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就连尸骨都难以找到。这就是腹黑的煞天经常干的事,待在煞天的身边久了,就算是一个再笨的人慢慢的染黑了的。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了煞天的身,不管你是白是黑,你都会往更黑的方向走。这就是结果。
“敢赌不?”煞天斜眼看了看冉墨。
“赌啊,为什么不赌?”
“可是我觉得赌没意思,所以不赌了。”煞天在听到冉墨说这话的时候,又轻飘飘的接了那么一句,直接的把冉墨噎得半死,带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这实在是太坑了。
“那就不赌了吧!”冉墨过了一会嬉笑道。
“看吧!”煞天指着那人那蛇道。
在煞天指完之后,那蛇立马就变大了。即使变了很大了,那蛇依旧非常的可爱,非常的剔透。墨看了看那蛇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皮囊了,若是有灵智的话,收为契约兽倒也是不错的。”煞天白了冉墨一眼道:“谁说它没有智慧的?”那鄙夷的口气,让冉墨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人就不能不那么的直接么?
“怎么嫌我直接了?”煞天的眼神再次的瞟了过来。
好毒的眼神。冉墨虽然心里在感叹着煞天的眼神毒辣,但是表面上却是摇的跟破浪鼓一般。
“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事。”煞天摇摇头说道。
此时的血肆跟梦风岚却是已经到达青峰的身边。那蛇“嘶嘶”的吐着蛇信,眼睛微微的眯起。
“看来书上的东西不可以尽信啊!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煞天看到这一幕,感慨道。
冉墨有点不解的看着突发感慨的煞天。这貌似有点不正常啊!
“看着。别问我。结果自然会有的。”煞天笑着道。
结果自然会有?冉墨疑惑的看着煞天。
煞天点头,就不在说话。眼睛盯着那红色的蛇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怀好意。而后煞天把眼睛稍微的移到竣奇的身上:“竣奇,如果叫你对付这条小蛇的话,你的胜算是多少?”
竣奇看了一眼那红色的蛇后,直接的摇摇头:“我不是它的对手。”答得很是干脆利落。
煞天再次把眼神移到白羽的身上。
“你不用问我,我更加都不用说。”白羽还没等煞天开口,直接的摇摇头说道。
“我也没打算问你。”煞天一脸的怪笑道。
而白羽那是差点被煞天的这句话噎死,这什么人啊!
“那就看着吧,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啊!”煞天笑着道。
百年一见?恐怕是千年、万年也难得一见的吧!冉墨在心里撇撇嘴道。血玉王草的守护者与仙界的仙帝、仙君的对战,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
“快把血玉王草交出来。”那蛇口吐人言道。
“它竟然会说话?”冉墨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仅是冉墨就连血肆,就连梦风岚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因为根据记载,这守护兽是没有智慧的妖兽。所以也是不会说话的。
因为这蛇的眼睛也是红色的,而没有智慧的妖兽也是红色的,所以说,他们没有在一时之间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相信了吧!”煞天笑着对冉墨说道。
冉墨点点头,确实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这确实是实话,大实话,现在这个有着智慧的蛇要对付的话,就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了。
而竣奇跟白羽互相看了一眼,这也幸好不是他们去对付,不然绝对会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会认为这条蛇到了最后不是我们对付的么?”冉墨看着煞天对他们两个嘿嘿一笑道。
“我说冉墨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的懂我啊!要知道懂我的人一般都死得比较快。”煞天皱眉说道。
“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一种幸福不是么?”冉墨温柔的接口道。
煞天立马拍了下自己的手臂:“你能不能不说出那么让人觉得起鸡皮疙瘩的话,我实在是受不了。”
“你受不了也听了,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此时的冉墨出奇的跟煞天顶起了嘴。
“要不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呢。”煞天笑道。
冉墨抽抽嘴角,不就是放抗一下么,有必要那么大的意见么,彻底的鄙视一顿。
“翅膀硬了?”煞天拍拍冉墨的小脸笑道。
冉墨迎着个小脸,一脸的苦逼的看着煞天。煞天拍了拍之后,见到冉墨那一张苦逼的脸蛋,狠狠的捏了一下。冉墨的眼睛泛起委屈。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以为你是受来着,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你。”煞天色咪咪的看着冉墨。
你何时不这样对我来着。冉墨心里暗暗的想到。就在他们这边情话绵绵的时候,那边的好戏也开锣了。
率先是那蛇吐了一个小小的火球过去。看着那火球,煞天眼睛瞬间一眯。相隔那么远,即使有阵法的阻隔,她都能够感觉到那火焰的温度,由此可见这火焰的威力了。
“怎么样,这有智慧的生物跟无智慧的生物相比,由此可见谁会更加的强大一些吧!”煞天笑眯眯的挑起冉墨的下颚道。
这样子,实在是不得不让人脑补啊!可是煞天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眼睛完全的清明,倒是那个被抬起下颚的那位,倒是眼神微微的迷乱了。
但是也是因为这火焰的缘故,所以彻底的丧失理智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火焰可是随时提醒着他这里还处在危险当中,即使是有着阵法的保护,也是不安全的。所以不可能肆意妄为,可是看到煞天的眼神的时候,他心里却是有一丝的懊恼的,要知道煞天的眼神是从始至终都是清明的,这也就是说明,煞天是丝毫的没有丧失理智。
随时都注意着身身边的危险的。这也不得不让他觉得汗颜。
“风凌。”煞天往空中一划,一道黑色的真元从煞天的手中发出,那真元一出现,周围的温度立刻降温,而此时的冉墨也随之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