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毫不在意在她面前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动作敏捷的像豹子一样一跃而起,直直扑向小可怜。
小可怜也算机灵,在被当成猎物扑倒的前一秒,哇啦哇啦尖叫着闪身朝密室另一个方向跑,野兽先是一愣,随后追上去。
野兽似乎很喜欢这种你跑我追的感觉,不紧不慢追捕小可怜,表现得极有耐心。
相对小可怜而言,那感觉就相当恐怖了。
这条密道很长,弯弯扭扭,洞壁摸起来极有弹性,一伸一缩,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感觉像似在蛇腹里奔跑。
王丫丫也管不了这是在哪里,只管不要命地往前跑。
前方似是有一束阳光斜切进来,王丫丫见了心下大喜,天真地认为这受苦受难的日子快要捱过去了。
是洞口!
是洞口!
没错,那束阳光就来自洞口。只要她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看见洞口,她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忍不住喜极而泣,眼泪飙的到处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柔弱的背影,抖动的双肩彻底激起了法王想要一口咬住她的冲动,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他一掌打向洞壁,轰隆一声,洞壁两面喷出许多黄土,一下子堵实洞口,彻底阻断了王丫丫的活路,她绝望了。
随着野兽的一声低吼,一跃而起的瞬间,王丫丫从头到脚彻底被扑倒了。
嘶嘶几声,她的群衫尽碎!
利齿咬在她那嫩白的脖子上,血丝顺着利齿噌噌往外冒。红舌一扫,艳丽的鲜血尽数卷入他的口腔内,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就是这种味道,这种香甜的味道让他的理智濒临绝境。
王丫丫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是吸血鬼吗?要不然他怎会不停吸食自己的血,由于血液流失的太快,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好疼,真的好疼!
求求他不要再动了。
他吸食她的血不够,还要在她的身体里动来动去,她没有直接昏死,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意志顽强?
她好希望直接就这样死掉算了,那样就没有意识没有感觉了,不会疼,不会哭,不会被逼着跟他唇舌相缠,身子相抵。
哦哦哦!
见她这样,变态法王更加兴奋了。
有个声音这样跟他说:“吃了她,吃了她,或者将她拆下来分成一块块进食。她的血很香,很甜,光咬脖子不够,他要更多,要更多。不能将她弄死了,弄死了到哪去找这么新鲜香甜的血源,半死不活的最好,就像现在这样,柔弱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让他为所欲为”,他顺从自己的心意,奋力一撞,哦哦哦,感觉太美妙了。
王丫丫哇啦哇啦叫的好不凄惨,随后小嘴被封,一股气流穿过口腔,钻进她身体的某个角落,体内的小金蛇激醒了,呼啸着翻滚蠕动,情*欲瞬间在两人的体内同时爆发,什么是洞摇,什么是地动,且看这条密道就清楚了。
哎哟喂,这哪是什么狗屁密道哟。
他们这是在一条巨蟒的腹中,什么阳光,什么洞口,那都是王丫丫的幻觉。
且从巨蟒表面看,那对翻滚的狗男女把人家的肚子撞的一鼓一鼓,巨蟒不高兴了,身子一跃,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随着它的翻滚,肚子里的肉团也跟着滚,且越滚越欢,伴随几声愉悦的欢叫,连巨蟒听了都免不了蛇脸一红,身子一软,乖乖落至地上给那对狗男女提供方便。
巨蟒把脑袋埋进草丛里,喘着粗气。
不要叫了,不要叫了嘛,人家听了也会把持不住滴!
啊啊啊,这对狗男女做了几天几夜了。
啊啊啊,人家还是童子身呢,人家还不想这么快破身。
讨厌,讨厌,真是讨厌!
……
巨蟒最终忍受不了,一个翻身呼啸而去。
某片原始森林里的某棵树上盘居着一条花花母蛇,母蛇见巨蟒风风火火地赶来,身子一抖,从树上掉了下去。
花花母蛇摔的直掉眼泪,委屈的模样看在巨蟒眼里疼在心上。
小乖乖,他的小乖乖,别哭了,别哭了,让他好好疼疼,瞧他多爱她,人家可是把最好的童子身留给她咩!
巨蟒扑过去的时候,花花母蛇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被巨蟒一咬,身子就软软地任人家揉圆搓扁地捏。
关键时刻,巨蟒对身下的花花母蛇道:“人家是第一次,你可要对人家温柔些,别绞的人家很痛”。
花花母蛇一听,立即愤怒了,尾巴一甩,甩掉身上那跎肉,破口大骂,“靠,出来混的要有经验,经验丰富那才是资本,强烈鄙视你,你给劳资滚远点”。
啪啪啪!
花花母蛇甩甩尾巴飞身离去,飞之前还不忘落井下石用尾巴抽了一下被其鄙视过的巨蟒。
巨蟒捶地怒吼,“****!”。
都怪那对狗男女害得劳资丢人,死男人,死女人!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肚子里绞在一起的那跎肉总算安静下来,不滚不闹,约莫是给累倒的。他长舒一口气,这对淫*男*荡*女总算完事了。
……
七天后,王丫丫趴在密室里的床铺上,兴致勃勃地读着向东向杰送来的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女人与几个强盗的故事。
女人当然是美丽的女人,而几个强盗虽说富有但长相真不好说。比帅,一个赛过一个帅,比丑,也是一个赛过一个丑。作者用一句话概括他们说:“乃们见过外星人哪个不富有?”。
美丽的女人就会受人追捧,尤其是小说里面的漂亮女主,几个强盗自打见了女主之后,神魂颠倒,就连他们平时最爱逛的醉红楼都不去了,就跟牛皮糖似的,成天围着女主转。
女主的性子多冷啊,平时连王侯将相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这几个外星生物。
直至大半年过去,女主的父母给她讲好一门亲事,一个月之后就嫁过去,偏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这几个外星生物连人家的袖子都没碰着,非常愤恨,不甘心,几个人在一块商量一下,决定夜潜人家闺房来强的。
第一次给谁,却让这几个生物为难了,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一起上,于是当黑夜来临,人们都睡倒后,生物们开始行动了,轻功一使,不声不响遣进人家闺房,撩开床幔,掀开被子,“嗖嗖”两下点住人家穴位,拉下人家衣带,然后……
王丫丫突然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叉腰,“作者在关键时候怎么可以停下来,而且一拖就是十天半个月不更新,可恶,可恶!向东向杰,去把这个作者给我抓回来更新,卡在这里难受死了”。
向东向杰领命而去,约莫一个时辰就复命而归!
王丫丫在密室外迎见了这位传说中以H为主的粉红作者,无比崇拜地拜了人家为师。
王丫丫看中的不是人家粉红,只因人家是跟她年纪相仿的姑娘,长得还是一个标准的漂亮妞。
在两人探讨如何写小说,如何部署情节,尤其是H情节时,王丫丫惊奇地得知,这位漂亮妞竟然也是穿越过来的,两人简直都要激动坏了,寸步不离地粘在一块,就跟连体婴似的,气得法王直瞪眼睛。
向东向杰从哪里找来的这种烂货,不仅会带坏他的丫丫不说,还极有可能带走他的丫丫。
向东向杰瞧出法王的心思,便使计分开那两人。
这两人分开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王丫丫就闹着要找人,法王自然不许,两人就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你太过分了,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师傅,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让人送走她,你不尊重我”。
法王一把捏碎茶杯,扬手砸至她脚边,锋利的口子割破她的绣鞋,穿透袜子,划破她的脚背,顿生一条细细的口子。
王丫丫弯腰抱住脚大呼小叫,恼火地拾起地上的碎片就朝法王扔过去,也不管碎片有没有割伤手。
法王不躲不闪,任凭碎片飞过来,其中有一块碎片恰巧从他颊边飞过,在他颊上留下一道口子,血丝立即冒出头,丫环们见了都慌了,急忙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惧怕法王,始终跪在那里不敢靠近。法王也是极其洁癖之人,不愿旁人近身,一干下人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不停发抖。
不得已,向东只好走至王丫丫面前,低声下气地请求她替法王包扎伤口,王丫丫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心想那个变态破相了更好。向东见说不动她,欠身道:“属下只好得罪了”。
“啊,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王丫丫再吼再叫也没用,人已经被丢进法王怀里,手里还被塞进一块包扎伤口的布,她下意识地就想丢掉,可一见法王迅速冷掉的眼神,吓得只好握紧手里的布,不情不愿干完大夫的活。
包扎好法王的伤口,贪钱的王丫丫忍不住问道:“我替大夫干完活,工钱是不是应该算我的?”。
“你不好好工作,哪来的工钱?”。
“你胡说,我不是替大夫把活都给干了吗?你还想我怎么样?再说了,我出力,你出银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最好别学无赖拖我工钱”。
“我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么着?”。
“我……”。
对啊,他真不给她银子,她还能杀了他不成?
要不到银子,她要人还不成吗?
于是她双手叉腰道:“不给工钱可以,至少你把师傅还给我”。
法王使了个眼色,跪在下面的一干下人赶紧退下,最后屋内只剩下他和王丫丫。
王丫丫等他说话,谁知他竟然转身走向内室,解下衣衫跳进宽大的浴桶里,直挺挺地躺在水下,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动不动,像似没有了呼吸。
王丫丫稳住心跳,将手指探向他的鼻端,顿时心惊肉跳地缩回手。
他没有呼吸,真的没有呼吸!
她下意识地就想跑出去喊人,可脚才迈出去一步便停下了,这个时候杀他岂不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