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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年后。

豪华气派的厅堂上,鼓乐悠扬,十几名舞女妙曼起舞,天籁之音绕梁不散,更有数名侍者,小心翼翼,察言观色,适时斟酒布菜,不敢有丝毫懈怠。置身于此等佳境,不饮自醉。那宾客却是斜卧在主位软塌上,纤纤素手轻握羊脂白玉杯,慢慢唾饮了口,展颜微笑,“好酒。”

右手位上的宝利号大老板听她这轻轻一赞,紧张的神色才松弛了下来,赔笑道:“粗盏劣酒,实在比不得庄上。”

“胡老板太过谦虚。想我每次路经此地,都得您盛情邀约,美酒佳宴款待,让我甚是过意不去。”

“少夫人哪里话来,这些年若非有飞云山庄提携庇护,我宝利商号怕还是当年那个小小商号,哪里会有今日的风光,这都是托少夫人的福。”

当今天下,能请得动飞云山庄的少夫人大架,并能与之同席共宴的人,寥寥可数。他能有此殊荣,完全是因为当年父亲慧眼,看出眼前貌不惊人的女子必有一翻大的作为,遂接受了她的提议,与当时已是穷途末路的飞云山庄合作共谋了一笔生意,竟是大赚。而后两家频频合作,情份日厚,即使是后来父亲病故,飞云山庄也是迅猛发展到宝利号只能仰望的程度,她仍然不忘当年父亲的知遇之恩,对他多方帮助,才让宝利号在不善于经商的他的手中稳稳的发展起来。

说到飞云山庄的崛起,虽是当世的传奇,但真正的传奇却是眼前这位一手扶植起它的女子。

飞云山庄是八十年前“清平剑客”陆迎风所建,一直以来都可称小有名气,但十年前,第三代主人陆程远突遭狂客楚笑天毒手,其独子陆熙宇也从此下落不明,陆老夫人痛失丈夫和儿子,双重的打击让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侠一病不起,山庄陷入愁云惨淡的绝境,留给它的只能是衰败的结局。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它不但没有败亡,反而在数年间,富甲天下,一跃成为与神龙谷和天一堡齐名的三大传奇之一,地位凌驾于武盟,以及少林、武当等八大门派之上。

据说,飞云山庄所聚敛的财富,足顶十座国库。它曾经支付了四十万大军两年的粮饷,被朝廷亲封为天下第一庄。更在黄河泛滥时,捐出金银、粮食、布匹等物无数。还传言它是江湖数个大门大派的金主,供养他们衣食无忧。它一边用铁碗策略开疆破土,让银庄、商行遍地开花,好似抢钱般,疯狂聚财,豪不手软,一边却又是菩萨心肠,散财解困从不问数字,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哗流出,又不见丝毫心疼。

据说,飞云山庄拥有最强大严密的消息搜集传递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收藏了搜集来的江湖上各门各派所有的武功,甚至是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更收藏了朝廷、江湖,甚至是番邦异族的所有密锌。相传只有进入到飞云山庄的武阁,才有机会学到绝世武功,但必须立下毒誓,终身为山庄效命。而不为人知的密锌却是只进不出,任何人,任何手段都休想知道一丝一毫,所以,即使你不能为人知的秘密被它知道了,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做伤害飞云山庄利益的事,就是绝对安全的。

据说,从飞云山庄的武阁出徒的武师、护卫、镖头,各个武艺超群,可以一敌百。

据说,从飞云山庄的文院培育出的掌柜、账房、伙计,各个文才不凡,都乃经商圣手。

据说……

一个端庄优雅,有着软软的声音和浅浅笑容的清秀女子,在及笄那年,不在是守望一份无期幸福的深闺少妇,反而独擎青天,一肩挑起重担责任,如男子般开创她的别样天地。

十年,她缔造了一则神话。

这神话还在继续上演,不知在多年以后会是怎样的恢弘壮丽。

“今日风和日丽,突然想出去走走。”

软软却不容忽视的声音把胡老板神游的思绪拉回,他连忙起身,“我这就让人准备马车。”

“不必,只是想随便走走,胡老板事务繁忙,也不必相陪了。”她起身,贴身侍女紫竹上前为她整衣。

胡老板知她说一不二的,便也不强求,送她出了宅子,便回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出现在郊外的青山脚下。留下所有随从,只带了紫竹与筱筱一文一武两名侍女,走进山林。此时正值盛夏,花草烂漫,苍松劲柏,妆点出如诗如画的美景。

诺姻走的很慢,一点点的将眼前景致尽收眼内。长袍拽地,从花草上拖过,她似有不忍,竟撩了起来。

她没有走出树林,只在林里的不远处,看着林外山脚下的木屋所在。

还是那篱笆院子,还是那朴素的样子,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吧?

她突然凝眉,看那院内古树下挺立的身影。树下的秋千竟然还在,那人就站在秋千前面,似乎出了神。这人身量中上,略行消瘦,墨色的衣衫有些宽大,随意的套在身上,看来明明是上等的质料,却穿出几分落拓相来,满头长发更是披散下来,朝向外边的侧脸全笼在长发下,看不清面貌,有些遗世独立的况味,让人觉得淡漠而又忧郁。

诺姻的目光定在他手上横提的长萧,一点点收缩,不动。

她的眸光还是那么的镇定无波,然而筱筱却注意到她提在手中的裙摆悉数滑落下去,堆积到了地面。

是他!是他!

他在这里,在这里!

往事纷涌而至。想起那个人单纯清澈的样子,傻傻呆愣的样子,对武学孜孜以求,欣喜的样子,以及,温柔体贴的样子。当年的那一场邂逅,每每想来,已是前世的记忆,如烟如雾,云淡风轻。而今却突然清晰的在眼前迸裂,震得心肺剧痛。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儿?

当年,她初接山庄,事事艰辛,无暇他顾。当她终于得以喘息,想起那人时,已经是三年后了。而那时,势力初成,还没有能力寻找他,关于他的消息,一直是断断续续总不确实。又过了两年,她拿到手上的是他布衣散发,与一名女子泛舟西湖的画卷。还活着的人,却是多年来,不曾露面,更没有稍回只言片语,对她可以不念,不想,那么高堂老母呢?也可以不闻不问吗?

老夫人说:就当他死了吧,死在那场屠戮里了。

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宛如在说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外人。然而,当她在老夫人的房外,听到那隐忍的悲泣,当老夫人的眼睛日渐浑浊,直到而今几近失明,只有她知道,那一位叱咤半生的母亲心里,到底有多么的苦与痛,多少的矛盾挣扎。

很多很多个夜晚,她们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相伴着度过无眠的寂寂长夜。直到那一日,门里说:孩子,能叫我一声娘吗?

门外的她悚然一惊,才醒悟,老夫人知道她在。是啊,老夫人在怎样老迈孱弱,也曾经是名动一时的女侠,深厚的功底怎么会听不出房外有人?

她寂然良久,房里传来一声叹息,她的心突然便撕裂般疼痛起来,她想起老夫人看着她时慈爱惜怜的目光,想起那双干枯的手轻抚她发顶时心疼宠溺的温暖,她本能的按紧胸口,声音干涩而嘶哑,低低的唤了有生以来第一声:“娘”。

又是许久的沉默,房里突然便传出了哽咽的哭泣声,那么低微,然而在寂静的暗夜里,却是那样的清晰,她听出其中的痛彻心扉,她的心也跟着痛到无以复加。

“你是个好孩子啊,可我终究是没有这个福气。”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娘,从小就没有娘,我把您当娘的,即使没有开过口,可是在心里边,已经叫过无数次了。可是,心太痛,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孩子,是陆家对不起你,可是,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生不再见他,我死后,你允他,来给我上柱香,可以吗?”

她突然就泪流满面。

一个母亲,最后只能做如此卑微的请求。

这是他娘啊,他怎么忍心让她如此的苦,怎么忍心?

她一出生就失却的母爱,她盼了一世的母爱,就这样被他糟践!怎么可以饶恕?

绝不饶恕。

彼时的她又嫉又恨!

然而,一个母亲强大的爱,终究征服了她,她强迫自己不爱不恨,不想不念。自此,再不去关注那个人。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信息,都成了尘封在“密宗”中的黄卷,被经年累月积起的灰尘遮了原貌,无人翻动,如同记忆,一同被尘封在岁月的尘埃里。

她突然转身,离去,不曾回眸。

古树下的人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头向树林的方向看来,树影摇曳,似有云衣一闪而逝。他不禁摇了摇头,自嘲的冷冷哼笑了声。

又出现幻觉了!

不知是第几次了,他感应到有人在树林或山坡上看他,便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期盼的那个人从来不曾出现。或许,那样的人儿,那样的相遇,只是他做的一场华丽的梦吧,之所以直到现在还盘踞在他心头,只是因为他一直不愿意醒来罢了。

他的目光落在秋千上,手指习惯性的摩挲着萧身,思绪又飘远。仿佛,那个美丽又刁钻的女孩还在眼前,每每在清晨坐在上面荡得欢快,偶尔兴致来时,便是一个飞跃,把自己跌成不同的字,摆在地上。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每天早起,守在秋千下,以便在她兴致来时,做那个垫底的人。

想来那时,已是动情,只是年少懵懂,迟钝的过了经年,直到在血色征途里不断想起,不由自主的想念,在数不尽的生死边缘叫她的名字,才发现情根有多深,思念有多重。

在过往那艰辛的岁月里,在茫然无望的绝境里,在用光了所有勇气和力量,想放弃的时候,耳边就会想起少女铿锵有力的那声:“好,我们私奔。”所以用尽力气,想尽办法,也要活下来,因为有个人在等他。

他必须活着。

可是,他用了十年才又走回这里,十年啊,什么都变了,草木十年,已是别样的繁茂,而木屋虽在,却已经腐坏,她常坐的秋千也已经淹没在成片的野草中。他一点点的,把一切都修整好,院子依稀恢复成十年前的样子,他在这里等待佳人,却只是要说一声:对不起。我已不能娶你。

然而,连这样的一句抱歉也都没有机会说出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那样的如花美眷,那样如梦的相遇,终究,是梦吧?

如此记怀萦绕,只是因为自己还没有醒来吧?

夜,静悄悄的。

月,隐在云层里。

天,黑漆漆的一片。

筱筱轻灵的穿过长廊,拐进诺姻的房间,开门关门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屋里残灯如豆,置在桌子上,晃着一屋子朦胧的光。床幔低垂,主人似乎已经歇下了。

“少夫人?”她低唤了声。

“有事?”帐里传来低软磁糯的应声。

“急报。”

“哦?”帐幔被一只素手撩起,筱筱急忙上前,挑起床幔束好,转身拿过衣衫为主人披上。这才将手中急件递上。

诺姻接过,待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信件上的标记,眸光忽然紧缩,沉吟片刻,又将信件递了出去,“送去密宗收起来吧。”

筱筱却破天荒的没有接。

诺姻讶异抬眸,却见筱筱捧过来灯盏,垂着头并不看她,只低声道:“还是看看吧,是加了三道赤翎,十万火急送回来的。”

诺姻注视筱筱良久,筱筱却始终低垂着头,静默的表达着罕见的坚持。如此反常的筱筱是从来没有过的。

是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吗?诺姻心头一跳,目光回道信件上,才发现自己捏得太紧,指尖已经泛白。

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跟着反常了呢!

自嘲一笑,收敛心神,将信件递出:“拿走吧。我不看带有金丝标记的密件,你们都是知道的。”

筱筱仍就不接,却说:“老夫人昨日请了张大夫,方子又加了新药进去。”

诺姻心上一紧,眸中光彩暗淡下来,“打探到神医宫诚谨的下落了吗?”

“在天一堡。”

诺姻的眼中又燃起希望,但筱筱却给了她狠狠的闷棍,“老夫人当年悲伤过度,已损心脉,这么多年不过是靠珍贵的药材吊着,而今年岁又长,能拖住的,也不过……那么几个月而已。”言下之意,在高超的名医,也敌不过岁月的强悍,终究只能束手。

诺姻又何尝不明白?老夫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即使找来宫诚谨,也不过是多拖上个把月而已。

她不禁看向手中的金丝密件。

她真的就忍心,让这样一位饱经风霜的慈祥老人带着遗憾而去吗?那是给了她母亲一样温暖和爱怜的老人啊!

在这样的时刻,自己的那一点恨,那一点不甘,还重要吗?

最终,她还是在隔了多年后,打开了金丝标记的密信,信上只有六个字:明日午时抵庄。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是一道惊雷,猛的劈在心上,震得她五脏六腑皆颤。猝然抬头看向筱筱,眼眸里竟有惶然闪过。

筱筱的目光落在了信上,信件因为主人情绪波动过大,而起了褶皱,但,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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