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狱中尸变(下)
“砰砰砰!”
“喂,开门啊!”
“有僵尸啊!”
正当二人心急敲门之际,四只僵尸正大步迈向二人,‘嗷’的一声嘶叫,李彩霞心中不免渗出一阵恐慌。
“老头,憋气,憋气!”李彩霞说完,急忙大呼一口气,并用双手抵住自己的鼻孔。
忽然,四只僵尸的前进好似被绊住,好似正在前行的猛兽突然燃起了恻隐之心。
“诶,还真有用!”苏正东小声地说。
‘嗷’的一声,僵尸继而发出一声怒吼。
“嘘。”李彩霞憋着呼吸,做出一幅保持安静的动作。尽管这时候,苏正东、李彩霞二人暂时得以安存,但憋气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李彩霞打量着窗外的亮度,心想电影里的僵尸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倘若这是真的,那他们二人熬到天亮便好。眼下,四只僵尸因为她和苏正东二人憋住呼吸,所以找寻不到其踪迹,这说明僵尸都是瞎子。
突然她的心中谋生出一个念头。
“诶,老头。”
‘嗷’的一声,僵尸发出嘶叫,似乎是嗅到一股空气的流动。
“怎么了?”苏正东说完,连忙换气,继续憋住呼吸。李彩霞见状,急忙四处打量,她见到监牢的一角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笔墨,桌子的一旁放着几所坚实的铁牢,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起来。
“天救自救人,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李彩霞心中暗想,然而胸口的缺氧之感,犹如硫酸侵蚀着肺部,李彩霞急忙大呼一口气。
‘嗷’的一声叫来,她急忙闭住嘴巴,还差一米,一米的距离,李彩霞差点沦为獠牙下的冤鬼。
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做出过来的手势将苏正东引到桌旁,苏正东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不一会的功夫,他明白了。
‘滋滋滋’的撕纸声不断传来,伴随着二人胸腔那一股憋气的疼痛。搓成团,在混合着黑墨,这又是做什么?捡起地上捆绑囚犯的草绳又是作甚?
只见苏正东对李彩霞使了一个眼色,便拿起被做成环状的草绳朝僵尸们走去,然而他胸腔那股酸味却如同硝酸一般,开始逆袭而上。
“不行了,我要呼气。”
‘嗷’的一声,释放出一股野蛮之气,僵尸们顺着李彩霞的呼吸流动望了过来。
“嘘。”
音末。
苏正东摈住呼吸稳重地对李彩霞做出手势。倒数,3、2、1。
‘嗖’的一声,苏正东大步迈向一只僵尸,并将手中之绳套入僵尸的脑袋,‘兹’用劲一拉,僵尸被草绳套住。而李彩霞见状,也快速地将手中被黑墨沾湿的纸球塞进僵尸的鼻孔。
顷刻,‘拉。’只见苏正东大步跨前,将此僵尸拉近铁笼。‘砰’的一下,李彩霞快速地将铁门关上。
‘呼。’“哦也!”李彩霞见二人同心协力制服了一只僵尸,兴奋地叫出了声音,然而‘嗷’的嘶叫声正继续朝他们迈去。
另一方面,在临近黎明的早晨,在迷糊县令的温床之上,****的师爷掀开被褥,伸手探寻自己的衣物。
“就走了?”
“现在不走,被人见到怕是会造成不妙的影响。”
“师爷,你就留下陪陪我罢。”
师爷听见县令如此温柔的声音,竟然停下了系衣冠。
“大人,那我就再睡半柱香罢。”语毕,师爷又在躺上了温床,抱住了县令。然而县令却突然泛起了骚劲,其手不自觉地地顺着师爷的腰部滑到了下处。
“大人,这样怕是不好吧?”
“师爷,你我相识数十载,情同手足,这样难道有何不妥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可知道这十几年来,我对你的心意?”
“这,大人,自古以来,男婚女嫁乃人之大伦,龙阳之癖好倒是万万不容这个世俗所接收啊。”师爷低声凑近县令耳旁,温柔诉讼。仿佛这是他活了三十载内心最柔软的时刻。
“哼,到底这龙阳之癖又有何不可?人之心胸为何如此狭隘?”县令说完,腔调明显变得跋扈起来。
“大人,你何时才能成长?”
“倘若我拥有你,我便永远不必成长。”县令说完,将手握住了硬梆的东西,上下挪动起来。伴随着师爷脸上表情的变化,一阵鸡鸣响起,阳光逐渐刺入了阴冷的监牢。
‘嗷’的一声嘶叫,镜头转到最后一只尚未解决的僵尸,而此时,苏正东正伸手和此僵尸互掐。
“砰”的一声,李彩霞举起椅子砸向僵尸,只见椅子碎成木块,但僵尸和苏正东却丝毫没有改变体位。
“怎么办?怎么办?”
“你别呼吸啊!”
“你没发现我一直在憋气吗?”
“我靠,你这个死僵尸!”李彩霞说完,开始拳打脚踢着僵尸。
‘嗷’的一声,僵尸张开獠牙,一股千年未曾刷牙的酸气扑鼻而来,让人闻之便生起一股恶心感觉。情急之际,李彩霞连忙拿起桌旁的砚台塞到僵尸的嘴内。
‘咔’的一声,尖牙刺入黑色的砚台,一种磨牙之声带动着石块摩擦的音量,让人为之生出鸡皮疙瘩。
“快!”苏正东说完,急忙从地上拿起草绳,绑住僵尸的脑袋,大脚一踢,将其踢入牢笼。‘砰’的一声巨响,铁门被李彩霞关上,二人终于得以解脱僵尸之害。
窗外,阳光刺穿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热度仿佛开始炙烤僵尸的衣物。‘滋滋滋’的声音传来,李彩霞回头望去,僵尸们的身上那些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正释放出一股灰黑色的淡烟。
“老头,天亮了。”
“对,这些僵尸会被怎么样?”
“看这架势,难道要被烧起来了?”
‘滋滋滋’的声音继续响起,随着阳光的推移,‘呼’的一声,一只僵尸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大火,火花逐渐扩散,火星零星落地,‘滋’的一声,点燃了牢笼地下的干草。
“糟糕。”/“oh,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