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这么难受?”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兔儿酡红的脸上布满了惊慌,一边扯着让她难受的衣服一边问手足无措立在床边的重楼。
“不会的,兔儿不要害怕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去解毒。”兔儿的话惊醒了重楼,若再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兔儿迟早会血管爆裂而亡的。
强压下心里和身上的奇异感觉,重楼弯腰准备将兔儿抱起,哪知重楼的手刚一碰到兔儿的身体便被她拉了过去,紧紧按在胸 脯之上,为了更多的获取凉意,她还抱着他的胳膊使劲地蹭了又蹭。
重楼的神智立即被兔儿这突然的大胆的露、骨的动、作惊得飞出了九霄之外。此刻的他只傻傻地,呆呆地任兔儿抱着他的胳膊,用软软的,滚烫的肌、肤在上面摩、擦。
虽然早已成年,对这种事也早就知道,可是真正面对如此情况,重楼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除了束手无策,他不知道还能干嘛。脸上神色变了又变,也没能想出对策,只能嗓音沙哑地一遍又一遍唤兔儿的名字。
“热……热……还要……还要……”此时的兔儿在滚烫的热度与强劲的药力两面夹击之下,早已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凭借着本能往凉爽的地方靠近,而近在咫尺的重楼,很显然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再满足于重楼的胳膊,兔儿甚至迷蒙着双眼自床上爬了起来往重楼身上攀去。紧紧搂住重楼的脖子,兔儿心满意足地将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脖子上蹭来蹭去。
滚烫而柔软的身、子,还有兔儿那特有的香气,对于重楼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兔儿……”重楼心猿意马的越来越厉害,连他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断升温。
他喜欢兔儿,这他自己早已发觉,现在唯一困扰他的只有他是否应该在兔儿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毕竟,他不想伤害她。
何况,她现在还处于失忆中,如果等她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恨他今天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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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不得而知,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兔儿的内心最深处始终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
“唔……嗯……”神智完全被药力霸占的兔儿开始拉扯重楼那厚实的、阻碍她寻找凉意的长袍,然而让兔儿抓狂的是重楼的长袍质量实在太好,她拼上命扯了半天也不曾扯动分毫。
无奈之下,狂躁的兔儿选择了最简单粗暴而又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动用法术解决掉那碍事的长袍。
正满心纠结的重楼忽觉身上一凉,紧接着是一具比他滚烫百倍的,柔软的,芳香肆溢的身、子贴了上来。
“唔……”趴在重楼胸口上的兔儿满足地直叹息,在满意地叹息声中,她还不忘生疏而笨拙地在重楼的胸前摩、擦着,争取将重楼的每一丝凉意都汲取到自己的身上。
兔儿笨拙的动、作引起了重楼身体的最本能最原始的反应,身体在一瞬间的僵硬后,温度便是直线飙升,下、体那越来越强烈的肿、胀感更是让重楼近乎失去了理智,可与此同时重楼内心深处那份害怕兔儿憎恨自己的感情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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