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枫放开一直握着她的右手,后退一步不客气地打量她娇美的容颜。
“我想……”他凝重地抿着嘴,“要想个严重的惩戒方法,好让你永远记住,下回绝不再犯。”
安茜差点笑出来,有时木易枫就像一个小孩子,时时都给她意外的惊喜。
“有这种方法吗?”她装着一副怀疑的神情,“莫非你肯结束自己的生命?我保证不说死人的坏话。”她举起手发誓。
木易枫大笑将她拥入怀,安茜也笑倒在他怀中,好一阵子才抬头来看着他,可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在她身上了。他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安茜顺着他观望的方向看去,只见不到他们五米的前方是一面落地窗。干净无尘的透明玻璃可以轻松的透视里面,而里面的装修简洁优雅,一眼望去就有一种舒适感,当然,同样的,有些东西也会很清楚的展露无疑。
“啊?他们……”
妈呀?羞羞羞,为什么不拉上窗帘呢?让人看见多尴尬。此刻安茜就处在尴尬状况中,特别是看到身边木易枫的表情就更——
“喂,老兄,你这样会不会太爽了?”木易枫伸长脖子,眼珠子掉进了屋内床上的那对欢爱男女身上。
陪一个男人看现场真人秀的床上戏,安茜还是头一次,头一次令她尴尬的脸没处放才是真的。现在才中午过一点点,干那种事也未免太早了一点吧?再不说也等天黑了再做,在黑漆漆的夜间摸来摸去也不会那么不好意思嘛是不是?呸呸呸……说什么来着?哎呀,羞死人了。
屋内传出哼哼啊啊的激昂实在高亢,听得她是心越痒越发越不能待,脸是越发越烫越红起来。
好热——她拿巴掌当扇子对着自己扇了几下,没作用,还是好热。
“枫,走啦,不要再看了。”
可木易枫根本就没听进去,他一脸研究的表情对着里面的场景,不禁令安茜想笑,但又笑不出来。这个木易枫竟然眼不眨脸不红耳不涨,一副考古专家的表情望着里面,而里面“办事”的人竟然还配合他的研究?在床上是无忌惮的左翻一下、右翻一下、然后滚呀、咬来咬去、啃来啃去的——不要脸。
“啊……宝贝,开不开心呀。”汗流浃背的男子,边喘气边问。
咦!呕——受不了的恶心。
木易枫夸张地翻翻白眼,冷哼道:“拜托,她这样怎么会高兴?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再爽嘛!”
咦呀——安茜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这句话叫醒了。
人家“办事”他评什么论?她真想问他:你很会吗?不如去教他两招好了。可惜这种话绝非女人能问的,要不然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枫,”安茜再度叫他,“不要再看了,别人看见不好的,走啦。”
“再看看嘛,很好看的。”他回答。
“呵!”安茜一旁哭笑不得,“你这样对人家很不文雅知不知道?走啦快点。”
“再等等嘛,快结束了。”
他在说什么呀?快结束了?他以为是自己在里面“办事”呀,有病。
“要看你自己看,我走了。”大姐说男人都是性动物,没一个有理性,看来在她眼中的这个确是应验了。
木易枫见安茜走了,慌忙跟上,临走时还不忘送里面那男子一记不屑的眼神。
“安茜,走那么快干嘛?”
“你不要脸我还要,不走等着别人嘲笑啊。”
看什么不好看偏要看那种,不知道这地方的药铺在哪里,得赶快去买瓶眼药水,要不然长针眼就不好了。
“要去哪里?”
“药铺。”
“买避孕套?”
这家伙!呕,懒得跟他说,无聊。
“哈哈,开玩笑的,别当真嘛。感觉如何?”
木易枫嬉皮笑脸问道。
安茜停下脚,问:“什么感觉如何?”
“刚才呀!看到的。”他提醒她。
安茜的脸刷地一下抹了一层红漆。
“刚……刚才……”
他不会是看了刚才兽性发作想对她……那个吧?安茜开始紧张起来。
“你在紧张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磁性起来,看她的眼神也非常的柔情。
安茜打了个冷颤,“不要!”不注意叫出声。
“不要什么?”
木易枫不明白她突然叫个什么劲。
“你……你想干什么?”眼神里还是透露着强大的‘不要’两个字。
木易枫端睨了她片刻,明白了这丫头在吓什么,原来她是怕他对她……呵呵,本来想对她说“你想太多了”,又见她一副可怜样,结果放弃,心生逗她的念头。
“那……你想我对你干什么呢?”他打趣地问。
“这……”安茜语毕,眼珠子在他面前滑来滑去,明显想溜。
木易枫是不会让他成功的,“哈哈,”笑了两声拉她入怀,又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安抚道:“傻瓜,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就想这样,这样抱着你而已,紧紧地。”这该死的温柔,他败给她了,完完全全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她是他的心肝、他的宝贝。
天啊!他是这么的英俊!她不禁赞叹地看着木易枫。
这真是奇迹!木易枫会钟情于她一人,安茜定定地凝视着他,这不会是月老牵红线牵错了吧!
如果发生什么变化,她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心爱的,你在想什么?”木易枫轻柔地执起她的下巴。
她好玩地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说:“我在想……你想得事。”
“哦?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安茜不好意思地离开他怀,“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背对着他说,“我……我要回去了。”
木易枫贴上她,“好啊好啊,回去好,回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没人打扰。”
安茜闻听顿住脚,急忙又说:“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我肚子饿了。”侧身往左面走去。
木易枫又跟紧,“好呀好呀,吃东西好,多吃点有力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