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不出来,堂堂东华帝君竟然也会做这种无耻之事!真是令人恶心!”不待东华回答她的问题,兔儿已经一甩湿透的衣袖闪身消失在了东华的眼前。
望着兔儿方才站过的地方,东华扯了扯嘴角笑道:“没有一掌拍死我,就证明你心里还有我……”
“兔儿你可算回来,霁月大护法已经等了你半天了,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兔儿方落在阁楼之上,一直守在门口的夕月便迎了上来,看见兔儿一身是水便立即叫开了。
“我方才洗了个澡。”受不了夕月的大嗓门,兔儿拧着眉进了房内,“霁月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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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听说好像是关于今天迁移过来的妖精的事。”从衣柜中找出一套干净地衣物递给兔儿,夕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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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移的事有问题?”接过夕月递过来的衣物,兔儿转身便将衣物换了。说也奇怪,那被脱下的衣物方一离开兔儿的手,那上面的火莲便立即消失干净,而另外一件干净的衣物才上兔儿的身,衣摆之处便又爬满了火莲。
“不知道。”摇了摇头,夕月转而奇异道:“不过你这衣服可真奇怪,还会自己变幻花样。”
可听了夕月的话的兔儿却不由得皱了眉。
这就是她做妖尊的象征,一辈子都逃不掉的宿命。
“行了,你先过去,告诉霁月,我马上就来。”在梳妆台前坐下,兔儿望着铜镜之中的那张脸,方才的一幕幕又不由得在脑中闪过。
轻轻抚上双唇,兔儿感觉到脸颊微微发烫。
“自己真是被气晕了,方才就应该一掌拍死他!”将湿哒哒的头发自脑后拎到胸前,兔儿拿起桃木梳子恶狠狠地梳着,虽然动作粗鲁,却无法抵挡那不断上扬的嘴角。
“拍死谁?”一直站在兔儿身后未曾离去的夕月见兔儿一个人在那一会儿傻笑,一会儿自言自语,这会竟然还要拍死别人,不由得满心疑惑。
“你怎么还没走?”被突然出声的夕月吓到,兔儿慌乱的转过身,却见夕月正一脸研究地盯着自己猛看。
“我就是想告诉你,重楼本来是要等你回来再回去的,但是夜游突然来找他,说是有事,他便先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烦地回道,兔儿微微一聚灵力,湿漉漉的头发便立即干了。起身整了整衣裙,兔儿便往楼下走去。
“娘亲你可算回来啦,华崽快要困死了。”兔儿方进正殿,华崽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把扯住兔儿的衣摆便再不肯松手。
“既然困了为何不自己去睡?”见华崽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兔儿便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没有娘亲抱抱,华崽睡不着。”将头埋在兔儿怀里,华崽安心地闭上了那一双乌黑闪亮的大眼。
“那睡吧……”轻轻拍着华崽的背,兔儿缓步走进了大殿之中。
一直候在殿内的霁月见兔儿抱着华崽走了过来,便连忙躬身道:“属下参见妖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