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幸好煞天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的话,那么就有得让她郁闷的。
不过即使是郁闷也不会让她郁闷多久,郁闷过后却是有得让临渊受的。
“我当然是需要安慰的,不安慰的话,我那受伤的心怎么得到修补,堕落的我怎么得到救赎。”临渊此时却是装得柔弱可怜起来。
“我们很熟么?”煞天突兀的问出这个问题。
“有,当然有,为何没有,你不是我的人么?既然是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与我不熟,要记住,你,是我的。”此时的临渊却是没有被煞天噎住,而是极其激昂的对煞天说道。
“我可是不敢当。你的人,你的人可多了去了。我煞天从来只爱一心一意且是忠于我一人的人,对那些已经染有别人的香水的男人,我却是看不上的。”煞天却是淡淡然的说道。
而听着煞天说这话的时候,那临渊却是没有说什么,只见他的身形一阵闪动。却是消失不见了,煞天见临渊消失不见,暗自笑了笑。果真,这句有效得很啊!原来煞天却是有心的。
在知道来人是谁,并且说出那些话之后,就想到了对策了。而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她却是算计好了,那个霜夫人却是绝对说过这些话的,即使是没有说过这些话,也绝对说过与这话相似的话的。
不然,当初的霜夫人也不会离开临渊如此出色的人而去的吧,当然离开临渊而去的霜夫人却是一个强性的女子,也有其他的理由吧!
不过那霜夫人是如何想的,她煞天不知道,她知道的是那临渊始终不是她煞天的菜的。
她煞天的菜只有一盘,只有她看中的一盘,其他的,抱歉,她煞天看不上。也不稀罕去看,而倒贴上来的菜,那么更加的抱歉,不把你拍飞,是对你的荣幸了。而离去的临渊此时却是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悬崖上。
站在悬崖上的临渊,看着下面的风景。
心戚戚然。
她,怎么跟她如此的相似,就连说话的口气说出来的话语,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犹记得,当初离他而去的她,站在这里,跟他说:“渊。你只能是我的兄弟,却不可以当我的爱人的。我的爱人终只有一位,一位真心待我,我亦能真心去相待的人。你的心,属于大家,而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
“我可以改啊!我可以把的心的容量缩小,小得只能够容得下你为止。你不要离开行么?”那时的他苦苦哀求。
“渊,你是可以改的,但是,我不属于,因为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不能容得下第二个。你的心,以后自会有人懂得的。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朋友,朋友,他要的可不是朋友,而是站在她身旁的权利,权利啊!不是站在后面默默看着她与别人相恋,看着她幸福就好了的啊!
但是不管如何,她还是走了,而他却是真的只能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她幸福的。只能。就连当初的那个让他尊崇的人,也没有得到她。
他也留不住她,留不住她呐。
“啊……”临渊突然大声的喊了出来。
声音远远的传播了开来。而那正对这他的那座冰山却是被那声音直接的震碎,摔落。声音悲恸,闻者皆伤。只是就是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震伤,还是被他那声音中的哀恸感染至伤。或是两者都有。
“你,来了。”此时,他的身后却是出现了一个妖娆的男子。妖娆的男子正是那冰殿中的那人。
临渊见他出现,冷冰冰的对他说道:“怎么?我来这里,有意见?”
“怎么会。怎么还恨我?”
“恨?谈不上。不恨?不可能。”临渊凄凉的说道。
“呵呵,为了她,却是把我们父子的关系,搞得那么差,值么?”那妖娆男子却是苦笑叹道。
而他说出的语句绝对的是雷死人的。父子,两个看起来绝对是兄弟的人,却是父子。这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因为在修真界,两父子的外在年纪即使相差不大,但是终是有些差距的,而在这两个人面前却是一丁点都没有变化。还有一个令人感到吃惊的更是,他们两个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
“值与不值,我们都没有权去说,不是么?”而临渊却是鸟也不鸟那男子,只是淡淡的说道。
“呵呵,你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啊!”
“你就变了么?若是变了,又如何会蜗在这里,哪都不去?”临渊再次嘲弄道。
“没变。都没变。只是世事却是变了,其他的人也变了。没变也是一种变啊!”那妖娆男子似是在说什么,又像什么也没说。
“不要跟我说这些玄奥的东西,我不懂,也不想去弄懂,这些东西,你自己弄懂就够了。”临渊却是向着那妖娆的男子怒吼了一声之后,身形再一次闪动,消失了。
而看着临渊消失的男子,却是苦笑着摇摇头:“渊儿啊,放下才能得到幸福啊,放下才是最好的,不论,对你,对我,还是对霜儿,都是最好的。最好的选择啊!我之所以没有去外面,不过是不想让霜儿为难,罢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啊!”
男子说的话,临渊却是不可能听得见的。再次看了看临渊消失的地方,摇了摇头,闪身离开了这个悬崖。
漠霜宫。
此时的煞天却是在床上,拿着那从神识中调出来的九龙杯一阵捣鼓,但是却是丝毫的没有什么收获。在她那模糊的记忆中可是知道了这九龙杯里面有着两个可爱的老人来着。只不过,现在的她却是怎么也弄不懂怎么进去的诀窍。
翻来覆去,覆来翻去,九龙杯就是丝毫的不起变化,而在九龙杯内部。老太太跟那老头子,看着煞天翻来覆去的研究着九龙杯的样子,那嘴角却好一阵的抽搐。
“这女娃,真真是不死心啊!想进这里,也要我们肯才行啊!呵呵。”老头对坐在自己旁边躺着吃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葡萄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怎么?要把她弄进来么?”说完作势一挥,手中银白的光芒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