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受不了你,不过,要孩子也需要经过某些步骤吧?”白秋棠挑了挑眉,笑道。萧大美男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害羞地点了点头,粉红的脸颊看起来格外甜美,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樱唇泛着迷人的光泽。
偌大的房间里响起高亢的暧昧声,一波接着一波传到外面,两人深情的同时,却不知此刻周围正有两人站在柱子之后,娇小的背影显得无力又落寞。
两人不知道翻云覆雨了多少次,直到萧墨辰终于受不了这样过度的激烈晕了过去,白秋棠才停了下来。她轻抚上他疲惫的脸,心疼地吻上他的眼睛,然后拿起干净的毛巾为他擦拭完身体,才搂着他一起睡了过去。真是的,明明叫了他停下来,他却怎么都不肯听她说,非得弄得自己晕了过去才罢休,要是弄坏了自己的身体才有孩子,她宁愿不要了呢。
醒来之后,天色已经变暗了,因为房里没有点灯的关系,所以周围一片都是昏暗的,寂静得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身旁的人还沉睡在梦中,白秋棠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披上衣服喝水去了。
床上的人在她离开之后便已经醒了,有些迷糊地睁着眼睛,刚想坐起来,却觉得全身都是软绵绵的,酸痛无力。他皱了皱眉,用手撑住身体吃力地坐起来。
“怎么样?很疼吧?”白秋棠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将温水递到他嘴边,扶着他喝了几口,一只手抚上他光滑的腰部,轻柔地按摩起来,“就说让你停下来又不肯,非得弄坏自己的身子才高兴么?我告诉你啊,要是这样才能怀上孩子,我就不要他了。”
“不!”萧墨辰一听,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拉住她的手说道,“我……我真的很想要你的孩子……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不会乱来了,你别不要他啊……”大概是害怕自己真的不让他生孩子了,萧墨辰竟然真的哭了起来。
白秋棠一惊,急忙安慰道,“我没有不要他,只不过,为了怀上孩子把自己身体弄垮了,我会心疼的,你明白吗?”
“那么,你会给我孩子的是吧?”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白秋棠狠狠地点了点头,美男这才止住了哭泣。她还真是不明白了,怀上她的骨肉就那么重要么?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啊……
经过白秋棠这么一说,萧墨辰的心态似乎放平常了一些,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疯狂地渴望孩子了,不过,最近他总是跟着风若夜后面,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他,另一方面大概是想取经吧,两人经常围绕着怀孕啊,孩子啊之类的话题谈个不休,有时候甚至将她赶去睡书房,留下他们两人彻夜交谈。
前几天白秋棠刚轻松下来,可以呆在家里好好地和美人们增进感情,这几天却又要开始忙了,原因不是快要开张的梦夜阁,而是当今二皇女的大婚。
说起二皇女,京城乃至整个灵凤国没有人不觉得害怕。二皇女名唤凤雨渊,传闻她的性格非常冷漠,无论是对什么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而且为人残酷之极,对于得罪过自己的人从不心软。她长得极为俊美,甚至堪比灵凤第一美人萧墨辰,所以经常会被误以为男子。在女尊国,女生男相是很可耻的事情,因此二皇女本人极为厌恶别人评论她的样貌,曾经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宫里的宫奴谈论自己,一气之下竟然将他们处决了。后来,便没有人敢再议论她的样子,生怕招来横祸。奇怪的是,白秋棠一直以为这种性格残酷的人应该会有很多男宠,然后把他们捆起来进行变态折磨,可是别说男宠了,这二皇女连一个暖床的都没有!所以这次大婚也是跌破了整个灵凤人的眼镜,因为他们原本以为二皇女是终身不娶的,不过,当知道对象是温润如玉的宰相大公子秦玉的时候,全天下人都不免替他可惜。
白秋棠不喜欢政治,这些宫廷里面的八卦关系全都是无意听到的,又或者是从筠风和岑傲雪两人口中了解到的,也许是由于筠风的关系吧,她对凤雨渊一点好感都没有,只觉得她是个“冷美人”罢了,因此,她对大婚这件事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谁料到有一天,二皇女的管家竟然找上门来,递给她一张请柬说是二皇女想邀她相见。这可真是吓坏她了,本来想过上平静的生活,谁料到还是惹上不该惹的麻烦了,当时她只想到一句话,那便是萧老太君临终时所说的,锋芒过露招横祸……
如传闻所说的一样,凤雨渊果真是一个大美人,连她这么自恋的人往她面前一站,都觉得自己黯然失色,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的地挽成一个华贵的髻,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黄色的长袍上缝印着一只展翅的凤凰,让她看上去充满了帝皇的气魄。她真是够大胆的!当今女皇还没有退位,她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穿戴象征帝皇的凤凰衣!看来筠风所说的,二皇女有意争夺帝位的消息一点都不假啊。最让白秋棠震惊的是她的一双美眸,那是她见过的最震撼人心的眼睛了,如同深渊一般深不可测,亦如深海漩涡一般危险恐怖,若是被她盯上的猎物,恐怕难逃一劫。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微笑,冷漠如布上一层冰霜,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草民白秋棠见过二皇女殿下。”面对这种人,最好就是满足她的孤傲的愿望,白秋棠恭敬地鞠躬,说道。
“平身吧。”凤雨渊冷冷地说道,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久闻白小姐的英姿,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她的声音比清悦来得更加雌雄难辨,比独那个大冰块还要冰冷好几百度,听得她只想打哆嗦。
“谢殿下,不知殿下今日传召草民,所谓何事?”白秋棠恭敬的态度让凤雨渊颇为满意,单从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了,听说她一生气就会笑,现在她一点笑容都没有,那就是没有生气的象征了。真是够古怪的女人……
凤雨渊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此事管家自会向你说明,只是今天本殿下突然心血来潮,所以想要邀你一聚,白小姐应该不会见怪吧?”她定定地看着白秋棠,应该是道歉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变得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听起来像是白秋棠的错一样。