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简单的洗刷和早饭后,各人便各安其位的开始行动,在出发前红叶还特别的叮嘱了众人要特别注意安全。
陈小凡和大家一样在将随身剑藏好后,便离开了那间破房子,开始在重城的街道上寻找着蹲点的酒肆,清晨时分的重城并没有太多的行人,于是陈小凡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可以在毫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熟悉重城的街道,好在陈小凡那曾为乞丐的经历,让他可是用最少的时间熟悉了周围街道的环境。
待到日上三竿时,重城的人们才纷纷醒过来,那些大大小小的酒肆也才开们迎客,而那些各式各样的人们也在这时候才络绎不绝走上大街,商人们开始谈生意,江湖人士开始大话江湖,而重城中所占人群最多的搬运工们,也在这时奔向了那些大大小小的货运和码头,此时的重城一幅朝气蓬勃。
陈小凡在逛了几圈后,找到了一间比较多江湖人士的聚集的酒肆,他微微弯着腰走入酒肆中,原本以为是有客到的店小二满脸的欢喜迎了上来,哪知道一见乔装后陈小凡的模样,他顿时眉头一皱,心中已经在猜想:“这家伙一定不是来吃饭的!”
店小二虽然心中已经对陈小凡的来意做了定论,可是他也明白这个年头,还是有很多奇人异士的,抱着对工作的负责他还是笑脸说道:“客官里面请,要点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陈小凡微微一笑,此时他的笑容丝毫不讨人喜欢,他低声问道:“小哥,你们这里需要人帮忙吗?”
店小二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然后说道:“掌柜的在里面,你自己去问下吧。”
陈小凡低着头走出酒肆中,来到柜台前问道:“掌柜的,您这里需要人帮忙吗?”
酒肆的掌柜是一个长相精瘦的中年男子,他低着头手指不断的拨打着算盘,听了陈小凡的询问并没有抬起头,他淡淡的说道:“一天十个铜钱,要干的留下去后厨报道,不干的就赶快给我滚蛋。”
陈小凡听了掌柜报出的工钱心中暗骂道:“打发乞丐的都比你给的多!”
好在陈小凡并不是为了钱而来,于是他点头答应道:“我干,现在就去后厨吗?”
掌柜的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是啊,赶快去,给我勤快点,要不我可要扣工钱的!”
陈小凡表情十分到位的哈腰点头,然后走入后厨中,来到后厨内,厨子们都在忙着准备中午饭菜的食材,后厨管事看陈小凡走进便大声嚷嚷道:“干嘛的?!”
“来帮工的!”陈小凡回答道。
管事向着后厨外一指说道:“先去帮忙把那些柴个砍了,中午前一定要砍完,中午比较忙,你在砍完了柴后,要帮忙端菜,明白了吗?”
陈小凡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到了那一大堆子木柴前方,向着正在砍柴的汉子问道:“大哥,那里有斧头。”
原本在砍柴的汉子见到陈小凡来帮忙,你将手中的斧头递给了陈小凡然后说道:“你先用着吧,我再去拿一把。”
陈小凡接过汉子手中的斧头,微笑着说了声:“谢谢。”而那汉子彷如充耳未闻,便起身走向一旁的一间屋子内。
转眼一个时辰的事情过去了,陈小凡面前已经砍了一堆的柴火,可是去另寻斧头的汉子却还没有见到踪影,陈小凡边看着边骂道:“什么狗屁东西~!”
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那找斧头的汉子终于回来了,他满身的大汗的坐了下来,开始慢慢悠悠的开始砍柴火,汉子仿佛算准了时间一般,刚坐下不久管事便走了过来,他看见管事的走了过来便笑着说:“赵哥,我今天砍了好多,累死了等下要加点工钱。”
赵管事看着满身大汗的汉子,又看了脸不红气不喘的陈小凡,确实是汉子更像是在干活,而陈小凡则是在那里打诨,于是赵管事一脸不善的看着陈小凡说道:“偷懒!等下告诉掌柜的!”
陈小凡不是任人欺负之人,要不是此时有要事在身,说不定就已经闹起来了,他无奈的一阵苦笑,并没有回赵管事的话。
赵管事走离开后,陈小凡冷冷对身旁砍柴的汉子说道:“兄弟,人在做天在看!好自为之!”
那汉子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他转过头刚想对着陈小凡耍下威风,可刚刚对上了陈小凡的眼神,就在和陈小凡对视的一瞬间,汉子就得全身发汗,原本到了嘴边的脏话都吞回了肚子内,然后急忙的回过身去继续砍柴。
中午时分陈小凡开始忙碌于端菜和收拾藏羹剩菜的桌子,工作虽然忙碌,但陈小凡却把握着时间在穿梭在各个桌子间时,留心听闻那些江湖人士谈论的内容。
那些江湖汉子们谈的最多的便是昨夜到某家的妓院中,狠狠的收拾了某个美貌女子,如何让那女子欲生欲死之类的事情,毫无一点价值,这也让陈小凡感到了一点失望,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心中自我安慰道:“哪里可能运气那么好第一天出来就打听到了想要的情况。”
午餐时间一无所获的陈小凡,开始在心中期待在晚餐时可以有所收获,在吃完了酸菜白饭的午餐后,陈小凡又被安排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等到晚饭时间到时才又被安排前往端菜。
在晚餐时那些江湖人士的谈论的内容倒是有些转变,开始谈论了一些发生在重城中那些小帮派间的斗殴,不过那些内容基本上和宋家没有半点关系,时间过的很快,酒肆中的食客开始陆续离开,就在陈小凡感慨今天忙碌了一天一无所获时,在酒肆左边角落中的一桌人的对话引起他的兴趣。
那桌上一个行僧模样的汉子举杯说道:“兄弟们,这一餐就是哥哥我提你们接风的,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宋二爷定会好好款待你们的,来我们干了这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同桌的九命汉子都举杯齐声说道:“干!”
当听到了宋二爷的名字时,陈小凡就开始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从他们的举手投足间陈小凡可以断定这些人都是有些修为之辈,于是陈小凡暗想道:“宋家家大业大,怎么说都应该有自家的护卫力量,怎么会需要和一些江湖人士合作?莫非他们说道宋二爷不是红庄主说道宋家?”想到此处,陈小凡决定了要弄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