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很大方展示自己丰满傲人身材的玉小双,立即娇声地轻呼起来,“讨厌,人家衣服都被你撕毁了。”
她来到欧阳明月身边,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欧阳明月刚刚熄灭的火热立即又高涨起来,不过,现在可不是发泄的好时候,他克制着。
“好了,先别闹。”他轻轻拍着环在他腰上的手,粗着声音说道。
西陵浅已渐渐从失魂中清醒过来,却又看到眼前这两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的一幕,心下顿觉一阵恶心。
她蓦地一个转身,告诉自己,快离开,离开这****肮脏无耻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可她才提起裙角,想要快速离开的时候,欧阳明月已着急地叫道,“等等,浅儿,我有话同你说。”
他掰开玉小双圈在他腰上的手,迅速地将衣服穿上,然后一个飞纵,立即拦在了差点就出了门口的西陵浅面前。
西陵浅被他一拦,立即避他远远的。
“浅儿,你听我说。”欧阳明月想要拉住她。
“不听!不听!我不听。”西陵浅又将身子避开。
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近她的身,他身上尚带着那欢好过后的气息,令她气恼,令她心烦,因此她现在并不想与欧阳明月说话,也不想这时候就原谅他。
因为听他说完之后,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原谅他。
因为,她爱他,想要有个家,想要有亲人陪着她,她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时,披着欧阳明月衣衫的玉小双走了过来。
这样打扮的她,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令欧阳明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朝她瞟了去。
玉小双立即给他送上一个妩媚撩人的眼神,勾人心魂,夺人心魄。
西陵浅恼怨地看着,起伏的情绪却已冷静下来。
这青楼女子很不简单,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今日却如此勾引欧阳明月,到底要干什么?
玉小双感觉到西陵浅的目光,却只娇笑一声,柔媚地对欧阳明月说道,“月郎,择日不如撞日,趁这个机会,把咱们之前商量好的,都跟她说了吧。”
欧阳明月微怔,不是说好再等一两天,让他想好了再说?
未等他说话,玉小双又接着说道:“反正也就这几天了,早说晚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早些说,图就可以早些图绘下来,奴家也就能早些替你补上关键的地方。”媚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话听起来象是很为他着想,但欧阳明月却听出了其中有警告的意味。
他心中快速地算计着,衡量着,随即,他便笑着道,“嗯,早说也好。”
二人暗含玄机的对话,令西陵浅心生警惕,这绝不是件好事,她下意识地想躲开。
只是,玉小双并不容她闪躲,一双杏眼,满含挑衅地望向西陵浅,然后还搂住欧阳明月的大手,按在她自己的细腰上。
欧阳明月是那种明确了目的就会去做的人,更何况,这么做能让他更能接近于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看着西陵浅,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简洁地说道,“我准备娶小玉为妻,几日后的婚礼,新娘换成她。”表情很平常,仿佛在说天气很好般自然。
西陵浅从未想过她与欧阳明月的亲事会生变故,一听这话,脑子顿时懵了一下,随即她微有着慌地扯住他的衣衫,声音惊颤地说道,“你在开玩笑,是不是?明月,你刚刚的话,是在逗我玩的是不是?”
欧阳明月抽回被她抓着的衣衫,眉微皱,表情淡漠,不发一语。
不过那神态,明摆着就是告诉她,刚才的话是真的。
西陵浅不可置信地瞪眸:“为什么?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去做了,你让我去迷晕那三个男人,我也去做了,而且我又没因此做出失礼的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欧阳明月皱了一下眉头,“我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难道你不明白吗?”
西陵浅的脑子瞬间被猛击了一下,“可是,她一个青楼女子,如何配做欧阳世家的女主人?”她惊慌起来,“顶多是我收回以前说过的,不许你再纳其他女人的话,你可以纳她为妾!”
她又退让了,她等了十年,这十年她想的事、做的事、努力的事就是成为欧阳夫人,而且她也是真的想要嫁给他。
欧阳明月微微摇头,“我只能娶小玉做妻子,不能让她做妾。”
他何偿不想将玉小双纳为妾就好了,可是……他看向身边搂着的这个女人,有点难,这女人很聪明,那图留着一手呢!
所以牺牲西陵浅,那是必然。
西陵浅爱她,就应该理解他才对,他对西陵浅的质问很不满。
西陵浅脸色已经变得难看,她蓦地扭头,怨恨地盯着玉小双,“是你,是你怂恿明月这么做的,对不对?你这贱女人,凭你一个青楼女子,居然也妄想做欧阳世家的夫人?”
玉小双被骂却不生气,犹自冲着西陵浅妩媚地一笑,说道:“谁让我背后刺有藏宝图,而月郎想要,我也想给,不过,这要人家宽衣解带的,这可怎么是好?月郎也是谨守非礼莫视的德训的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娶奴家喽!”
西陵浅此时已是花容惨淡,脸色变得煞白。
她一直都知道,欧阳明月的野心,而如今,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焉能不心动?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欧阳明月这么无情,将他们十多年的感情弃之如履。
她只觉得这一切好似一场噩梦,将她的梦想生生砸个粉碎。
她早就该了解,在知道他的野心时,就该有觉悟。
她脑中如今是一片空白,失了魂般。
她伤心地哭泣,一下变得柔弱无措,“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双手捶打着欧阳明月的身体,声音里有着无助的绝望。
玉小双媚眼微挑,朝欧阳明月看了一下,似有暗示,然后她慵懒地道,“月郎,这事,你可要解决好了。”
说罢,讽刺地朝西陵浅一笑,便扭着娇臀,一摇一摆,摇曳生姿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