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北你这儿就穷嘚瑟吧,如果墨儒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真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我说你这没心没肺的不是在哪里都可以吃的开的啊,该给我收敛点就别嘚瑟,懂啵?”周晓白可劲儿给了我胳膊一下子,转眼红印儿便清晰可见。
我去了,生气呐?
“嘿嘿,闹玩儿呢,周晓白你别拉下脸啊”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看周大小姐的脸色,知道她什么时候要不高兴了,说话就可以使劲儿搂着。
“哼~~~”周晓白冷着脸给了个音儿,全神贯注地盯着外面的情况。其实说来说去,我和周晓白的亲近,究竟也比不过她和翰墨儒的亲近吧?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弄弄的酸涩,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一样的怪异感觉。这种比喻好像不慎贴切,可是现在心里的不舒服是真实到无可比拟的。酸酸麻麻的,痛,讨厌这种感觉,呵呵呵。
我的占有欲,真的很讨厌呢!
反正就翰墨儒那个嘚瑟劲儿,万事不求饶的态度,我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周晓白啊,你不用这么向着翰墨儒吧?我只不过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看你至于动气吗?”我瘪瘪嘴巴,周晓白,姐真的吃醋了。
“哼,爱屋及乌,你懂不?就算你不喜欢韩沫儒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装作不介意,可是你看你自己呢?干嘛还怪我生气?你们这样的互不喜欢,只会让我在中间难做人!”
额……貌似,这的确是我疏忽掉的。
“嘿嘿,你别气啊,我以后注意改掉就是了啊!”我这人一觉得心虚,立刻嘴里就跟着软下来。想来是我没有替晓白想周到,真的让她很为难吧?
“哼”周晓白连鸟都不鸟我了,保持着全神贯注目视着前方。我也讪讪的随着一起看,又见他们说了一会儿,好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只见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红色的票子,从中抽出几张递给韩沫儒。之后双方又说了些什么,让后才分道扬镳。
韩沫儒上车后直接把红票子递给了司机,然后双眼一闭靠在车靠椅上。周晓白也不多言语,只是静静看了他几眼,也跟着闭目养神。
唉,我颓废地也窝在靠椅上。幸好我这人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上车就困沾车就睡。没过一会儿就顺利进入梦乡,直到周晓白推醒我说是到家了。
唉,我承认自己是个奇葩。失眠的时候吧,哪怕是隔壁父母的浅浅呼吸声都能听清楚。兴致来了还会找到纸笔,饶有兴致地把爸妈不经意的梦话记录下来。
那另一种情况就是,我若能安然入睡则会一觉睡得格外安然。我这种难得的安然指的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深度睡眠。
哪怕是谁在我耳边聊天也不能让我从睡梦中醒来,顶着乱糟糟的环境我也可以睡得香甜。除非很大很吵的情况下,我会处在半睡半醒之间。
周晓白对此情况是一清二楚,所以她习惯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喊我醒来。那就是直接捏着鼻子扯着耳朵,腾出来的脚丫毫不客气地揣在我嫩嫩的屁股上。
朦朦胧胧之间还听见周晓白说:“为什么每次这种费力气的活儿都要本大小姐亲自动手才能搞定呢?真是的,受够啦!”
唉,随着这声无奈的呐喊,死丫头的手又毫不留情将我可怜的耳朵来了个360度逆袭!
纵然我再困的要命也难以忽略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是?于是心里一个激灵,刷的撩开了双眼皮子。“姐姐,手下留情,我醒来了啊!”
与此同时,一只黑暗的手已经再次成功将我大腿上的嫩肉旋转了180度。“嗷嗷”为什么要如此悲剧?我明明已经清醒了,还要挨这一下子么?
“哼哼,不好意思啊,手滑的快操作了一把。”周晓白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无关痛痒的说。“以后我会注意点的。”
..我忍,我认命成不?谁让我面对的人叫做周晓白呢?就算我想怎么样,人家也得给我那个机会才能吧?
“哈哈,收起那副死样子。谁让别的办法对你丝毫不起作用呢?天北啊,姐姐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对你百分百的了解啊。你应该为有这么个了解你的好朋友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周晓白很开心,我很郁闷!
尔后的行程真让我吃惊,韩沫儒居然约了刚才撞车的司机一起吃晚饭。我本意是回家休息,可是周晓白硬是要我陪她一起。
等两拨人会在一起时才发现原来是上午偶遇的陆远征,我去,怪不得事情解决的那么顺利。敢情因为大家以前是同学,熟人好说话哈?
整个酒桌上的气氛是非常温情的,陆远征热情的招待韩沫儒。两人没过一会儿便开始勾肩搭背,简直在神速中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想起了那句:酒杯一端,万事放宽。酒杯一举,可以可以。貌似和眼前场景很合拍,不得不佩服说那句话的人。
周晓白因为怀孕要忌口所以很多东西是不能吃的,她只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最爱的螃蟹运气。巨大的怨念让沉迷于食物中的我不得不抬起头去关注她,否则我怕自己被怨念淹没。
环视一圈看见有个清蒸鱼还是适合她吃的,于是赶紧夹了过来。细心的把刺挑干净后递给周晓白,谁让韩沫儒那厮正沉浸在遇故知的喜悦中,不来照顾周大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