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焚天赶紧躲开,妖媚的眼眸微微一眯,笑道:“原来你还有力气,那么,我们继续。”
“你你你……”
苏小小爬起来指着百里焚天,小脸上全是愤怒,“我,你不是病秧子吗,你不是不能人道吗,去泥煤的!”她还好心地给他弄药,擦擦擦,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居然没病!
百里焚天轻轻摇头,盯着苏小小那愤怒的小脸坏坏地笑了笑,“病秧子,曾经是,现在不是。不能人道……”
“谁给你治好的?”
苏小小接道,想了想,嘴角抽了抽,“你偷偷找别人看了,是不是竹墨,不对不对,竹墨要会治早给你治了……”
百里焚天脸色一沉,上前就压住了苏小小,“谁说我不能人道的!”
“难道你一直都举?”
苏小小瞪了瞪眼睛,那上次是怎么回事,她问过那些下人,难道,他们理解错误?我,太特么坑爹了啊!
百里焚天伸手搓了搓苏小小的脸蛋,笑的一脸暧昧,“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笑话,他一连几次,这是不行?尼玛,这简直太行了!
“你……”
苏小小低头,下意识地朝着百里焚天的重点部位瞟去,这不瞟还好,一瞟直接吓一跳,为什么呢?因为小焚天又威武了,苏小小直接爆吼了,“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还有力气。”
百里焚天压住苏小小再次吻了吻,“在做一次好不好?”
“我去!”
苏小小一脚踹开百里焚天,拿起被子裹住了自己,眼睛一闭,“我睡着了。”
“可你明明就没有睡着。”
百里焚天掀了掀苏小小的被子,见苏小小裹的紧紧的,有些无奈,低头,瞧了眼蓄势待发的威武,叹了一口气,“你不管我了,那我这怎么办?”
苏小小从被子里探出了小脑袋,眯眼笑的不怀好意,随后紧盯着百里焚天的手,哼哼道:“用你的万能手。”
“苏小小,你简直……”
百里焚天指了指苏小小,非常无语。
“哼!”
苏小小冷哼一声,鸟都不鸟百里焚天,直接钻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百里焚天无奈,也知道确实是累着她了,便咬了咬牙,没有再粘上去,只得再次去冲了一次冷水澡,等他回去的时候发现苏小小已经睡着了。
嘴角边划过一抹幸福的笑意,他上床轻轻搂住了苏小小,将下巴放在她的雪肩上,嗅着她淡淡的发香,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屋内暧昧的气息终于散去,两人依偎在一起,沉沉入睡。
屋外,清冷的月色下,君流风白衣蹁跹,静静地坐在树上喝着酒。
漫长而又痛苦的一夜,他只能靠喝酒来打发。
他以为,喝醉了,便忘了,怎想到,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想醉,无奈怎么都是清醒的,他连醉都是一种奢侈。即使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很痛很痛,他依然记得她,他的心依然在清晰地疼痛着。
而另一边,白荷也是难受,因为,她看见他在喝酒。
红罂也是一个伤心人,拽着白荷便也去喝酒了。
百里夜泽说过,闹完洞房陪着喝,他自是也跟了过去。
一场婚礼,伤了多少人,碎了多少心。
翌日,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万物苏醒,一片生机。
“啊……”
东面的客房里,传出一阵惊恐声,极为响亮和吃惊。
东面的客房离百里焚天的住处仅仅隔了一道墙,苏小小还在睡梦之中,便听见有人大喊,睁开惺忪的睡眼,蹙了蹙眉,呢喃道:“怎么好像是白荷的声音?”
话语刚刚落下,百里焚天便吻住了苏小小的小!嘴,两人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而这边,白荷完全震惊了。
白荷的一声叫唤,百里夜泽也醒了,他怔怔地看着衣冠不整的自己,在瞧了眼紧紧裹着被子的白荷,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脑子一下子抽了,什么都没法想象了,黑沉沉的一片。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白荷紧紧地抱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了肉里,血,顺着手指滴落在被子上,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触目惊心的血红,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着。
良久,百里夜泽才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咬牙,看着面无血色,小!脸苍白的白荷,心疼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
百里夜泽伸了伸手,轻轻擦拭着白荷的泪,她的泪像是落进了他的心里,烫的他差点死掉,不知道怎么安慰,不知道怎么说,想说对不起,可是已经这样了,对不起有什么用?
最终,他只沉沉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是终生不娶。”
白荷没有反应,她依旧死死地抱住自己,在发现自己失!身的那一刻,她的心乱了,脑子乱了,整个人都乱了。
再也配不上君流风,再也没有资格爱他,再也没有资格说爱了,连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脏了。
“白荷。”
百里夜泽轻轻拍了拍白荷颤抖的肩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了她,他说,“我等你,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等你回头看我一眼,我会一直等下去。”
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她哭,却没有声音,只是难过到极致的落泪。
百里夜泽不舍而又无奈地瞧了白荷最后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出了屋子。
离开之后,他不知不觉竟到了君流风的住处,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他的住处,可能是内心深处希望他能够去安慰一下白荷。可转念一想,白荷现在的样子,会希望君流风去吗?她一定是不希望君流风去的。
摇了摇头,百里夜泽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打算转身离开。
“砰……”
百里夜泽刚刚走出几步,君流风的屋子里便传出一阵破碎的声音。他顿住脚步,思索片刻,朝着君流风的门前走去,敲了敲门,听见屋内的闷!哼声,又没有人开门,他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只见,君流风坐在角落里,正抱着一坛子酒喝着,而他的身边,已经摆放了好几个酒坛子,刚刚的声音就是酒坛子打碎的声音。君流风的手腕被碎片划破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话落,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袖。
“君流风,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百里夜泽满脸惊讶地走了过去,夺去君流风手中的酒坛子,便把他扶了起来,撕掉一块衣服将君流风的手腕包扎了起来,皱眉看着他道:“你不会从昨天一直喝到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