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见东华痛的浑身都在发抖,上官妍的心也跟着疼痛无比,无用的眼泪在眼眶中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它门只是在寻找着一个出口。
“不要去……求求你……不要让兔儿知道……求求你……求求你……”痛苦哀求地声音自颤抖地双臂中传出,那一直积蓄在上官妍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找到了出口,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帝君……我不说,不说,你放心,放心……”跪着向前挪动一步,上官妍将倒在地上的东华轻轻搂进自己的怀中,已经被灵力逆行痛得失去意识的东华忽然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身体在抱着他,他近乎本能地伸出双手将这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力气大的,让上官妍有好一会儿都喘不过气。
然而比东华这的致命拥抱更让上官妍致命的是,即使东华在神智混乱之时,他嘴里一直在念叨的也就只有他的兔儿,他的夫人,他的爱人……
跟着兔儿回到她与东华的阁楼,一路上神色变幻莫测的夕月在进入阁楼的一刹那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抱怨道:“兔儿,刚才你为什么不分开帝君与那上官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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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走路的兔儿在听见夕月的问话后心中微微一动,欣慰地想,至少还有人在关心我。因此,兔儿方才那极度想哭的冲动也淡化不少,转过身对夕月道:“上官妍是为帝君受的伤,帝君关心她天经地义,我有什么理由去分开他们呢?再说,他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们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那只是现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上官妍对帝君的心思,万一……我是说万一……”见兔儿似乎有一丝纵容的意思,夕月连忙上前急急道。
“你不要瞎想,也不要乱说,会损到上官妍与东华的名誉的,而且,我相信子玄,如果说这一千六百多年来的磕磕跘跘让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一定要相信东华,无论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相信他,相信他对我的心,对我的感情。”在桌边弯腰坐下,兔儿不禁想起方才在房间内东华搂着上官妍的画面。
心中却仍是不可遏制地闪过一丝酸涩,只是下一刻,她已经用理智将这一切压了下去。
“可是兔儿,你真的就要这一直容忍东华对那上官妍好吗?”
“夕月……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东华的妻子,在他为我受伤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他身边,在他受伤后,我也没能想出办法去救他。
既然上官妍代替我做了这一切,我除了对她心存感激,就只能对东华的内疚抱以宽容,这是我做妻子的责任与义务……”
“兔儿,你今天怎么了?”望着愁容满面的兔儿,夕月讶异地问,“为何我感觉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拧了眉,兔儿不解地看向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