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公子。”那人并没有不耐烦,依旧礼貌说道。
“我……没……我来找人的。”风若夜脸上红霞飞起,有些羞涩。
“那么请问公子需要找谁?”
“她……她叫白秋棠。”
侍员明显吓了一跳,有些呆愣地看着风若夜。知道他们主子名字的人并不少,但是敢直呼她名字的很少,应该说他跟本没见过。那么这位应当是主子的朋友吧。
思及此,他更恭敬说道,“请问公子是哪位?我向主子通传。”
“我……她让我拿这个来……”风若夜也不知自己算是她的哪位。说是她爹爹?可是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说是她夫郎?可是他们还没成亲。眼里闪过丝丝黯然,他忽然记起她送的那块牌子,于是急忙拿出来证明自己身份。
果然,那侍员一见信物,立刻吓坏了,眼睛瞪得老大,惊诧地看着他。天阿!这位公子拿的竟是龙纹银卡!这张卡以纯银打造,凤纹银卡只有一张,归主子所有,而龙纹银卡则是……
于是他急忙说道,“原来是夫人!抱歉!小的不知道夫人的身份,得罪了!”
风若夜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微笑道,“没关系,你不必如此。”
侍员见风若夜如此温和,松了口气,暗道主子真有福气,娶了位绝色又善良的夫郎。
“夫人,请跟我来吧。”
风若夜点了点头,缓步跟在他后面。
悦颜阁果真很大,而且里面的设施相当高级,风若夜坐在贵宾室里,一边好奇地观察着周围,一边等待白秋棠的到来。
敲门声忽然响起,风若夜惊喜地转过头,却只看见刚刚的侍员。一下子,心好像沉了一点。
“夫人,主子正与管事商量要事,让我先带你去玉凝居。”
“恩。”风若夜虽有些失望,不过他很明白,白秋棠真的很忙。
经过一个时辰的激烈讨论,白秋棠终于都可以从房里出来了。其实她的心早就飞到风若夜身上了,所以当两个分区的管事讨论时,她也只是偶尔点头,随意发表几句,然后作总结。会议一结束,她就立刻往玉凝居飞奔去。刚刚她才知道,原来今天的迎宾先生是新人啊!这会儿风若夜肯定是不知所措了。
让她觉得刚刚的会议值得的地方,就是现在她看到了一副养眼的画面。
风若夜褪去了身上全部的衣物,俯身躺在软床上,只盖了一块长毛巾,修长白皙的胴,体看得白秋棠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她悄悄进了房里,示意伺候的侍员不要出声,然后拿过他手上的精油,屏退了他。
风若夜的脸朝着另一边,所以没有看见她的出现,只是继续着刚刚的话题,“你们的主子是个很好的人,她很温柔,很体贴,很漂亮,有时我真的很害怕,她那样优秀的人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呢?要是她忽然厌倦了自己怎么办?我是不是很傻?”
风若夜说完,身子一凉,一只手摸了进去!他全身一震,扭了扭身子,俊脸烧得火红。刚刚侍员说抹那个叫精油的东西要脱去全部的衣服已经够他害羞的了,现在他还抹上了他的下面……真的很羞人……
正当他害羞之时,耳边一凉,熟悉的声音响起,“夜儿真的很傻。”
风若夜有一刹那呆愣,然后猛地转头,看到了那张熟悉无比的笑靥。天阿!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她……她竟然进来了!而且肯定听到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让他觉得更丢脸的是,她刚刚摸遍了他的全身,现在还不断抚着他的……
“不……不要……”风若夜立即变成了煮熟的虾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戏弄他!
白秋棠觉得眼前这个美眸盈着泪,皮肤白里透红,活脱脱一只待宰小白兔的男人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了,尤其是这张微微张开,泛着桃色光泽的小嘴,简直就是在引她犯罪!于是便不假思索地俯身吻了下去。
风若夜实在是太美好了!白秋棠想着,不停点着火,却发现身下的人儿忽然没了反应。撑起身体一看,娘阿!他竟然晕过去了!
看着美男身上的吻痕,白秋棠认命地叹了口气,拿来衣服为他换上,然后横抱起他,走了出去。
走了一半,清悦忽然走上楼来。她看了看白秋棠怀里熟睡的美男,问道,“主子,夫人他……”
“没事,睡着罢了。”糟了,清悦在此,就是说她呆会又要开会了。
“那需要我准备上房吗?”
“不必了。”白秋棠自个往前走,“他在我房里休息就好。有事要说的话就跟上来。”
“是,主子。”清悦点点头,跟在白秋棠身后走着,心里想道,她的主子真的很疼夫人阿。
白秋棠坐在柔软的躺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摆弄着白玉茶杯,慵懒地听着清悦的报告,眼睛还不时往里间瞟去。
清悦看到她那个慢不经心的样子,叹了口气,问到,“主子,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就算她很喜欢夫人,很想呆在他身边,可是好歹也先把正事做了阿。
白秋棠看了她一眼,说道,“阿?哦,我在听,不就是说各酒楼店肆联合起来,想对付我们嘛。”
“主子,你都不担心吗?他们已经把价格降了很多,这样下去,我们……”
“不用担心喇,我正无聊着,刚好给我解解闷。就让他们降阿。”
天阿!她这个主子到底在想什么!给她解闷?她竟然把他们当玩物吗?
“主子,那我们要怎么做?”
“把价格提高。”
白秋棠眼角瞥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嘴角轻扬,温柔地说道,“夜,过来这里。”
只见屏风后走出一位绝色美人,他睡眼惺忪,红唇微肿,身上还披着薄披风。他听到白秋棠的叫唤,脸上一红,有些羞怯,“抱歉,打扰你们了。”
清悦恭敬地弯身行礼,“夫人。”
“清悦,照我的话去做即可。你要记住,我们赚的钱来自上层人家,与他们是不一样的。”还没等清悦反应,白秋棠便拉着风若夜往自己怀里一坐,又恢复了痞子样,邪笑着说,“夜,睡得可好?要不要继续刚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