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歉的说,“你也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需要工作,我需要成功。染染,你就算不工作也会有人对你恭恭敬敬,可是我却需要靠自己努力。季凌心工作室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叶紫恳求的看着染染,染染不忍心拒绝她,可是她去季凌心工作室真的好吗?季凌心不会公报私仇吗?
“叶紫,季凌心她……”
“染染,我保证,我和她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不觉得我成为季凌心的下属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叶紫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染染不知道改怎么回答她,她说的没有错,季凌心工作室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工作平台,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是,可是季凌心,是季凌心害的她什么都没有的。
“染染,染染,我的好染染。”叶紫突然抱住她,一晃一晃的摇晃着她,“染染,你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染染被她晃的头晕,只好暂时妥协,“好吧,不过你要小心。”晚上景琛回来的时候,染染已经把饭做好了,其实一下午她都心绪不宁的。叶紫要去季凌心那里工作,而且她很想去医院看看她爸爸。
景琛抱起窝在沙发上的染染,“怎么又是这副表情,谁欺负你了?”
“爸爸怎么样了?”染染靠在他的肩膀上,闷闷的问。
“你担心爸爸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他?”景琛顺着她的头发,恩,柔柔顺顺的,手感真的很不错。
“我怕他见到我会不高兴,而且万一已经不该遇见的人怎么办?”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的玩着。
“他是你爸爸,怎么会不开心呢。你这个小傻瓜啊,既然心里还把他当成你的爸爸,还闹什么别扭。”
染染在他怀里撅着嘴巴,“爸爸为什么救我啊!”
“砰”的一声,染染一个不小心把他衬衫上的扣子给拽到了,“额……我不是故意的。”
“哦?不是故意的,难道是蓄谋已久的?”景琛双手在他身上微微用了些力气捏着。
染染感觉到他渐渐灼热的身体,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好了。
“我……”
景琛笑的开心,轻微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啄了啄,“你这个小妖精,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琛说完便加深了这个吻,因为他的吻太过浓烈,那种深深的欲望就好像一张网一样,把她紧紧的笼罩起来。
景琛低头,看着她粉红的娇软,眼睛里充满了欲望,暗哑的嗓音在娇羞的染染耳边响起,“染染。”
染染身体一颤,知道他已经隐到极致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染染很明白自己的心。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不在这里,我们回房间。”景琛笑的很深邃,用力的抱起她。染染双腿环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宝贝,抱紧了。”他的双手还在不停的乱摸着他的身体。
染染伏在他耳边,感觉到他手的乱动,故意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景琛嘶的一下低吼出来,随后一笑用力的拍打着她的臀。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他毫不停歇的将染染仍在大床上,她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眉眼朦胧中怯怯的看着景琛。
“景琛。”
“叫什么?叫老公,乖,宝贝。”莫名的兴奋笼罩着他,心脏砰砰的直跳,他知道那是什么。
“老……老公……”
经过一番的奋战,他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
他此生的最爱。
“宝贝,叫一声老公。”景琛低声哄骗着她,她此刻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皮肤因为娇羞而变得粉红诱人,景琛的眼里在也容不下其他的。
景琛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很轻很轻,似乎是在安慰她。喃喃呓语着,反反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叫着宝贝。屋里的灯光很柔和,昏黄的灯光让染染沉醉,沉醉在他的温柔。
夜很漫长,而这只是个开始,景琛爱这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去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景琛不知道折腾了她几次,直到东方既白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染染浑身酸痛,又被折腾了许久,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染染浑身酸痛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却感觉到有人在碰她,那种轻轻的,好像羽毛拂过一样,凉凉的,痒痒的。
“唔……”
景琛见她快要醒了,会意一笑,“老婆,早啊。”
染染懵懵的睁开眼睛,不看不得了,瞬间羞红了脸颊。他……他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
“你……你在做什么?”
“昨晚我太用力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你,所以看看。”果然红肿了,他心疼的很。探看的时候更是心痒痒的,想要在一次把她按在身体下狠狠的索要。
可是见她睡得安稳就没有打扰她,可是这都醒了,那么……某人笑的猥琐。
“老婆,我们在来一次吧。”
“你,你走开。”想起昨晚火辣的场面,染染觉得难堪级了,对上他异样的目光更甚,连忙抓起被子把自己露在外面的身体盖住。
伸腿想要踹开他,可是染染发现她根本没有力气,别说是踹人了,就是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景琛,你走开,我要穿衣服。”
“做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反正昨晚都已经看过了,在看一次也没有关系,是不是老婆。”有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染染简直不是他的对手,紧紧的抓住被子不让他拽走,奈何力量悬殊,被子被抢走了。
“啊,你要干嘛。”
“嘿嘿,老婆,你说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
“你!”她从来没有听过景琛说过这样粗俗的话,难道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
“季景琛,你一定有很多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动作这么熟稔啊,一定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了。
景琛趴在她身上,轻轻的啄着她的嘴唇,笑意盎然,“没有,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