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翻了一个白眼对煞天说道:“我说女人啊,你能不能更加的恶心一点啊!”
煞天回头对着白羽抛了一个媚眼:“哦?你想让我怎么恶心啊?”
这个媚眼的效果却是使得白羽的胃经受了重重的考验,而且身体加精神还要承受某只醋缸的凌迟,这果断不是人能够忍受的。所以,他连忙的摇手道:“够了,够了,你的恶心不是我等能够领教的,还请把你那恶心人的功力施展到你家那位的身上吧,我这一等贱民是无福消受您的眷宠的。”这话说得,让竣奇差点就认为这个人是别人假冒的了,这个小白痴什么时候能够说出那么漂亮的话了?
这难道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白羽近了煞天这个大染缸的身边的时候都被染黑了?这强大的感染力啊!
当然煞天决计是不会承认她是个腹黑的人的,而她一直都不会有那个自觉的。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她不是那圣母,没有那么多的关爱布施给别人。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啊哈,这感觉当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来来来,竣奇,你来好生的伺候一下这些大爷。”这话语软得,妖孽得,若不是知情人定是会想到某些方面去的。
但是在知情人士的眼里,比如现在正磨刀霍霍的竣奇,就“嘿嘿”一笑,步步向着那几只待宰的羔羊逼近,那几只可怜的羔羊此时却是寸步难行,只能用那可怜如那被强的女子一般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步步逼近的竣奇。
竣奇,首先走到那首领的跟前,首先便是狠狠的一掌,挥下去直打得那首领眼冒金星,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煞天见这一掌奏效,拍了拍手掌道:“哇塞,没有想到首领还挺享受的啊,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首领爱好这口啊!”这话说得依旧让人误解。
可惜现在的这些人都没有心情去听煞天的话语中另外的一层含义,不然当真是会笑抽了的。
“我说竣奇啊,既然首领爱好这口,你又怎忍心不给他呢?好生伺候着,少不得你的好处。”煞天却似是玩上瘾了。对着竣奇也是口无遮拦的。
竣奇听得那是青筋直跳的。这话实在是,实在是……
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出口呢,某只小白醋缸倒是先行蹦出来了:“煞天,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我觉得我的言辞还行啊,怎么了,我似是没有说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吧?”煞天笑嘻嘻的对着眼前的小白醋缸说道。
那小白醋缸那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那里说道:“你一个黄花闺女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有失体统。”
“哎呀,抱歉,抱歉,我第一不是黄花闺女,我是一个小破孩,你对小破孩说什么规矩,这是不是有些搞笑了啊!”煞天说着,眼睛却是转了转,转到竣奇的身上的时候,尤其的剜了一眼,然后绕回白羽的身上:“难道,难道……”
煞天那是“难道”了好几个都没有“难道”出来。
可是某人却是被“难道”得尴尬得低下了头,而后想想,自己又没有什么把柄在煞天的身上,还怕她的几个“难道”么?这样一想,心中顿时平衡,对着煞天那是理直气壮的吼道:“难道什么啊,难道个屁啊,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是这样说,你好意思么?难道不怕以后嫁不出么?”
这一吼,那是显得他更加的理直气壮了。
“我嫁不嫁得出去貌似不关白羽兄的事情吧?”煞天眼睛再次眯了一下眼:“我说的难道啊,难道你是喜欢上了竣奇么?”
这话一说,白羽那是瞬间觉得五雷轰顶啊,直接把他炸得那个毛啊,脸红心跳,不敢直视竣奇了。
竣奇则是被煞天的这句话直接的雷到心跳加速,直接的等待某个笨蛋的回答。
而某个笨蛋那是悻悻然了许久,才底气不足的回道:“我……我哪有喜欢他,你那只眼看到我喜欢他了?”
“我是没有看到你的脸上写着喜欢他啊,但是你的心里却是刻着某人的名字啊!”煞天的毒舌,那可不是一般的。
“我……哪有,哪有。”这话便是叫白痴听了也知道底气有多么的不足,有多么的不具有说服力。
于是某人喜了,狂喜了。
“我说竣奇啊,你也不要喜疯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待会做完正事,你们小两口,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啊,不管,丝毫的不管啊!”
此时的竣奇那是火烧火燎的把那几个大乘期的人给解决了。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句话煞天一直秉持着观望的态度,如今在竣奇的身上倒是看到了,那速度,实在是不愧了传说啊,本来解决这些大乘期的修士是非常的麻烦的,可是不到一刻钟,这八个大乘期的人都化为了飞灰,而煞天再一次软倒。
某人更是乘此机会,大揩其油。可是此时的煞天哪有力气去推某人色迷迷的爪子啊!
而解决了那悲剧性的八个倒大霉的大乘期人士的某人那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跑到某只小白的面前,那是一把抱住,那小白被某只狼一抱,那是立马就不知今夕何夕了。
此时两人的关系那才算做明朗化了,煞天软软的倒在某狼的怀里,笑看着这两只冤家,那是满眼的笑意。
“多么美好的一对啊!”不觉感慨。
“是啊,多么美好的一对啊!”某人学舌,只是那原话再某人的嘴里过了一遍之后,便变了味道。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的暧昧啊,我可受不了。”
“我怎么了?我说什么了?暧昧?我怎么没有感觉啊?是你自己想多了吧,还是说你对我是相当有意思的?”某狼不是不毒舌,只是很少毒舌,这不,一毒舌起来,某个毒舌女立马就受不了了。
“你看看。”某毒舌女见占不了便宜,粗鲁的撸起衣袖,对着某狼说道。
“看什么?”某狼那是丝毫的没有察觉某毒舌女想要表达的意思,当然若是除却那眼里微微掠过的笑意的话,那就更加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