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夫人哪舍得打,母女俩相依为命这段日子,更添了一份依赖,她无法想象,若浅儿当真出了什么事,她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了。
她紧紧地反搂着西陵浅,不敢放手。
“娘,娘,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西陵浅撒娇道。
西陵夫人一听,慌不迭地放开她,“快,快用力喘一下。”
西陵浅反搂着西陵夫人的手,“娘,我好好的,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所以娘才会如此担心,看来她得加紧练功才行,秘笈也要尽快拿到手!
不然,很多事情因为西陵夫人担心,她无法单独出去完成。
接下来的比武,西陵夫人并无心再看,她带着西陵浅走了。
西陵浅倒是无所谓,只在猜那圣灵果应该还会再出什么事吧?
不过,这些也与她无关,所以她就顺从地跟着西陵夫人回去了。
这样也好,正好她也还想今日再去那天下第一楼一趟。
次日一早,西陵浅就派春风出门打听昨日武林大会之事。
没想,春风带回来的消息令她大吃一惊。
圣灵果在昨日的确是顺利奖给了优秀武者,只是那名武者满腔欢喜当场服下圣果之时,却是七窍流血而亡。
圣灵果被下了毒!
且玉锦风将这下毒之事也全部推给了被他劈死的守卫长,这下是死无对证。
而这名优秀的武者,也正是与玉锦风争盟主之位能一较高下的人。
如今这圣果是真是假,没人知道。
玉锦风这招,不仅掩盖了圣果的真假,还使用了借刀杀人。
够狠!够毒!
也难怪他舍得以自己女儿为饵,送入青楼,最后还在其背后残忍刺绘。
若真是现在就开始图谋,西陵浅开始怀疑十年后玉锦风死的真相。
“姑娘,奴婢还打听到,那玉锦风因过失毒死人,遭到许多人反对,并未能坐上盟主之位,武林大会将在后年重新召开。”
西陵浅一怔,随即一喜,武林大会也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越来越多的事情都与原来的不同了!
她对她将要做的事是更加有信心了。
春日明媚,正午时分,及第酒楼。
这个酒楼与非偿酒楼相比要豪华得多,但客源却远远不及非偿酒楼。
欧阳明月与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从街上走进来。
只顾着高兴说笑,突然厅上正有个姑娘急急忙忙地正要朝外走。
欧阳明月一时闪避不及,堪堪与那姑娘撞了个满怀。
姑娘被撞后,又被弹得向后倒去。
她慌乱之中双手一捞,正好扯到了欧阳明月的腰带,把欧阳明月一块拉跌在地。
欧阳明月刚才被一撞,尚没有站稳,接着又这一倒,可就来不及调换姿势,一下子就将人家姑娘压在了身下,嘴唇正正地亲在了人家姑娘的胸脯上。
虽然是隔着衣裳,可是春裳虽不比夏裳薄,但却也不厚。
欧阳明月一个十三岁的怀春少年,一下子亲到了姑娘家的柔软,心中异样顿时,脸便羞窘得通红。
而那姑娘更是娇羞地想用手推开欧阳明月的嘴,却未想手忙脚乱间,手虽是推开了欧阳明月贴在她胸口的嘴巴,可是同时也不小心将自己地衣领给推大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与性感的锁骨来。
欧阳明月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顿时脸红耳躁,心怦怦地快速跳了起来。
他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脯,已是半露的高耸令他口干舌燥,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姑娘顿时羞得双手捂面,都忘了让欧阳明月从自己身上起来。
欧阳明月温香软玉在怀,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心底蓦地升起,令他想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姑娘。
想着时,手已有动作,姑娘已有感觉,露出俏脸来羞愤地看着他,“你……你……”姑娘竟被气得昏了过去。
欧阳明月一惊,手忙脚乱地爬起。
而跟他一起的朋友早就嘘声四起。
更有那个年长些的少年看到欧阳明月的表情,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稚嫩的小子,应该是思春了。
不过,欧阳明月年纪尚小,应该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才对。
看他来教导教导他,保证日后欧阳明月对他感激不已。
他朝欧阳明月挤眉弄眼地道:“明月,你竟把人家姑娘撞晕了,还不赶紧抱进包间里去,让人家姑娘躺在地上,多丢人呀。”
然后那年长的少年在他耳边又耳语了几句。
欧阳明月迟疑了一下,终是将人家姑娘抱进了包间里。
而坐在大堂右边角落的西陵浅,冰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泛着一丝冷冷地嘲弄。
包间的门紧闭,大约一盏茶多点的时间,才从里面打开,欧阳明月走了出来。
紧接着在他身后跟着出来的,是那位被撞的姑娘,只见她双颊布满潮红,头发有些零乱,身上的衣裳也起了皱褶。
她低头走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却落入西陵浅的眼里。
姑娘跟着欧阳明月出到了酒楼外,看到欧阳明月转过身来,脸上立现娇媚可怜状,晶莹的泪珠立即盈满眼眶,惹人怜爱。
欧阳明月一脸内疚,有些后悔,却更多的是兴奋,他觉得刚才之事真是妙不可言,令他浅偿之后更是想要更多。
他握住姑娘白皙的纤手,那嫩滑的触感立即让他舍不得放手,“对不起,不过,我一定会负责的,请你相信我!”
他现在都有冲动欲将这姑娘带回府里,收进房里。
但他也知道,他娘绝对不会允许,搞不好还会打死这位姑娘。
可是,如今食髓刚知味,他可舍不得将这姑娘打发走了。
见那姑娘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欧阳明月一阵惊喜,这姑娘相信他!
他轻咳了一声,“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姑娘娇羞地点点头,“那公子什么时候接奴家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