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天剑所发出的幻境是以煞天的修为成正比的,此时煞天的修为最多也不过是能够支持那幻境半柱香的时间罢了,半柱香的时间一过,幻境将自动的解除,当然也意味着煞天一身修为将在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所以煞天当然的知道时间的重要性了。
当然即使知道时间的重要性,却也没办法出手了,这还是关乎于修为的关系,因为在煞天剑施展这个招数的时候,她的全身的修为都涌向了煞天剑中,而此时的煞天却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八岁的小女娃了。说到底,也终不过是修为太低的缘故了。
若是修为再高一点,也会有一点能力出手解决了现在正在她身前不远的人,可是现在是看得到,杀不了啊!
这跟一个乞丐看得到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肉包子,却没有钱买有什么样的区别。无能为力就是无能为力,她煞天不是不敢去承认。没有足够的能力,那么好,她这次之后,便去闭关,把自身的修为再次的拔高。那么万事都好办了。
至于依赖别人,这一向不是她煞天的做法,也不是她所喜欢的做法,因为别人终究是别人,没有人能够护你一辈子,只有你自己保护你自己一辈子,因为在煞天的心里一直认为,人都是自私的,那些所谓的****这些东西,都敌不过自己生命。
敌得过生命的,只有自己伟大的韧性。
煞天的全身修为,可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元婴期能够比拟的,那是三个元婴合起来的力量啊!
三个元婴期后期加起来就算是出窍中期也不敢说自己在拼修为的时候,能够拼得过。因为出窍期也不过是对道的感悟深一些,能够初步的控制一下天地之力,这可不是像凡人界那些武者那样,只是初窥一下真元的运用,就认为自己掌握了天地的力量了。
其实不然,那只不过是迈过了人体的一个小极限,得到的一个好处罢了。吸收灵气为己用,也是可以控制外围的灵气来适当的压制对手,仅此罢了。
当然以武入道的人,实力也不是普通的修道之人的武力能够比拟的。
因为以武入道对自身内外的掌握可以说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修炼起来的速度几可比修真界那最为高等的天赐之身的体质一拼。而他们对敌的经验也不是那些天赐之身的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付出就有回报,这时那些圣人说的。这一点,煞天不会去反驳,但是这些都说成是天道酬勤的话,那么煞天就有那么点话要说了。狗屁,天道酬个鸟勤。
那都是自己努力赚来的,跟天道有狗屁的关系啊!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她自己赚来的。她自己付出了,而那所谓的天道给了她什么啊?什么都没有。
而还有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空乏其身,这******都是狗屁。那是折磨,那是磨砺,那成功是必然的,但是那也是生活逼迫的,跟天道谈得上什么关系?
一点边都沾不上,那时候的你成功了,那么到处都讴歌传唱,失败了,那就是彻底的淹没在了茫茫的时间之海里,一个屁都留不下,还磨砺呢,磨砺个鸟啊!
对于此,煞天要有多嗤之以鼻就有多嗤之以鼻,那些事,还不是你们这些强大的人定的规则。其他的都是狗屁,甚至连狗屁都不如。你们睡衣,谁敢说二,就算有敢说二的,也被你们用强大的威能给毙了。
这些事情就算不用别人说,大家心里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但是这就是规则,属于任何一个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规则,弱肉强食罢了,谁要做弱者,那么等待这时被吃掉,而且骨头都没得吐的。
煞天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护卫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扭动,衣服也被他自己狠狠的撕裂开来,露出那精悍的肌肉。
就在此时,煞天感觉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注视,虽然那只是轻轻的一眼,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只不过令煞天感觉到比较奇怪的就是,这道视线给她的感觉是没有敌意的,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灼热感。
但是不管如何,能够出现在她的神识的笼罩之下,而她还发现不了的人,绝对的比她强,即使是来一个大乘期的高手,在煞天此时的神识下,也不可能让她丝毫的没有感觉,那么只能说明,这道目光的主人绝对的在大乘期修为以上了。
不过,即使是在大乘期修为以上,在此时的煞天的眼里,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若是在前世,可能还要惊愣一会,可是如今见得的世面广了,再回过头之后,却是再也感觉不到那种诧异感了。
不是不诧异,而是已经麻木了。即使现在来的人是一个圣人,煞天恐怕都会极其的自然而淡定的去面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就是天道之道,圣人之道。这就是煞天前世看到的《道德经》中的句子。
天之道,讲究的是忘情。圣人之道是屈附于天道的。煞天常常想,天道之上是不是还有道,一条没有人走过的道。或是已经有人走过了,但是却是没有去说,没有去传播。
那终不过是煞天在偶尔的时候所猜测的,没有人来为她解答这个疑问,也没有人会为她解答这个问题。那么只有她自己来找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天道之上的答案,高于天道的境界是什么境界,这她一定要知晓,一定。煞天把自己的眼睛瞄向拿到视线的所在之处。
眼睛见到的是一个少年,此少年,其貌非绝色,然,顾盼流离间却是有隐隐哀恸隐藏此碧如宝石的双瞳,使其通身散发着若有还无的悲伤,可在那悲伤中,又似隐藏了堪破世俗的沧桑,完全的吸引着了人的注意力,这气息使得他本是隽秀的脸上更添了一股让人忽视不了的气息。这样的增色是脸上的表情难以模仿到的。
煞天没有沉迷在这个少年气质中,而是迎着那不是很刺眼的阳光,微微的眯上了双眼,双眼似是有什么计算的打量着这个刚刚出现,那本是应为悲伤的瞳孔里此时却微微的泄露了炙热的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