妮抬起了头,疑惑看着她们,“结婚之后不是都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度蜜月吗?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啊,难道电视骗人了?”
“我想又不是第一次结婚,就不去了。而且公司最近挺忙的。”莫学森看了一眼苏云歌才说。
宾妮做恍然大悟状,扫了苏云歌一眼,看她好像还没什么,又加了句,“哦,原来这样,那我以后一定不可以找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说完又低下了头,继续吃饭,好像刚才一切只不过是好奇的提问。莫学森也大概知道宾妮从不会顾忌什么,所以也没有多想。
但偷偷瞄了他们一眼,宾妮轻轻地勾起了一个微笑。
听到宾妮最后一句话时,他们俩的动作再次地停滞了一下,脸色微变,但苏云歌凭借多年的秘书经验,早就练成百毒入侵也面不改色的本身,所以她的手指只是微微地紧了紧,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宾妮有点小失望,但是多年后她才知道像苏云歌这种人称白骨精的人,能有这个微微动作已经证明她心中已经翻起了波涛骇浪。
那句话之后,三人就再也没有了话语,一直默默地直到吃晚饭,各自散场。
“啊,真爽快。”宾妮把自己摔在松软的大床上,眉想起苏云歌的反应,她都觉得痛快,但她知道这种上风或者打击持续不了多久,苏云歌就会反击了。
呵。。。。。。。我们走着瞧吧。
一早上课没有迟到,但地中海却特意到课室喊宾妮到办公室。
宾妮皱了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去了办公室。
站在地中海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
地中海看了她一遍才说,“昨天,我看见你和外校的一位男生走得很近。”
宾妮的心“咯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原样,但就是不说话。或许说宾妮是衡量事承认还是否认,但是,她瞟了一眼地中海,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又怎样?这是私事还轮不到老师管吧?”宾妮决定大方承认。
听见宾妮无理的话,地中海也不生气,反正早就习惯。只是淡淡地说,“我会通知你父亲。”
“你!宾妮被气得不行,口不择言起来,“我和谁一起,又关你什么事了?你多管什么闲事啊?”她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多人还有优秀的学生地中海不去管偏要和宾妮对着干。每个老师早就对她视而不见,就他喜欢“与众不同”
“莫宾妮,我对你很失望。”地中海眼中的光彩暗淡了下来。
现在的宾妮可不知道这么多,她说,“你就不可以像其他老师一样放弃我吗?只有半年,半年后我就算捱完这个小学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捱?”地中海有点惊讶,才小学的她就已经厌学到这种程度了吗?
“对!”宾妮只想快快长大,她甚至觉得一生太长了。
“那你打算捱完小学,捱初中,捱中专然后一直捱下去?”地中海已自动忽略了高中。
“我。。。。。”宾妮显然没有想那么长远的,但她依旧倔强说,“我没想那么多,那么久的事情以后再算。”
“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算,那现在的事呢。那男孩是谁?别告诉我,是你的某个亲戚。”地中海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宾妮快被气死了,这个到底要干嘛啊?
“你是我的学生,我有权管你。”
宾妮的语气软了下来,说,“你都知道他是谁了,你干嘛还问?”
地中海挑了挑眉,说,“那你就是承认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宾妮点了点头。
“据我所知,他是个混混的弟弟。且不说你这年纪谈恋爱有什么坏处,就他那身份就不是个好人,不是你可以去接触的人。 ”地中海似乎有想婆口苦心地劝宾妮回头是岸的感觉。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了?他没偷没抢,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宾妮一听就激动了,弄得办公室的老师听见宾妮如 此激动的言词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但地中海也不恼,或许在他眼中,宾妮也只是他十多年教育生涯中最难搞的一个学生而已。他接触过无数叛逆的学生,他相信自己能把宾妮调教好,但他其实不知道宾妮并不如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