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有没有人啊。”子语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小姐,你醒了啊,太好了。我这就去叫老爷夫人去。”只见一个女子哭笑着跑开了。
子语撑着疲惫的脑子,慢慢清醒了过来,盯着这件古香古色的房子看了又看,手上握着的纱幔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没有哪个医院会是这样的装潢,然后果断认定自己是穿越了。
下了床,穿着白色锦缎的绣花鞋,这位新住户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房间了。古代的房间较现代而言是偏大了的,由一层层白色纱幔的珠帘把房子分成了两段,一边是整齐摆放的书房,从书架上满满的的书籍,可以发现这位女子是个才女,甚至书籍范围涉猎很广。由卧室向卧房走去,能看见一个小塌摆放在窗下,窗头下的矮桌上的摆放着一本兰花。而卧房是嫩黄的纱幔挡住了朦胧的视线。窗边是一个小的杏色的梳妆台,桌上有一小的铜镜,而梳妆台边上却还有个一人高的大镜子,看来这家人也是家底颇丰啊。子语对着铜镜看去,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尖尖的小脸被及臀的长发遮住的只剩下明亮的大眼睛了。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果真是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只不过额头上的白纱布有些突兀而已。
总体来说这家的小姐是如空谷幽兰班的人儿吧。(子语的一般都是喜欢靠观察事物使自己冷静下来的,跟她前世的职业密不可分那)。
撑不住头部带来的晕眩,子语又坐回床上去了。这时候就听见杂乱的脚步声
“孩儿啊,娘的心头肉啊,你可是总算醒了,吓死为娘的了。”一身着华贵长裙,头戴珠钗的中年女子一把抱住了子语。
”娘,女儿没事了,让您担心了。”看着女子反应,也知道这就是她这世的娘了,没有享受过亲情的子语也是蛮不习惯的。
“娘,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好像有些东西记不清了,我的头是怎么回事儿啊。”子语半推着女子说到。
”哎,都是爹不好啊,爹不该逼你去相亲啊。只要你好好地,不寻短见,你就算不嫁人,爹也允了。”站在床头的中年帅大叔这时候开口了。
“爹,以前是女儿不孝了,从此以后我会听你们的话的。”子语温顺的开口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中年女子见女儿还是没精神的样子也不忍心,只要女儿醒了便好,又嘱咐了丫鬟几句,拉着中年大叔走了。
只剩下子语和丫鬟梅儿了。“小姐,我扶你先睡下吧。”梅儿说着就是给子语盖被子。
“先不忙着,睡了太久,不想睡了。你叫什么名字。”子语想从丫鬟出套点信息,前任主人什么也没有留下来,除了脑袋上的白纱布。
“小姐,你不记得啦,我是你的贴身丫鬟,我叫梅儿啊。”
“梅儿?我可能有些失忆了,你给我说说可好。”
“这是不是后遗症啊,要不我再去找找大夫吧。”说着又要往出跑。
“回来。不要请大夫了,让娘和爹担心了不好,你就给我说说就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子语急忙拦住了梅儿。
“那小姐想听什么。”
“我是谁,我父母叫什么,我们家家境怎么样。你知道的都给我说一遍吧。”
从梅儿的话中,子语知道她这一世的名字还叫申方子语,不过在这个架空的慕希王朝,申方就是复姓罢了。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员,申方朝华,位列九卿之首,而母亲是老将军夏侯鹰的女儿,夏侯淳。
当年,申方朝华出入官场,就遇到与邻国的战争,而最后慕希王朝的大军输的一败涂地,最护查出是因为兵器的问题,老将军虽然不上战场却是统领兵部,因而被申方朝华弹劾,说其中饱私囊。夏侯淳是个暴脾气,看不得别人冤枉自己的爹,就趁着朝华下朝之后,把他猛K了一顿。清者自清,老将军最终查到是自己部下欺上瞒下的结果,最终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作为晚辈,朝华自然是前去道歉,他只是迂腐一点,但还不至于不辨黑白。而夏侯淳也像朝华道了歉说是自己打了他。两人就是这样熟悉了,然后便是日久生情,最后就成了亲,有了子语这一个孩子。夏侯淳曾男扮女装上过战场,落下了病根,生了这一个孩子已是不易,还废去了一身的功力,才得以保住性命,对这一个闺女自然也是重视十分。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申方子语也是不怎么爱出门,只是待在闺中看书。而这一次是因为子语到了适婚的年纪,她老爹就是到处给她相亲,找媒婆,嫌弃这个家室,嫌弃那个才学,搞得全朝都知道她是个嫁不出去的老闺女了,她一时想不开,抵不住舆论的压力,就撞了墙,然后就被现在的这个占了身体。
子语无语的抚了抚疼痛的额头,心里默默地消化着自己知道的信息,既来之,则安之,穿越也不是很可怕的,反正在那个世界,她也是孑然一人,无牵无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