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自从兔儿拖着一个男人跑了以后,普济药坊内的三个男人明明都各自坐立不安却又都不愿意表现出来,尤其是某位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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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日薄西山,东华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房间内踱了出来。一边算着兔儿应该已经回来了,一边又思考着这次要如何罚她。
可待他走到药坊内看到两个徒弟的表情后,一切计划都在瞬间灰飞烟灭。顾不得许多,抬脚便往城东李府奔去。
清夜与繁星二人见他这般也不敢耽搁,立即跟了上去。
“老爷,普济药坊的南宫先生求见。”正与夫人喝茶的李老爷听见小斯的通报,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甩着肥胖的身体就往大门口迎去。
“哎呀!南宫先生,何风竟然把您吹到鄙人府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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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素来敬佩东华的为人,听说他亲自大驾光临,自然热忱的很,可是东华此时心都要烧焦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与人攀谈,立马不客气地说:“你家儿子把我徒弟带到哪里去了?叫他速速还回我徒弟,我便既往不咎!”
“唉?南宫先生何处此言?我家轩儿何时与你家徒弟打过交道?”李老爷一脸不解的问,这话正好被随后赶来的清夜和繁星听到,清夜立即怒道:“还装!今日你儿子带着一大街的聘礼到我师父药坊上提亲,这事你难道不知?”
听到这话,李老爷和李夫人面面相觑,更加迷糊起来,李老爷向来是个好脾气,便仍是和气道:“三位莫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儿今日下午确实出去了,但却是空手出去的,什么也没有带,何来聘礼,求亲一说?再说,身为父母,这儿女婚姻之事岂会听之任之,毫不干涉?”
那边三人听了也觉有理,又看这李老爷不像在说谎,一时间更觉惊恐交加,那种不详的预感也愈来愈浓重的压在三人心头。
就在在站几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声悲天伤地哭声自内院传来,李老爷听见立马转身呵斥道:“放肆!贵客在此,岂能喧哗!”
可是那小斯却不管,扑倒在李老爷李夫人脚下,断断续续,哽哽咽咽地说:“老爷!不好了!少爷!少爷死了!”
李老爷听此,刹那间便像被雷打了一般,整个人都灰了下去,李夫人更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眼见李夫人就要摔到在地,离她最近的繁星慌忙伸手扶住。东华拉过李夫人的手,趁着把脉的机会,往她体内注入了几丝仙气,得到仙气的李夫人很快便醒了过来,接着便是一阵哭天抢地。
东华见此,无奈地皱了皱眉头道:“请问这位小哥,令家少爷现在何处?”
听见东华的问话,李老爷和李夫人也立即跟着问了起来,那小斯立马恭敬而悲伤地回到:“请老爷夫人跟小的来。”说罢便往院内走去。
李夫人念子心切,立即跟了过去,李老爷却留了一步,看向门口三人灰白着一张老脸问:“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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