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身披紫纱的玲珑女子自那一排女人中走了出来,“请二位爷随奴婢去楼上,两位姐姐很快便会出来。”
跟着丁香一路上了二楼包厢,兔儿一路上就像个土包子一般,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一路东张西望,嘴里更是啧啧有声。
“两位爷先在此等一下,两位姐姐片刻便到。”丁香温婉地服了服身,转身出了屋子,在带上门的瞬间,她还不忘努力地打量了重楼与兔儿二人一番。
“哎……如此俊美的人儿,我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叹息着离去,丁香默默下了楼。
“哇哇哇!这里真漂亮啊!还有吃的!”这边丁香方带上门,那厢兔儿已经暴露了本色,在精致的厢房内上蹿下跳,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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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发现桌上还摆着四碟精致小菜,一壶小酒时更是兴奋的不得了,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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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不能喝!”还在独自生闷气的重楼抬眸正好看到兔儿往嘴里倒酒连忙呵斥,可是为时已晚,那壶酒已经有了三分之一进了她的肚子。
“怎么了?”喝的正欢的兔儿听见重楼的呵斥便停了下来,一双大眼里全是不解。
“这里的酒不能随便喝。”重楼有些头疼,自从三十多年前兔儿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正在喝酒的自己后,她便也迷上了酒这种神奇的东西。
三十多年过去了,兔儿的酒量是见长,但是酒品却是一点儿变化也没。一旦喝醉了立马就会凶性大发,往往整个魔窟都会被她闹的人仰马翻。
而她在闹够之后便是倒头一睡,等醒过来时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害得魔窟一干人等这三十多年来没少吃兔儿醉酒的苦头,可自家魔尊宠着惯着,大家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敢怒不敢言。
“为什么?”
“因为……”重楼揉额,该怎么说,难道告诉她一般青、楼的花、酒里都会有春、药?那她肯定又要问春、药是什么了!
“没什么……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那酒有没有什么怪味道?”重楼避重就轻,聪明地跳过可能让他手足无措的话题。
“唔……”兔儿动了动四肢,感觉一番然后诚实地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见兔儿突然皱起了眉头吓得重楼的小心肝也跟着悬了起来,“就是什么?”
“这酒好难喝哦!跟咱魔窟的暗月无香比差多了!真是一点都不香!”兔儿郁闷地一把将酒壶扔回了桌上,重楼却着实地松了一口气,“也许这家酒里没有……”
“两位爷安好,原谅小女子的来迟。”柔柔软软的声音自门口传来,重楼与兔儿不由得都寻声望去。
只见来者是两位人比花娇的女子,领头的女子一身火红轻纱曼妙地拢住她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体,玉颜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儿看上去仿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而在红衣女子身后却是个一身冷白轻纱的女子,只见她一头乌发垂至腰际,碧绿罗裙裹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子,相较于红衣女子的艳妆浓抹,她一张略施粉黛的脸上便要显得清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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