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们处乱不惊,那个拿钵盂的和尚,直接祭出法宝。钵盂喷出数道白光,妖火被白光包裹住全部进入钵盂当中。同时钵盂又把吸纳的妖火向雨伞堂修士反喷了过去。那名雨伞堂修士面露惊怒之色,双手合一,一道道雷电之力在他手中会聚,形成一个硕大雷球。
雨伞堂修士把雷球扔了出来,挡住妖火。兽王门修士没敢让妖鹰在喷妖火。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另外一名雨伞堂修士也快速凝出一个雷球,向和尚们扔了过来。拿佛珠的和尚祭出了法宝,佛珠飞到了空中忽然变大,圈住了这个雷球。
雷球逐渐变小,每颗佛珠产生出一道难以察觉的吸力。雷球中雷元逐渐被佛珠同化掉。佛珠吸收完了雷球中的雷元,整串佛珠换发出一道道电光好像升级成了雷佛珠。这串佛珠法宝居然升级了。和尚们千奇百怪的手段让雨水堂和兽王门修士无可奈何。
秦柯一行人在远处观看这场好戏,惊叹和尚们的法术。姜宝玉更是惊讶着嘴张的能容下一个核桃。突然,一声巨大的怒吼,如海啸般发出:“何方鼠辈敢在雪音寺门前闹事。”一道筑基期灵识的威压紧随其后而来。
雨伞堂和兽王门修士撒丫子就跑,但为时已晚。一块遮天蔽云的袈裟,向兽王门和雨伞堂修士袭来。任凭雨伞堂修士如何释放雷球,或兽王门修士驭使妖鹰喷着妖火。那道羽白色袈裟只产生一点点涟漪。如隔空骚痒一般,小打小闹。
袈裟变成苍天巨布将三人一兽裹住。在空中快速旋转。然后把三人扒得尽光,连内衣都不留。直接扔到了树林里,那只蓝焰鹰被筑基期和尚强制给收了。兽王门修士喷出一大口鲜血,灵魂受伤。因为兽王门修士从小与本命仙兽签订灵魂契约。
这种仙约如果强行抹除势必会重伤其身体。三人光着身子,露着腚。不得不从树上摘几片树叶和树枝裹住身体要害部位。把树下杂草拔了几束,编成草裙。又把绿色树叶和树枝编成树衣。
兽王门和雨伞堂修士穿着树衣和草裙走在回黑虎旗驻地丛林的小路上。三名修士嫌路走得太慢,三人施展御风诀的法术,几道风力托着三人凌空而飞行。但是三位修士忽略了树衣和草裙的存在。
御风产生的风力将下体穿着草裙和上身穿的树衣吹得满天飞,树衣和草裙是刚编成的,无法承受住御风之力。杂草和树叶都从三位修士身上吹落。三人再次赤身裸体,春光乍泄。姜宝玉看见三位光着腚的男修士,一点也不脸红,仿佛对这种肉色的东西有天生的免疫力。
姜宝玉突然建议道:“现在趁他们走路不太方便,是否能闪电般击杀。”秦柯摇头道:敌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敌方还是三个人,一个人也没减少。那么炼气九层修士虽然没有法宝,但雷球还是可以瞬间击发的。其他几位修士依然修为高于我们。”
铁冠道人点头赞成道:“秦老弟,说得对。”秦柯建议道:“眼下,我们还是尽早闭关。提升修为吧。”铁冠道人又点头道:“秦老弟,说得对。”铁冠道人成了应声虫。没办法,他也不想再打了。想歇一会儿,尤其是对战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总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姜宝玉提议道:“我看就选这里闭关吧。一来靠近大自然,这里的原始森林是块得天独厚的灵山宝地。二来离雪音寺比较近,这样有一个名门正派在这里,也很安全一些。”
秦柯和铁冠道人心里明镜了许多。原来姜宝玉也有怕的时候。想到刚才宝玉还说要冒险追杀三个敌人。劫后余生,这次三人攻打黑虎旗驻地失败。要不是和尚帮忙,后果还真是很危险。甚至有可能危及到三人的性命。
三人更感觉到以后的仙途充满了荆棘。也许只有胜利才是最安全的,遇到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与死亡在做邻居。姜宝玉没有像秦柯和铁冠道人这么忧仙忧命。而是姜宝玉自小生活在玄女派的地方。那里都是女子,没有男子。连树上的小鸟都是母的。
所以姜宝玉看见三个男修士在树林里赤身裸体。居然使出了灵眼法术,要观看的仔细。尤其看到敌人穿着树衣和草裙,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这种景象也许这辈子也只碰到过这一次。这场好戏,比刚才的仙佛大战还要吸引人。
树林里三名敌方修士,不得不再次从树上抓把树叶捂住身体要害的部位。但这时树上蹿出一只黑豹,张开锋利的牙齿。眨眼袭到那个七层修为雨伞堂修士。雨伞堂修士没时间找树叶遮盖,只能光着身子应战。
这名雨伞堂修士双手合一,雷电之力环绕双手。由于黑豹离的很近。所以雷球无法形成。只能用雷掌将黑豹打飞。黑豹被雷掌打飞,碰到树上撞死了。那名雨伞堂修士上前把黑豹抽筋扒皮。用黑豹皮做了一个黑豹皮裙。上身再抓一把树叶遮盖,比另两位装扮要好一点。
走路没有鞋,不是很方便。不得不从树上,撇一粗大点的树棍。这个手拿树棍,穿着黑豹裙的雨伞堂七层修士特别像铁冠道人的大徒弟。铁冠道人看到这位装扮的跟自己的大徒弟一样。突然有点儿思徒之情,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铁冠道人向姜宝玉问道,鲁王情况怎么样了。姜宝玉面露惊讶之色,不好好看戏。怎么想起鲁王了!三位修士想到在森林里走路太慢,时而被野兽骚扰。御风又容易影响身上穿的树衣,草裙。
当看到树上的长长藤蔓,三名修士为了尽快赶路,上前抓起树上的藤蔓在树与树之间来回飘荡。比原来走路快了许多,又容易避开野兽的攻击。三人穿着树衣草裙抓着藤蔓在树林里荡来荡去。好似人猿泰山一样,只是没有尖叫。三位仙侠之士转眼蜕化成了过着土著生活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