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是什么感觉?本来我已经被那女鬼吓得神志不清了,再加上方得柱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差点把我吓昏过去,当时我还以为方得柱诈尸了呢,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方得柱并没有死,只是短暂的昏了过去。
太好了,原来他没有死,当时我不知道我是用着一种抱着救命稻草的心态还是什么,一把抱住了方得柱,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嘲讽道:“大老爷们,哭啥啊,看你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丢不丢人。”
现在都这时候了,我也赖的跟他理论,原来方得柱胸口上的血并不是他所流出来的,而是那女鬼双手拍上去的血印子,因为那女鬼实在太猛,所以方得柱没能承受住那一掌,晕了过去。
那鬼娘们儿见方得柱又站了起来,忽然尖叫一声,又伸出双手向这边飘来,方得柱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从背包中抓出几张镇尸符向那女鬼丢了出去,只听‘嘭,嘭’嘭’三声之后,那女鬼传来了惨叫。
这一次是我们占据了上风,虽然镇尸符对她起了效果,不过只是打散了她的煞气,还不至于完全消灭她,在我们愣神的时候,那女鬼又飘了起来,看样子是知道打不赢我们,想着逃跑。
不过我们哪会那么容易让她逃跑,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吗,现在知道害怕了,开始的时候把小爷折磨成什么样子了,那种痛苦,绝望也得让她尝尝,不得不说我这完全是一种报复心理。
方得柱见她想要逃跑,连忙让我用镇尸符把教室的门窗给贴上,这样就断了她想逃跑的后路,不过我手上哪里还有镇尸符,方得柱见我迟迟不动对我喊道:“你他妈墨迹啥呢,麻溜点的。”
我他妈也想啊,但我现在手中没有镇尸符,拿什么贴。此时方得柱还在对付那女鬼,虽然刚才那鬼娘们儿受到了镇尸符的重创,但这会儿看上去比刚才还要勇猛,眼看方得柱已经处于下风,他头也没回的喊道:“符哪?!符哪?!!”
当时情况危急,我没有机会给他解释,在他晕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只是告诉他我手中的符咒用来保命了,方得柱听完后立马将他背着的背包甩了过来,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慌忙捡起背包去翻里面的镇尸符。
不过里面已经没有镇尸符了,只剩几片柳叶还有半瓶白酒,我对着方得柱喊道:“里面没有符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你去顶着,我手中还剩一道,机会只有一次,千万别错过!”我从来没听到过这么愤怒的声音,不过也难怪,当时的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是生是死,就看那一道镇尸符了。
我和方得柱打算给她来个声东击西,我去吸引她的注意力,等她露出破绽时,方得柱再一道符飘过去送她上路,现在我们手中只剩一道对那女鬼有效的镇尸符,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敢再拿出来胡乱使用了。
商量好对策之后,方得柱抽身跳了回来,那女鬼见我们做出这样的反应,先是一愣,然后向窗户飘去,哪里还会让你逃跑,我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用血肉之躯挡住了那女鬼的后路。
想必是那女鬼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走她,要说人在危机时刻就能爆发自己的潜能,这句话确实很对,不只是人,连鬼也一样,她见我挡住了她的退路,脸上的表情开始狰狞起来。
望着飞速向我扑来的女鬼,我感觉到好冷,但身上却大汗淋漓,我知道她一定会杀了我,然后从这里飘出去逃走,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害怕,因为我知道,今天让她逃走了,一定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受痛苦,毕竟她是利用造孽来提高自己的修行,当她修行到了一定程度,肯定还会回来难为我们。
妈的,横竖都是死,早死早超生,不为别的,为那些无辜的人免遭受她的折磨,小爷今天也不能给她让路,想到这里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难道我真的要下去见师傅了?
答案是否定的,就在我刚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鬼娘们儿给我的最后一击时,我忽然听到了方得柱愤怒的声音:“我艹你大爷!”等我睁开眼时,发现那女鬼的爪子停在了我的眼前。
好险,这种劫后逢生的感觉让我一阵虚脱,瘫坐在地上,还好计划成功了,不过这方法确实是在玩儿命啊,如果方得柱晚动手一秒的话,那我现在一定就在鬼门关的门口了,那鬼娘们儿着道之后也缓缓的倒了下去,我身边响起了她凄厉的惨叫声。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这回真的成了,她胸口已经被镇尸符的威力给打出一个窟窿,倒在地上的她浑身颤抖,哪还有刚才那煞气十足的模样?忽然间好像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我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挣扎着站起身来。
虽然她已经被镇尸符的威力给放倒了,但好像还没有魂飞魄散的意思,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爬不来了,只是在不停的颤抖着,而她好像已经恢复了理智,嘴里在说着什么,不过现在我们可没有听她说话的心情。
要知道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不趁她病要她命的话,后患无穷,我问方得柱现在该怎么办?只见方得柱也蹲了下来,点燃一根烟说道:“等我休息会再画道镇尸符送她上路。”
一根烟过后,方得柱又拿出黄纸集中精神画起来镇尸符,可能是大敌当前,所以方得柱这次精神无比集中,只用了几分钟就画好了一道镇尸符,那女鬼还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着,方得柱拿着刚画的那道镇尸符走到她身边说道:“你不要怪我,也知道你可怜,不过人鬼殊途,毕竟这不是你的世界,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时我也冷静了下来,看着方得柱举起符往她额头的鬼门贴去,可就在离她额头还有三五公分的时候,我让方得柱停了下来,因为我听清楚了她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