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师与魔师最大的不同在于能量的游走的地方不同,魔师是将灵力所形成的魔量带游走于身体内,而大魔师则是游走于身体外,若有一条魔量带游走于身体外,则为一阶大魔师;若有九条能量带游走于身体外,则为九阶大魔师。
碧蓝的天空上,朵朵白云轻轻地漂浮着,几百道身影在交错着,只见一位带着白色的面具正在大战二十人,这二十人是司马家族的核心弟子,此刻每个人都露出严肃的表情,但是修为最高的只是魔师九阶,根本不是白色面具之人的对手。
只见白色面具之人身上有着两条魔量带在游走,发出滋滋的响声,这是外放的魔量带,这位白色面具之人竟有着大魔师的境界!
“莫做无谓的挣扎,交出此子,刚才的话依旧算数。”白色面具之人嘿嘿说道。
二十个核心弟子冷眼看着白色面具之人,似乎没听见面具之人所说的话,这让白色面具之人火冒三丈,冷笑到:“好,很好,那么杀戮正是开始,我送你们一个个去地狱!享受地狱那无边的痛苦与折磨吧!”
白色面具之人瞬间出现在修为有着魔师九阶的大汉上,双手猛地拍向大汉的肩膀上,只见大汉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连续喷了数口血。周围的人见到,一个个红了眼,冲向白色面具之人。
带着白色面具的人转身看着这十九人,双手做出了一个结印,两条游走于他的身体外的能量带直接朝着十九人奔去,所过之人全部摔倒在地上,喷出一口血。凄惨声不绝入耳,相当的惨烈!
并不是仅仅这里在战斗,大长老在艰难地大战五阶大魔师,而族长司马阳也在和九阶大魔师战斗,彼此不分上下,至于匆匆赶来的二长老和三长老也在战斗中,司马阳的弟弟此刻正和白色面具之人大战中,而那红色面具之人站在天空中一动不动,负手而立,冷眼相看,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司马南望着家族族人为了保护自己而奋力作战,望着无数张熟悉的面孔,再也忍不住,就要上前一步时,其旁的司马言用他那纤细的手按住了司马南的肩膀,焦急地说道:“别去送死啊,去了也没用的。你是家族的希望,看这情况,想必红色面具之人并不知道是谁引起了这天地异象,既如此,你可万万不能暴露啊!”
司马南红着眼,转身望着司马言,说道:“但是若我不去,家族的人全都会死啊!我一人的死能换起百人的命,值了!”
说罢,就要向前迈上一步时,还是被那只手按住了肩膀,淡淡地声音从身后传出:“别傻了,你是我们家族的希望,少了你怎么成?请你记住你的命是家族的,家族让你不死,你就绝不能死,还有,若你去天震学院,记得帮我对白玫瑰传个话,就说从此不要想我了,也不要找我,我去了遥远的地方。”
司马南听闻,大感不妙,就要急忙去阻止,却发现身子不知为何动也动不了,只能大喊一声:“不要!”
然而,司马言已经冲上天空,与红色面具之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对着下面正在战斗的人大喊:“都别打了,我就是那少年。”
下方战斗的人纷纷停手,十位白色面具之人一字并排地站在了红色面具之人的身后。
而司马南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惊呆了!他这是在作甚?他这是分明要以假冒那个能引起天地异像的人带替司马南死!
而正在与其中一位白色面具之人交战的司马银快速的退后了几步,然后看向司马言,其双目露出悲哀之色,心中默想:“可怜我的孩儿啊,也许这就是今天最好的结局吧。”
而其余的族人看向司马言,其脸中有着浓浓的敬佩之色。他们纷纷在想:“莫非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而司马南的父亲抬头望向远方,喃喃自语:“莫小轩,你在哪?你到底会不会来?今日可是家族的大灾难啊。你若能回来,一切都不成问题。”
“哦?凭什么就是你啊?”红色面具之人听着司马言的话,冷冷地看着司马言,大袖一甩,一阵狂风凭空而出,卷向司马言,使得司马言连连后退,嘴角露出一丝血,但神色却丝毫不变,一条能量带出现在司马言的身上。
红色面具之人眼瞳猛地一缩,面具下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语:“如此年轻的一阶大魔师?”
司马言比司马南了四岁,今年十九岁了,十九岁的大魔师这已经是超级天才了,其实司马言在家族也被誉为千年才出的天才,只不过他的魔印为紫色,比司马南的金色魔印要差上一些,但对比同年人那就强太多了。
红色面具之人盯着还未站稳的司马言,缓缓走过去,额头上一个类似于老虎般的魔印一闪一闪,衣袍里的手臂竟有纹身,该纹身也在发光,一股强大的气息瞬间爆发。这股气息远远超过了大魔师!
众人无不感到窒息,只见红色面具之人轻轻地指向司马言,说道:“不管你是不是引起五级天地异像的少年,但你如此年亲却有着一阶大魔师的修为,也足够引起我的注视了,今日你必须死!”
手掌朝着司马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司马言感觉到自己动也动不了,但他并没有露出恐惧之色,他望着那无情冷漠的目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那个少年是我,是我!”司马南看见此时即将要死的司马言,眼泪流来下来,声音颤抖。
他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红色面具之人那猖狂而又不带一丝丝人性的话,更加忍不住红色面具之人即将要把司马言杀死,那可是他亲爱的表哥。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即将死了,这情景,司马南能忍吗?
但是红色面具之人看了司马南一眼,理都不理,一只如恶魔般的手慢慢地抓向司马言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袖中拿出一把青色的小剑,插下司马言的太阳穴位置。
“不!”司马南大叫,泪水滚滚而流。司马南并没有注意到在红色面具之人看向他时,袖中的魔珠幽幽地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