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筠浣说的头头是道,余梓嵘不禁来了兴致,扶着她坐下来:“夫人,那依你说郡主和老三的事能成么?”
“成不成就看老三的意思了,不过呀……”王筠浣嘿嘿一笑,“郡主和孙茗注定是死对头了。”
余梓嵘听了这话点头附和:“你说得对,老三若是因为孙茗而更晋王府作对,郡主还会待见她么?”
“所以呀……”王筠浣眨了眨眼,“识时务者为俊杰,将来我们还是跟郡主多说说话,怎么着人家也是郡主的身份,跟孙茗一个天一个地呢。”
“被你说的我也好奇孙茗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自上次被徐娉婷打击了一番,孙茗懒得出门了,倒是急坏了挽姨,她把外面听来的消息都一一说出来:“外面穿的沸沸扬扬了,三少奶奶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似的?”
孙茗顾着斗余梓鹤以前的蛐蛐玩,问:“什么事传得沸沸扬扬了?是晋王府郡主和你家三少爷的婚事吗?”
挽姨“哎呦”一声:“原来三少奶奶知道啊!”
“我知道!”
“三少奶奶,人家晋王府都逼到门口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挽姨有些犹疑,“这万一……”
“万一有人坐了我正室的位置是吗?”
挽姨立刻赔笑:“其实三少爷心里还是有三少奶奶的,只要三少奶奶不愿意,三少爷怎么会让人家郡主做正室呢?”
孙茗依然泰然自若:“天要下雨,男人要娶妻纳妾,谁也阻止不了啊。”
这下挽姨真的哭笑不得了:“我的三少奶奶哎……”
不知何时余梓鹤已经依靠在门上看着孙茗饶有兴致地斗蛐蛐,只听见她懊丧的声音:“笨死了,不玩了。”
他双手抱胸:“这大冬天的,没死已经是奇迹了,你还嫌弃它们笨?”
挽姨和丫鬟们都欠身:“三少爷。”
孙茗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你三少爷本事好,不光能养人还能养蛐蛐呢。”
“嗯……”余梓鹤作势在眼前挥了挥手,嗅了嗅鼻子,“我怎么觉得隐隐约约有股子酸味啊?”
孙茗白了他一眼:“爷,我都喊你爷儿了,你怎么就这么驴呢?”
余梓鹤哼的一声笑:“我依着你才驴呢!孙茗,你消停消停吧,别再给我做一件错事别说错一句我不爱听的话,不然的话……别说你喊我爷,喊我祖宗也没用。”
“你说你怎么那么横啊!”孙茗双手叉腰,“我都嫌站着跟你说话太累!不是说了么,我不爱做三少奶奶的位置,你让你家郡主做去!” 余梓鹤本就一肚子火,她有几次三番撩起他的怒火,当下甩下脸:“那行啊,你不爱做三少奶奶,我回头就跟晋王府去提亲,让你从此做三房的姨奶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