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个没爹疼,没娘养的孩子还能被父皇想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啊!”秦云霜故意低下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可是,煞天敢发誓,她绝对的看到了她老娘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笑意。
“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妖娆男着急起来了,看他的样子,绝对想哭的心都有了。
“看吧,看吧,连你都不待见我了!”秦云霜声音哽咽,低下头的嘴角却是越扯越大,这真是越演越卖力了,现在都把矛头指向了那个妖娆男。
“公主,属下绝对没有不待见您。真的,公主。”那妖娆男,现在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秦云霜再次强悍的飚出那么一句,这时,凤煞心里抽到了不行,但是还不敢表露出来,这真的是太辛苦了。
“公主……”
“好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秦云霜再次说道。
“那么,公主是不是愿意随属下回去了?”妖娆男窃喜中。
“谁说我要回去了?”秦云霜把头一抬,脸一肃,怒瞪起那妖娆男来。
“啊?公主不是说……”妖娆男郁闷了。
“我亲口说了我要回去了吗?”
“没有。”
“那么我回去干嘛啊?你就忍心看我回去受罪啊!”再次怒瞪。
“属下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啊?”再次逼迫。
“公主,陛下真的是想请你回去。”
“不回。好了,你可以滚了。”秦云霜向那妖娆男挥了挥衣袖。
“公主。这叫我怎么回去复命啊!陛下会杀了我的。”妖娆男哀求。
“你确定要我跟你回去?”秦云霜用弱弱的语气问道,妖娆男猛点头。云霜见此对着妖娆男,嘴巴越扯越大,爽快的点点头:“那好吧!就这样办。”正当妖娆男高兴得不知所措地的时候,煞天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却是一阵尖叫划过煞天的耳际,这结局,煞天是早就猜到了,如果相信她腹黑娘的话的话,那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么写,不,是死了都要感激她老娘的。
而这个妖娆男是很不幸的得罪了她老娘,才会被她老娘一衣袖拍飞的,这种走法,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风度啊!
煞天睁开眼看到的是墙壁上有一个人形窟窿,这绝对就是刚才她老娘的杰作了。
这老娘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河东狮,但是又是个腹黑的河东狮。暴力分子啊暴力分子。煞天这样想的时候,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她跟她老娘是同一类型的人啊!当然即使煞天想到了,她也不会去承认的。
秦云霜再次一转刚才对妖娆男的阴沉面孔,对着煞天露出迷人的微笑:“煞天会不会被吓到啊?乖乖,别怕啊,现在那些事已经解决了,我们睡觉觉去。”
只不过,秦云霜跟煞天不知道的是,外面就因为秦云霜的那把从王府飞出去吸收了劫云的玉剑而吵得沸沸扬扬了。
大家都在揣测,那把从王府飞出去的玉剑是什么等级的法宝,又是王府的哪位高人放出去的。
而王府的人却是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一直默默无闻的小院子,发呆再加震惊。因为那是王爷小妾秦云霜住的院子,这个小妾因为不得宠而被打进了那个相当于是冷宫的霜院。那时的她不过是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罢了,对于王爷这个合体中期的高手而言,并不算什么值得重视的,王爷自始至终最为重视的是她背后的势力罢了。
只不过这时从那偏院飞出的玉剑竟然能够把劫云给秒杀了,这份功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元婴期所能够比拟的。即使是秦云霜背后的势力也是没有那么厉害的强者的,秦云霜背后的秦氏家族虽有高手,但最高的高手也不过是一个八劫散仙罢了。而这天劫可不是一个八级散仙可以破得了的。
所以也就说明了这个院子里有其他人保护着她这个元婴期的人,而这个保护她的人超过了八级散仙的程度。
这些家丁想到这里的时候,齐齐打了个冷颤,因为她们都或多或少的欺负过这个有着强大的存在保护着的忧郁的女人,而现在得知这事之后,能不让他们感到害怕?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又是一回事,知道之后,起码以后叫他们欺负她,他们情愿欺负自己,也不敢去欺负她。欺负自己可能还有活路,可是欺负她的话,她们还真怕那把玉剑会在他们的颈上来那么一剑,那么一切就完了,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这是那些家丁的想法,当然他们不知道他们主子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那么绝对会吓得半死的。
七王爷的书房里,正在练着书法的七王爷凤影,放下握在手中的笔,望向窗外,窗的外边,正下着红色的雪,闪烁着红色的闪电,而在空中却是凝聚这一团深红色的劫云,这劫云在这样的背景下,还真的不易看出,但是,凤影却是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它的存在。
这时的他在想,这是谁的劫雷?
当那劫雷劈向霜院之后,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霜院那边,只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那里边的人能不能解决这样的事。因为他知道,这小小的劫雷,对于那位而言,一点的威胁力都没有。
他认识这位那么久了,却对她一点了解都没有。是的,一点了解都欠缺,只知道她很强,很强,强大到连王府中隐藏的最大的底牌都对这位感到惧怕的程度。
她嫁给他,不是为了什么,而是,图一个清静。
那时正轻狂的他听到她的这个理由的时候,立马蹦跳了起来。而因为他的这一跳,使得这个王府背后的人对他相当的不满,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些背后的人跳出来说话的时候,他自己却是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要知道那时候的他虽然没有现在的修为,但是也好歹是分神中期了,而能使他出丑的,而不让他知晓的,绝对是比他高很多个级别。
而当时在场的也就只有她跟几位王府的老祖宗。那些老祖宗即使再怎么样也不会让自己人在他人面前出丑,他们都是属于有事关起来骂的那种,所以当时的他排除了是老祖宗对他使绊子之后,就得出了事面前这个散发着忧郁气息,但却是让老祖宗们惧怕的女子干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