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坏的王云也在风俏面前百无禁忌了起来!
风俏脸上一红没有好气的“呸”了王云一声!
王云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风俏而不是以前一起喝酒聊天的大男人,涨红了脸正要道歉就听见风俏“哈哈哈哈”的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王云不解的问道:“主子,您笑什么?这几个女人有这么好笑吗?|”
风俏笑的前仰后合的说:“哎哟!笑死我了!这几个……一二三四五。这五个都是男的好不好?”
王云一愣,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主子是说……这文东起,好男风?”
风俏拍桌子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你不觉得这五个小泥人看上去十分的眼熟吗?”
王云看了几下道:“的确是在哪里见到过……男人,男人……额,这不是!”王云惊得直接跳了起来:“这不是……?”
“嘘……哈哈,可不就是他么!没想到他穿上女人的衣服会这么的漂亮……也对,皇室出品,必属精品吗,能差到哪里去?”
王云惊愕的呆了一下,接着也哈哈的狂笑了起来。
半响,风俏才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王云也不问为什么,从那天在摆摊捏泥人的时候被风俏招募后王云对风俏的指令就不会说半个不字,更不会去问问什么。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必须知道的,风俏一定会告诉他,反之就是不应该问的!
风俏说道皇室出品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还生死不知的绯青梧,顿时觉得笑不出来了。又发了一会儿呆才道:“你听说过红颜醉吗?”
王云想了一下才说:“这是以前在北疆流传下来的一种专门用在女人身上的毒药,据说当年研究出这毒药是一个武动奇高的前辈,他的妻子死于非命,在他妻子死前,为了让他妻子能陪在身边,耗尽了心血研究出了这种毒药。”
“而这种药,一开始并不叫红颜醉,而是叫‘无忧’,据说是在人死后三个时辰趁着尸体还没有彻底僵硬,灌在嘴里,可以保持尸体不腐,而且,已死之人看上起栩栩如生。最妙的是,尸体嘴角会浮现出一种类似于微笑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圣洁,让人见之忘忧。因此这种毒药被称之为‘忘忧’。”
“那‘红颜醉’?跟忘忧之间有什么关系?”
王云道:“主子听属下慢慢说。后来,那前辈死后,他妻子的坟墓被人无意中发现,有人将她妻子的身体刺破后,得道一种如同血液一般的液体,这才是‘红颜醉’。”
“据说中了红颜醉的人都难免一死,前死后的样子像是在生前见到了最美妙的实物,无一不是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憔悴而死。这‘红颜醉’取得是‘红颜为谁醉,憔悴赴黄泉’的意思。”
风俏脸色一变,想起了离魂香,心中有点膈应,又接着问道:“那要是下在男人身上会怎么样?”
王云有点无奈的说:“从来没有听说红颜醉会被下在男人身上!”
风俏无奈的说:“你要不要跟我去见见?”
王云见到风俏焦急的神情,立刻明白是那个男人这么的倒霉,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红颜醉,对男人的影响比女子要小的多!只要能将中毒的人在七天之内唤醒过来,就不会有事。”
风俏苦笑道:“我就是没有把握能把人喊醒啊!”
王云抿着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见中毒的人!红颜醉的用法跟用量都是有讲究的,我先要看看下毒的人是不是了解红颜醉的用法,才能想到办法!”
风俏道:“我带你去。”
王云却摇着头拒绝道:“不成,首先我还要去找一些药物,还有一些针灸用的银针。”
风俏道:“银针我能给你去弄!”
王云摇头道:“不成,治疗红颜醉,银针先要过药才行。”
风俏忧心忡忡的说:“要多久?”
王云道:“三天!三天之内你一定要守护好中毒的人,不能有一点的疏忽大意!红颜醉对经脉的麻痹作用十分的强大,不是单纯的守护心脉就可以的!”
风俏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王云道:“你还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希望有一天我能听到完整的版本!三天,三天后是我去接你,还是你来找我?”
王云道:“故事,就是过去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呢?属下只是主子的属下,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会直接的去王府!”
风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后就离开了。本来风俏还打算在街上逛逛,将一些不安好心的人给吸引出来。但是现在知道了“红颜醉”的真正的情况后顿时就没有那种心情了。恨不得三两步就能回到王府,去看看绯青梧的情况!
风俏已经抛掉了绯青梧的打扮,换成了宇文廷的样子,坐车自然是不行了。好在王云的糕点铺子外面隔着一条街就是一个马行,在那里买着匹高头大马,骑着就往王府奔去!
王云到底还是不放心风俏,吩咐手底下的人上前给风俏清理不必要的麻烦。
风俏见到前面混乱一片,却总是能在自己到达之前恢复秩序,摇着头轻声的笑了起来。
前面就是玄武街了,这街上住着的都是些勋贵之家,一般的混混根本就不敢在这里讨野火。因此王云安排的人只互送道朱雀街外面就打道回府了。
但是风俏却一点也不紧张,因为她知道,宇文廷跟苏胜安排好的接应人马一定已经到位了。
看了一下路边摆摊的人,果然已经换了生面孔!
玄武街住着的大多是武将,而这一次的风波更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动静明显是武官这一派系的动作比较大,玄武街的气氛紧张的不行,就算是白天也没有几个人上街闲逛。
那些摊贩看到风俏的时候,本来懒散的样子立刻就消失了,换上了一副十分热情的面孔!
经过一个买唐人的小贩的时候,那小贩甚至站出来,半拦着马头道:“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